考慮到陳雪的,廖沫沫讓嚴雅涵先送回了家。
自己則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等宋默琛回來的時候,才剛有了點睡意。
不過這點睡意在看到他的時候,也很快消散。
“怎麽醒了?”宋默琛坐在床頭,攥的手,另一隻手輕輕了下的額頭,“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
廖沫沫想起之前聽護士說的,馬上抬起頭看向宋默琛,“默琛,我想出院了。”
“不行。”宋默琛想也沒想就拒絕,“你的手傷的很重,沒休養好,絕對不能出院。”
“可是護士都說我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家再養了。”
“怎麽能聽護士的話?”宋默琛看著,再次否定,“醫生沒開口前,你必須呆著。”
“醫生還不是都聽你的。”廖沫沫嘟著,小聲抱怨。
“你說什麽?”宋默琛單邊的眉一挑,眼帶威脅的看著,“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你當然是!”
廖沫沫瞪大了眼,直視著宋默琛,“要不然你怎麽會不讓我出院?”
宋默琛看氣鼓鼓的樣子,一時興起逗弄的心思來。
“你就這麽想出院?”
“當然。”廖沫沫狠點著頭,也沒有誰會喜歡住院吧?
宋默琛了下,別有意味的眼神看向,“你要出院,其實也可以。”
“真的嗎?”廖沫沫瞬時喜上眉梢。
“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答應你。”
宋默琛接下來的一句,讓垮了臉。
“怎麽又是這樣?”滿眼幽怨的盯著他,“就不能來點新意?”
“不能。”宋默琛勾,“當然,你要是改變主意,也可以不答應。”
一看他的樣子,廖沫沫就知道,要是不答應,他絕對不會同意出院。
一想到出院後想要實施的計劃,心一橫,同意了。
“我的條件其實也沒有多難。”宋默琛笑著。
但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樣的他,廖沫沫隻覺得背脊發涼,“那到底是什麽?”
“你的傷在手,是吧?”宋默琛說著站了起來,同時拉著的手慢慢的放在他的下某,“隻要你能讓它放鬆一下,我就相信你全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宋默琛盯著廖沫沫的,意味不言自明。
廖沫沫的手在到他那已經微微抬頭的地方,就已經漲紅了臉。
雖然也知道準沒好事,但是卻沒想到宋默琛能在醫院裏發了。
“我,我……”
“看來你也對自己沒信心。”宋默琛深沉的目鎖定著廖沫沫,將窘迫害的表統統收進眼裏,“那出院的事,也隻能……”
“不,我有信心!”
說著廖沫沫猛的抓住宋默琛的下,“是不是隻,隻要你舒服,我就能出院?”
“沒錯。”
雖然被抓的有些痛,但是宋默琛依舊好心的看著,“老婆,為了以後大家的幸福,要好好努力哦。”
廖沫沫窘迫的把視線放到了他的下,的手隻是隔著子到那裏,就已經覺到了他那的熱。
試著用力握了握,掌心的東西跟著一個跳,居然瞬時了起來,同時那炙熱的溫度竟像是要突破布料,把的掌心灼傷。
驚的想鬆開手,卻被宋默琛再次重重的按下。
他沙啞著嗓子開口,眸底越來越暗:“半途而廢,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我,我知道,我,我也沒說要放棄。”
廖沫沫頂著發麻的頭皮,重新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上。
反正,橫豎都要過這一關,拚了!
這樣想著,牙一咬,心一橫,直接解開了他的拉鏈。
可是讓沒想到的是,拉鏈才剛褪下,他的炙熱居然就直接跳了出來,還差點甩到的臉上。
再次驚得往後退去,卻被宋默琛用力一扯,再次帶進懷裏。
宋默琛低著頭,看著張而窘迫的廖沫沫,角慢慢勾起,“老婆,跑什麽?這可是取悅你的東西,你難道不喜歡嗎?”
“我,我……”這要讓怎麽說?廖沫沫窘迫極了,幹脆低下頭,真的當起了鴕鳥。
隻是宋默琛怎麽可能就此放過?
“既然老婆想懶,那隻能老公服其勞了。”
說著,宋默琛左手環抱住廖沫沫的腰肢,右手抬起的下,頭一低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帶著急切與,也帶著他特有的強勢與霸道,過他的舌尖清晰的傳遞到廖沫沫的每一。
而後直擊本就不太平靜的心底,泛起陣陣漣漪,令除了沉淪再無別的選擇。
安靜的病房,除了兩人的息,再無其他的聲響……
宋默琛抱著廖沫沫一起躺在病床之上,心滿意足的輕著的肩頭。
“雖然你沒達我的條件,但是看在你剛剛的表現份上,我勉強同意你出院了。”
一句話,讓廖沫沫渾的疲憊一掃而空,抬起頭,眸底閃著點點晶亮的向宋默琛。
“太好了,那我要明天就了出院。”
才剛剛吃過一次的宋默琛,目剛及到的雙眼,就再一次熱了起來。
“明天有些急,當然如果老婆再滿足我一次,我就承認你神跟雙滿分。”
話音剛落,他一個翻,再次把廖沫沫在下……
這一夜,廖沫沫不知道被折騰了幾次,總之,當最後一次被宋默琛倒的時候,似乎看到了一抹暗淡的。
雖然過程很慘痛,不過好在結果還是好的。
第二天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部隊的家屬大院。
足足休息了兩天,才把自己的氣神給養了回來。
在確定了真的沒事之後,宋默琛才回了部隊。
想到他這幾天的關懷備至,廖沫沫輕搖著頭,心口泛暖。
然後帶著喜悅出了門,打算給這個沒什麽溫度的房子,添一點‘家’的彩。
因為想給他一個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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