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菁覺得自己應該替這些人求求,捉著準備開口,又聽得一個欠揍的聲音響起。
沈晟風雙目直勾勾的落在蕭菁的小軀上,說的雲淡風輕,不溫不火:“你要記著,這些人罰是因你而起。”
“……”蕭菁愣愣的瞪著說的人畜無害甚是平靜的男人,我這是一不留意替你背黑鍋了?我如此如花似玉的孩子你不想著憐香惜玉就算了,一天到晚還算計我。
丫的,真相糊你一臉姨媽。
“愣著做什麽,對我說的話有異議?”
蕭菁趴在地上,重新開始做著俯臥撐,目如炬的瞪著散落在自己視線裏的影子碎影,心裏腹誹著:
“遲早有一天我要你輾轉在我的下,求著我不要不要的傷害你,到時候,我一定翻來覆去的倒騰你,讓你哭著喊著嚎著求我大爺饒命。”
蕭菁不自的抿一笑,是想想,就忍不住好期待啊。
“明早七點第四區A級作戰室集合,如若誰再遲到,就收拾包袱給我滾回去。”沈晟風雙目狹長且深邃的看著地上的小板。
蕭菁到頭頂上空火辣辣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抬了抬頭,果不其然,這個男人恨不得廣而告之自己就是他裏的那個坑爹貨。
場上,所有人漸漸的散去,蕭菁力不夠,自然而然落後了。
偌大的場上最後隻剩下獨一人。
蕭菁做完了一百個俯臥撐,就這麽席地而坐,單手撐在自己的下上,仰星空,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造了太多孽,這輩子才遇到這麽一個不通達理的長呢?
難道這個長這麽嫉妒自己的如花似玉,或許是因為自家親大哥來的時候沒有正眼瞧他?
果然,暗中的男人都是缺筋的。
“你這是什麽東西?”清冷的聲音自蕭菁後響起。
蕭菁詫異的回過頭,順著沈晟風的視線往下挑,燈有些昏暗,但依然能夠清晰的看見自己服裏出的一小節白條子。
“呼啦!”夜風肆的席卷過場。
蕭菁想著蓋彌彰的遮掩過去,手剛剛到自己的白條子,一隻手早已是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白條子一角,下一瞬,用力一扯。
“我去你大爺的。”蕭菁口而出,被沈晟風用力一拉,險些被這條長布給纏死。
沈晟風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手裏的玩意兒,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番,語氣一如既往冷冷冰冰,他說著:“傷了?”
“咳咳。”蕭菁憋著一口氣,未曾顧忌彼此的份,直接撥開長的黑手,苦笑道:“一點小傷,沒什麽。”
“我知道你三哥今晚過來了,我鐵鷹似乎都快為你蕭家的後院了,你們蕭家的人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隊長真會開玩笑,我們蕭家可不敢把您放在眼裏,您這麽大一個人,放在眼裏,我們得瞎了吧,您這樣的人得供奉在我們的心裏,矢誌不渝的仰慕著。”
沈晟風好整以暇的盯著侃侃而談的蕭菁,下手套,輕輕的了手腕,“我這個人不喜歡聽人阿諛奉承的假話。”
蕭菁擔心他下一刻會直接呼自己一臉大掌,謹慎的說著:“自小我就是一個實誠的孩子,我也很討厭那些虛假意的玩意兒。”
沈晟風一把掐住他的下,這種零距離的,讓他覺很特別,特別到有了一種依。
蕭菁覺得下有些疼,輕輕的刨了刨他的手,笑道:“隊長,這種氛圍下,被別人看到了會誤會的,我雖然知道我長的水靈靈的,很有可能會被人誤會孩子,但畢竟我份證上注明的是男,你和我這麽之親,不妥當啊。”
沈晟風見著他著一的大白牙,笑的一臉隨和,鬆開對他的鉗製,轉而扭頭看向另一側:“明天會有一場比賽,我給你一個特許,你可以不參加,免得被人以為我沈晟風不近人,欺負傷兵。”
“我隻是了一點小傷,不會影響我的正常水平。”蕭菁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我給了你機會的,既然你這麽強烈要求參加,便隨你吧,隻是。”沈晟風頓了頓,繼續道:“後果自負。”
蕭菁眉頭微蹙,為啥總覺得明天自己的下場會很慘,他們難不會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搏!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沈晟風轉走向宿舍大樓。
蕭菁隨在後,忍不住的開口問:“隊長,您為什麽會這麽特別?”
沈晟風停下腳步,斜睨著翹首以盼自己答案的影,冷冷道:“知道這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你想選擇哪一條?”
蕭菁吞了吞口水,輕咳一聲,急忙跑上樓,回音繚繞在樓道上,說著:“隊長,晚安。”
沈晟風止步在樓道間,他埋首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掌紋清晰,縱橫錯,他像個怪一樣活了三十幾年,如今,竟覺得自己像個人類了。
日出東方,整個營區布著一陣陣硝煙。
A級作戰區,彩旗飄飄,軍們將簽盒一個一個的遞上,此次對戰分為紅藍兩營,團隊協助比試,贏者則會獲得一把定製武。
反之輸家,負責公共一個月後勤衛生。
江昕了自己酸痛的胳膊,昨天負重三十公裏越野,他今天的戰鬥力直線下降,他默默祈禱著,這一次千萬別到藍營,瞧瞧藍營那一方,幾乎半數都是新兵,特別是那個坑貨蕭菁。
蕭菁手腕上綁著藍發帶,尋覓一圈周圍,的最佳隊友林七竟然是紅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