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廖沫沫的掙紮實在是太劇烈了,嚴重影響到了宋默琛前進的步伐,故此後者想也不想,揚起大手,在廖沫沫的翹上狠狠來了一掌。
說是狠打,其實力道並不怎麽重,不過也足以讓廖沫沫到一痛楚,掌聲更是無比響亮,再次功引起了民政局外數十名路人的圍觀。
“宋默琛!”
廖沫沫咬牙切齒,眼裏燃燒著熊熊怒火,如果目能夠殺人,下這個男人早就被的目篩子了。
不過生氣歸生氣,憤怒歸憤怒,廖沫沫到底還是老實了下來,不敢再胡掙紮,生怕宋默琛再給自己部來一掌,這種既痛又丟人的賠本買賣,聰明如,才不會幹!
“這才乖。”
宋默琛滿意一笑,出剛剛拍過廖沫沫翹的右手,在鼻間輕嗅著。
手指尖纏繞了一人的香,幽而不豔,淡而不濃,再配合剛才的手,他都到有些迷醉了。
所以下一刻,宋默琛想也不想,再次出右手,在廖沫沫的翹上又來了一下。
“宋默琛,我都乖乖聽話了,你怎麽還打我?我和你拚了!”
廖沫沫挨了這一下,頓時雙眼冒火,怒氣攻心,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都已經乖乖聽他的話了,不掙紮,不反抗,任憑被他以這個恥的姿勢扛在肩上,他為什麽還不放過,還要用這種手段來辱?
對,這就是辱。
一個男人,用手一次次拍打一個人的部,不是辱是什麽?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公,廖沫沫絕對會報警,讓這個胚把牢底坐穿!
“乖,別鬧,祁鎮來了。”
宋默琛對廖沫沫的抗議視而不見,反手又是一掌,力道不輕不重的拍在廖沫沫的翹上,剛好讓他的手掌整個到廖沫沫的完型。
“啊,祁鎮來了,他在哪裏?快點把我放下來!”
廖沫沫聞言,頓時發出一聲驚呼,掙紮的更厲害了。
眼下雖然被周圍的路人圍觀,可天黑後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到時誰還認識自己,廖沫沫自認這點臉麵還是丟得起的。
可祁鎮不一樣,他既是宋默琛的手下,又是朋友、兄弟,平日裏的關係的很,如果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副窘態,廖沫沫以後可就沒法在祁鎮麵前做人了!
所以這一刻,廖沫沫在宋默琛肩上張牙舞爪,拚命掙紮,什麽都顧不得了,哪怕形象全毀,也要讓宋默琛將自己放下來!
“宋哥,我在這裏!”
隻可惜,廖沫沫注定白費力氣,因為在宋默琛話音剛落的同一時間,祁鎮的聲音,就已在不遠響起。
“宋哥,廖沫沫,你們兩個這是在幹啥呢?”
祁鎮穿著一的軍裝,站在一輛軍用吉普旁,一臉好奇的向宋默琛與廖沫沫兩人來。
“鍛煉。”
宋默琛臉不紅氣不,大步走上前去,打開吉普車後座,將廖沫沫近乎綁架的塞進車裏。
“走。”
將廖沫沫安頓好後,宋默琛坐到副駕駛座上,對祁鎮打了一記響指,吉普車當即在一陣轟鳴聲中絕塵而去。
“宋哥,你來民政局幹什麽,是不是李坤得罪你了?哥你別生氣,回頭我上幾個哥們,把他狠狠修理一頓,看這個老東西以後還敢不敢得罪咱們。”
祁鎮裏叼著煙,將汽車油門一踩到底,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完全不像是部隊裏有名的尖刀特種兵,反倒像極了兵。
“胡說,我是來辦正事的。”
宋默琛雙眼注視前方,臉上表淡然,不怒自威,仿佛又變回了部隊裏那個作風霸道的軍長。
不過在他眼裏深的那抹喜悅,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因為從現在開始,躺在車後座上的人,將完完全全屬於他,也隻屬於他一個人!
“來民政局辦事,難道說……”
祁鎮手了下,目在宋默琛上一瞥,隨後又過後視鏡看了後座上的廖沫沫一眼,頓時反應過來:
“宋哥,你和廖沫沫是來民政局領證的?”
宋默琛眉頭一揚:“有問題?”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祁鎮趕出一臉狗子般的諂笑:“恭喜宋哥終大事終於有著落了。至於廖沫沫,從今以後,我可就要你嫂子了!”
祁鎮轉過頭,對廖沫沫無比親熱的了一聲。
“嗯。”廖沫沫坐在吉普車後座,雙手捂臉,沒打采的應道,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坐墊裏。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居然在祁鎮的注視下,被宋默琛以最恥的姿勢扛到車上,更不用說他打自己部的那幾掌,祁鎮絕對也看見了,不然此刻在後者的話語中,怎麽會有那麽明顯的揶揄之意。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宋哥,你和嫂子結婚確實是件好事,不過讓部隊裏的那些丫頭知道,們恐怕一個個心都要碎了。”
說話間,祁鎮不知想起了什麽,跟一隻大尾狼般嘿嘿笑了起來,“尤其是江月心,那丫頭多喜歡你,還是老首長的兒。你是知道的脾氣的,如果知道這件事,絕對會來鬧死你!”
“等知道了再說吧。”
宋默琛將頭一偏,看向窗外漸黑的夜幕,眼前莫名浮現出一個人的影。
英拔的麵容,幹練的作風,真實不做作的格,曾幾何時,這個人是那麽勇敢的向他吐心跡,他也差點上了。
隻可惜,差之毫厘,謬以千裏,他和終究還是錯過。
而有些時候,一旦錯過,就是永遠。
“江月心…….”
廖沫沫在後座心不在焉的聽著,心裏微微有些發堵,不過旋即釋然。
清楚知道,在像宋默琛這樣優秀的男人邊,從來不缺人,隻要他勾一勾手,瞬間就會有無數人撲過來。
對此,必須習慣。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宋默琛邊雖然萬花齊放,可他最終還是撥開這些人的花枝,選擇了自己。
既然這樣,那就足夠了,不是麽?
不過出自人的第六,廖沫沫能覺到,宋默琛和這個名江月心的人的關係,似乎很不簡單,自己在接下來的人生中,恐怕也會和這個人多有糾纏。
可即便如此,廖沫沫依舊對自己和宋默琛的關係有著深深的自信。
或許算不上聰明,但絕對不是那種愚蠢的人,關鍵時刻不僅不相信自己的男人,反而會用不信任與猜疑將自己的男人往外趕。
這個江心月的人不出現就算了,如果敢出現在廖沫沫的視野中,打擾幸福滿的生活,絕對要讓這個人好看!
“宋哥,接下來我們去哪,去部隊宿舍麽?”
十幾分鍾後,祁鎮將車停在一條岔路口旁。
這條岔路口,一條路通向部隊方向,另一條路則直通宋家別墅。
在祁鎮看來,宋默琛應該毫無懸念的去部隊宿舍。
不說宋默琛與家裏僵到極點的關係,就說車上還帶著廖沫沫,宋默琛也絕對不可能回宋家。
宋默琛與祁鎮不僅僅是上下屬關係,同時更是兄弟關係,因此祁鎮知道宋默琛的許多私事。
“不,回宋家。”
誰知宋默琛輕輕搖頭,目在通向部隊方向的道路上掃過一眼後,最後落到另一條道路上。
“回宋家,你和嫂子一起?難道說宋哥家裏接嫂子了?”
祁鎮一臉遲疑的看著宋默琛,隨後又看向廖沫沫,在後者稍顯黯淡的臉上得到答案,當即對宋默琛搖頭,
“宋哥,不是我說你,這件事真的急不得,反正你和廖沫沫已經領證,不如慢慢磨合,家裏早晚有接嫂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