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汀藍這麼一說,白賀西也覺得白芷菱在涇凌王府的可能比較大。
“顧元伯,這件事怕是我那頑劣的兒搞的鬼,人現在應該躲在涇凌王府,伯爺跟我一道去將人帶回來,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涇凌王府……
顧元伯皺了皺眉。
他速來跟涇凌王沒什麼集,可不想因為這種事把人給得罪了。
“哼,這事既然是鬧出來的,自然是由你們靖西侯府去把人帶回來,我們就在府上等著侯爺。”
白賀西聞言冷哼了聲,他還不知道顧元伯心里想什麼,不過就是怕得罪人罷了。
“好,本侯去把那個逆帶回來。”
白汀藍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想看白芷菱倒霉,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在白賀西走出去時,并沒有。
“來人,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扶夫人下去洗漱更。”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黃氏,白汀藍更覺丟人,今后娘在侯府怕是再無立足之地了!
顧元伯知道黃氏是侯夫人也沒有阻攔,事還沒有弄清楚,還是不要做得太難看了。
吳嬤嬤紅著眼圈上前將黃氏扶了下去。
……
“王爺,靖西侯到了門外,說是要將白大夫帶回侯府。”
花園,白芷菱和百里墨珣對立而坐。
青丘進來時白芷菱正將手上的白子落下。
“王爺,民贏了!”
百里墨珣瞥了一眼棋盤,將手里的黑子仍會棋簍里。
“你父親要接你回府。”
“哦。”
白芷菱做的那些事,百里墨珣肯定是知道的,那肯定也清楚白賀西來是為了什麼。
“王爺說,民該不該去呢?”
百里墨珣指尖輕輕的敲打著玉石桌面。
“這是你的家事。”家事,他一個外人自然不好干預。
“王爺,這兩天民剛想到一個還不錯的好法子,還沒來得及跟王爺說。”
百里墨珣似笑非笑的看著。
“你是在,求本王?”
白芷菱不在意挑眉。“如果王爺一定要這麼認為,那就是吧。”
“青丘。”
“屬下在。”
“給本王準備一份謝禮,本王要親自到靖西侯府謝白大夫。”
青丘一愕,王爺繞那麼大的彎兒不過是要去給白大夫撐腰,就算是出于謝,放話就是了,本用不著親自上門。
王爺對白大夫……真的很不一般啊……
“是。”
“多謝王爺,那民就先回去恭候王爺大駕。”
……
白賀西等在王府大門外早就不耐煩了,只是礙著涇凌王的勢力不敢闖。
當王府大門開,白芷菱含笑走出來時,白賀西差點沒忍住上去給一個耳。
白芷菱看著氣急敗壞的白賀西,一臉懵懂的上前。
“侯爺那麼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你,你還有臉問我,你都做了什麼好事!上車,回去早說!”白賀西也怕一會兒百里墨珣會出來,先把這個孽帶走再說!
白芷菱也沒再問,乖乖的跟他上了馬車。
“快,馬上回侯府。”
白賀西翻上馬跟在馬車后,就怕一會兒再出什麼岔子。
馬車跑得很快,白芷菱幾乎要被顛簸得散架。
“直接進府。”馬車快到侯府門外時,白賀西讓人開了側門,拆了門檻,讓車夫直接駕車進去。
等到馬車停下,白芷菱才呼出一口氣來,看來這次當真把白賀西急了。
“你這個孽,跟我來!”白賀西目狠的瞪了白芷菱一眼,大步朝廳堂走去。
“侯爺跟大小姐回來了。”
在侯府等得不耐煩的顧重聞言站了起來,著脖子朝外看。
在看見跟在白賀西后的白芷菱時一雙賊眼都亮了。
這麼個大人,真是賺大發了!
“顧元伯,這就是我那個孽,孽,你還不快說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你母親上了花轎!?”白賀西冷呵一聲。
白芷菱走進廳堂,一臉疑不解的看著白賀西。
“我不明白父親在說什麼,什麼花轎?難道我們府上有什麼人要親嗎?”
顧元伯看白芷菱的樣子,一雙虎目沉了沉。
“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想承認!你梁換柱,居然將你母親藏到花轎中,簡直就是,就是……”白賀西被氣得雙目赤紅,話都說不完整了。
白芷菱表更無辜了。“我為何要將母親藏到花轎?”
白汀藍也是氣得不輕,畢竟黃氏丟臉,的臉面也不會好看,而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賤人害的!
“姐姐,昨天是你跟顧元伯府上的二公子的大喜日子,你明明已經穿上嫁,后來為何逃跑,還將母親弄上花轎?”
白芷菱一聽,一臉震驚。“我親?我要嫁人?為什麼我現在才知道?昨天不是因為母親生病了,父親讓人到涇凌王府去找我,我才回府的嗎?怎麼就了我親了?父親,這是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白賀西被看得眼神閃了閃。“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難道你還想自己做主不?”
“是啊是啊娘子,既然事已經弄清楚了,你就跟我回去吧,嘿嘿。”顧重在看見白芷菱那一瞬,綠豆眼就沒從上移開過,現在只想快點把人給帶回去好好疼一番,哪里還有心思在這里聽他們廢話!
白芷菱看著他冷笑一聲。“這位公子,東西可以吃,話可不能說,什麼娘子,我白芷菱可從來都沒有跟你拜過堂,更沒有跟你過房,什麼時候就了你的娘子了!?”
“沒事沒事,現在沒有,一會兒回去我們就拜堂然后就房。”
“做你的青天白日夢!這婚事我絕不會承認!況且父親剛才說什麼?我將母親塞花轎?所以這位公子昨天是跟我的母親拜堂房了?”
“白、芷、菱!”黃氏一直坐在一旁,在看見白芷菱那一刻,恨不能上前將千刀萬剮!
“你好歹毒的心思,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居然如此對我?”
“夠了!”顧元伯突然出聲,虎目冷冷的瞪向白芷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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