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小區。
顧謹謠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看了一眼。
嘖,走了,世界好像都安靜了。
“唐嫂,剩下的兩個菜別炒了。”
白白忙和一陣。
不過也好,顧謹謠寧愿將那些菜倒掉,也不想他們一邊胡吃海喝,一邊唾沫橫飛地嘰嘰歪歪。
當然倒菜只是隨口一說,反正有冰箱,裝好留明天就行了。
顧謹謠拿了幾個飯盒,準備將那些要留的直接收起來,也不端上桌了。
這會,孫茵進來了,跟著一起幫忙。
“今天辛苦你了。”孫茵對說。
顧謹謠:“媽,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
孫茵:“你就不想問問到底咋回事?”
“不是休假麼?”
在顧謹謠的夢境中孫茵都干得好好的,后面離開制也是提前申請退休。
在夢里都沒出事,在這里怎麼可能出事呢。
顧謹謠的反問讓孫茵啞然失笑。
說:“謹謠啊,邵北娶到你,真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你這麼通的人,世間也很難再找到幾個了,看看老太太,知道我的那些傳言,當時那心估計就歪了。
不過也好,有些事說出來相互之間就不用那麼客套了。
以前啊,我還說讓老太太去二房三房那邊也呆一呆,三家人著來給養老。老太太在我這兒住習慣了還不樂意去,這次估計不用我說,自己就準備去老二老三家了。”
顧謹謠:“要是走了,媽你不如直接搬過來住吧,一個人回那邊多無趣。”
孫茵:“搬過來兩個男娃就要睡對面,這也不好,最好還是你們去我那邊,我去換個大家的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
孫茵說著就笑了起來,那種兒孫繞膝的日子一直都是向往的。
只不過剛說完,臉上的笑容又凝固了。
對了,兒子前兩天才跟說,他要去慶城求學,妻兒也會一起帶過去。
孫茵的臉上一陣失落。
其實想想跟兒子相認并沒有多久,這些時對來說遠遠不夠。
顧謹謠察覺到了孫茵的緒,對說:“媽,去到那邊我第一時間裝個電話,到時想我們了可以打電話。”
孫茵笑,“天天打電話那多費錢。真想你們,我就去看你們,像現在一樣休假。我忙了一輩子,也就這兩天完全放松下來了,有時候想啊,也是時候了,不能想著組織,也得為自己活一活。”
顧謹謠微震,看來孫茵現在已經有提前退休的想法了。
……
軍區大院。
黎喬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黎母已經睡下,只有黎父坐在沙發上看雜志。
“怎麼這麼晚?”
黎寬有些不滿地看著兒。
黎喬:“去吃飯的時候剛好上了同事,大家又一起聊了會。”
黎寬:“最近跟池那小子保持一點距離,你倆的婚事,得看看最終孫茵的案子怎麼走。”
“知道了。”
嫁不嫁去池家對于黎喬來說都無所謂。
“爸,孫阿姨這次的案子有這麼嚴重嗎?那人是出了名的公正嚴謹,就算是被調查也查不出什麼事來吧?”
因為一個小小的舉報,說以公徇私,就算有其實也是小問題,一般來說不了基。
黎寬卻是淡淡笑道:“你懂什麼,舉報只是導火線,是有人想拉下臺。”
有人想拉下臺!
“誰啊?”
黎寬看著兒,“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黎寬很顯然不想說,他知道兒喜歡紀邵北那小子,有些事在沒有落地之前還是傳播,以免出什麼子。
黎喬:“爸,明年我都二十六了。”
“二十六又怎麼樣,沒結婚都是小孩子。”
黎喬:“……”
算了,討論這些沒有意思。
黎喬換了鞋準備回房去了,想了想又停下腳步,說:“對了,先前池跟我說,孫阿姨將這次停職看是休假,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場危機的樣子。”
黎喬覺得還是應該將這些事說一說,因為覺孫茵這件事有父親的影。
雖然父親什麼都沒有對說過,但他能覺到,父親之前在跟人謀著什麼。
就在幾個月前,父親促自己跟池的婚事時,他們家也被查過,眼看有些事將要暴出來了,上面的調查又突然陷了僵局,最后就慢慢結束了。
那時黎喬就知道調查他們家的是孫茵。
而現在,境調換,黎喬完全可以猜測,這次孫茵被查父親也在里面出了力。
因為清楚父親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休假?”
黎寬重復了一句,之后就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看就是要撐面子,還想在外人面前留點臉。”
黎喬:“是這樣嗎?”
黎寬得意地看著兒,“那你覺得還能怎樣?這次,是翅難飛。”
黎喬:“要是孫茵倒下了,那我跟池的婚事呢?”
雖然嫁不嫁都無所謂,可定婚還沒多久又退婚,臉上也不好看啊。
黎寬:“你還在意這個?當初讓你跟池那小子定親,本來就是為了攀附上孫茵,現在孫茵倒下了,肯定不能嫁過去。放心吧兒,爸會再找更好的給你,到時咱們地位上來了,別人只會羨慕你,怎麼可能笑話。”
罷了,不談這個了。
當自己的婚姻被拿來當做籌碼,黎喬就知道沒有選擇的權力。
黎喬回了房間。
黎寬回想起兒的話,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打了個電話到周家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很顯然那邊的人睡下了。
“誰啊?”
周高平的聲音傳過來。
“老周啊,是我……”
黎寬笑道著:“是啊,上次跟你婿聊得非常好,他懂的東西很多,讓我意想不到啊。”
“沒錯,我還想跟他好好聊聊關于養花的事。對對對,你他聽電話吧。”
周高平將話筒放在旁邊,起穿了一件服去陸榛。
自從跟周青青定親以后,陸榛就搬到周家的客房來住了。
雖然周青青的傷已經好了,但是的緒很不穩定,有時半夜都會大,只有陸榛可以安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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