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下回我肯定會更有禮貌一些,向他們家借劍譜的。”王風是對白芷說道。
呼……
白芷在心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王風這哪裡是要改過自新的表現啊!他分明是本沒拿這個當回事嘛!
可是是真沒有一點兒辦法……
皇後這個時候卻是心裡還在想著王風說的事。王風說他們皇家的所有先人前輩,都不過只會了六通神劍的一點皮。這小子,口氣可是不是一般的大呀!
可是,據小郡主和段惘兩個人說,王風可是在彈指間,就解決了好幾百名伏擊者的人啊!
這樣的武功,就算是他們段家的六通神劍,也沒有這樣的威力啊!
段家現在雖然沒有人練六通神劍,但是,六通神劍練後會有什麼威力,段家當然也有記載。
有這麼一種神功在家裡,段家不可能不把有關這項神功的一切,都記載下來的。
幾百年來,他們家族都沒有找到一個能讓他們家子子輩輩都能練六通神劍的穩妥的路子,段家當然不甘心。
空有神技在手,卻無法掌握這種力量,這是一種什麼樣的?
他們段家只能等,等待皇家再出一個天賦卓絕之輩,然後才能讓這門武功,大放異彩。
這雖然說更加證明了六通神劍的難能可貴,但是,卻是也讓段家為此大傷腦筋。他們子子輩輩都在尋求有一種方法,能讓段氏族人,每代都能練這一項曠世奇功。
但是,方法他們卻還沒有找到。然而,這時候,王風卻是出現了。
王風聽介紹,實力比他們段氏練了六通神劍的先輩還要高明,但是他卻還要來向皇室尋求六通神劍,以求一觀,這是為什麼?
皇後此時當然能夠確定,王風的實力,是他們段家練了六通神劍的先輩,所難以匹敵的。雙方的實戰威力,能夠說明這一切。
三百名實力不弱的高手,就算是練了六通神劍的段氏先人,也不能輕松搞定。
但王風卻幾乎就是以一己之力,將之全軍剿滅的。
而實力明明已經完全碾了六通神劍,但是王風卻還是要來尋找段家的六通神劍,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六通神劍的真正威力,遠不是他們先祖所展示的那樣,也許,真是如王風所說,他們段家先祖,也不過就是領會了六通神劍的一些皮。真正的髓,他們段家連邊都還沒有著。
如果是這樣,那……
“來人,備輦,我要去面見陛下!”皇後是向邊的親近太監宮們說道。
“也許他們小孩子講述事時,誇大其詞,也說不定呢!”聽到皇後的描述,大理的君主段皇嚴正沉著說道。
“我們大理段家的六通神劍,數百年來威震江湖,有這樣絕大的威力,異常難練也是必然的事。如果人人都能練,那個普通江湖上的一些武功,又有什麼不同?”
段嚴正對自己家的武學,還是頗為自負的。
“可是在缺月穀,卻確是有數百,這又怎麼解釋呢?惘兒他們一行,確實是遭到了嚴的伏擊。以他們一行的防護力量,最後縱然能拼死保護得惘兒無恙,只怕他們也要損失慘重。”
“可是高家的護衛,卻是安然無恙的全部到達了大理,而只在缺月穀留下數百。皇帝以為以高家護衛的能力,他們的戰力,有如此強大嗎?遇到數倍於他們的力量,他們還能全而退?”
皇後是慢慢的向段嚴正反問道。段惘高圓圓們遇到伏擊,皇室當然不會當這是一件小事來對待。他們肯定要對此追查一番的。
就算現場不可能讓他們查出什麼線索,這一套程序,總不可免。缺月穀的形,皇後是已經掌握了。這也是對王風心裡想法多了起來的一個原因。
“如果這個姓王的小孩子,真的有這樣的實力,但是他卻還要來向我們段家尋求六通神劍。那就說明,我們段家的六通神劍,實力確實是還未被我們開發出來。至不濟,這小孩,也可能有練六通神劍的獨到方法。不如我們和他互通有無。則我們段家,也有可能世世代代,都是可以練這祖傳的絕藝。這對我們,豈不是大有好的一件事?”
皇後是對段皇說出了心裡的打算。
一項技,對整個皇室,對整個段氏家族可有可無,這技就算存在於他們段家,又有何意義呢?
如果段氏子孫,每一代都有人能夠練這六通神劍,那麼,他們大理段家的疆域,想必也能開拓得越來越遠大了吧!
不像現在這樣,於一隅,時刻戰戰兢兢,害怕著被其它勢力吞並。
大理,北有大宋,南有西南六昭,這可都是他們段家邊的心腹大患啊!如果能用六通神劍壯大自的實力,這對他們大理來說,於國於民,都是一件善事啊!
“這王風,真的有如此實力嗎?”段嚴正是還不放心,依然心有懷疑。
皇後說道:“要知道這小孩的實力,那還不簡單嗎?”
“嗯……”段嚴正看著皇後,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大理皇室,有的是高手!
……
……
“其實,你那種實力,已經可以算是天下無敵了,為什麼你還要問皇帝拿他們家的什麼六通神劍看呢?就算你得到了,我看也不一定能對你的實力,再有什麼增進。”
白芷和王風這個時候,卻還在討論王風的這件事。王風這麼做,得罪人不說,還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好,白芷真的覺得,王風……有些偏執了。
王風說道:“你要知道,有時候,單單只是好奇,就能讓一個人去做有很大危險的事。況且我這個,有沒有什麼風險,那我為什麼不能向段皇借他們的技來看一看呢?”
“所以你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能夠踐踏別人的尊嚴嗎?”白芷是問王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