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劉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花劉氏,你給你那大孫子積點德吧,考秀才可是村裏開舉薦信的!”其中一位村民有些看不下去了,對著花劉氏說道。
“咱們大葛村還從未出現過這種貪婪之人,可別因為一個老鼠屎把咱們大葛村的名聲毀了!”
“你們這些鹹吃蘿卜淡心的東西,老娘家的事兒礙著你們了?滾滾滾!”
“滾?看看誰滾!咱們去找村長評理去。這花劉氏欺人太甚。”花琉璃看著熱心的村民,心中微暖。
花劉氏見引起眾怒,心中瑟,如果因為一塊豬一大家子被趕出大葛村,那大孫的前程怕是要毀了。
“蠢婦,還不跟我回去!”聽到中氣十足的聲音,花琉璃抬起頭,看著走來的花老爺子,了聲:“爺爺。”花老爺子瞪了們一眼,月傾城瑟的抖了抖,喊了聲:“爹。”
花老爺子道:“我不是你爹,別認人。”聽了花老爺子的話,月傾城哭訴道:“您怎能不是我爹?嫁隨嫁狗隨狗,我既嫁給了容哥,那就是花家的人!”花琉璃看著痛心疾首的月傾城,氣的肺都要炸了,還有上趕著找的?腦回路是個什麽構造?
“哼,還想繼續我們花家人?那就把這一整隻豬送給我們!”花劉氏毫不客氣的說道,看著花劉氏貪婪的模樣,花琉璃攥攥拳頭,看向月傾城道:“娘,這個主你做不得,現在當家的是哥哥,我們都要聽哥哥的!”
月傾城臉白了白,對著花琉璃道:“琉璃,如果離了花家,你將來與你哥哥說親都困難,娘怕……”花琉璃正聞言冷冷一笑,黑眸看著月傾城輕聲道:“了花家繼續給他們當牛做馬?你忘了要將你賣到山裏做共妻的事了?到時侯恐怕我的下場不比你好多,娘,咱們現在吃不飽穿不暖,吃糠咽菜,你卻要將哥哥拚命打來的口糧拱手送人?以前怎麽沒見你這麽大方?”聽到共妻兩個字,月傾城的臉白了白,淚如雨下。
跟在老爺子邊的花兀立笑道“弟妹,這野豬我們也不白要你的,給你一兩銀子賣給我也省的你們花時間剝豬再拿去賣了!”
花琉璃看著花兀立那小人臉,說道:“市麵上的五花十五文一斤,這頭野豬去掉髒至三百斤,按十二文一斤算,也能賣三兩銀子又六百文錢呢。” 說完,花琉璃發現花兀立盯著自己,害怕的躲在花若愚後。
花兀立被說的麵紅耳赤,哼唧道:“我剝豬不需要人手咋的?運到鎮上不要掏錢?這是一兩銀子,野豬我拉走了。”說著要將一塊碎銀子塞給花若愚,卻被他巧妙的躲開了。
“大伯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這野豬既然答應賣給鄉親,那就不能食言!大伯若想要一兩銀子的豬,給您按比市場價低三文的價格,一兩銀子給您八十四斤。”
此時連村長也聽說花家二房打了一頭野豬,前來查看,花兀立隻能麵帶兇,看著大家你一斤我兩斤的稱了豬往回跑,手裏的銀塊被的咯咯作響。
野豬以十二文一斤的價格賣給村民,一共賣了三兩銀子零六百文錢,剩下的都是些豬下水,以及髒還有三十多斤的五花!至於鬧事兒的花劉氏等人啥時侯離開的,花琉璃卻沒注意。
……
看著滿院的狼藉,花琉璃與月傾城麻利的收拾著!
“哥,咱們用了葛爺爺家的稱,不能白用,今天晚上讓葛爺爺來咱們家吃飯,我給做些好吃的!”大葛村除了逃難而來的花家其他人家都姓葛。葛爺爺是大葛村的老祖之一,聽村裏的老人說他年輕時侯有個媳婦,因為難產,大人孩子一下子都沒了,自此葛爺爺就在未娶妻。
花若愚笑道:“小妹想的真周到,隻是再遇到像今天的事兒可不能這麽莽撞了,省的到時說親困難。”花琉璃瞪了花若愚一眼,將手中的水甩向他道:“哥哥不娶媳婦,我又怎會嫁人?”
“你們兩個不知的!”
月傾城看著打鬧的兄妹二人,臉笑的如同花一般。兄妹二人看了一眼,花琉璃道:“娘,以後你就在家種種菜,花家老宅的那些人摻和,免得到時侯吃虧上當。”
月傾城尷尬笑了笑,道:“娘知道了。以後你哥哥就是大當家,你是二當家……”
花琉璃:“咱們又不是土匪!行了娘,我去村裏買些糧食!”
花琉璃將裝錢的破瓦罐從裏麵拿出五十文錢,然後將瓦罐藏好,朝著門口走去。
見花琉璃出門,一個個笑容滿麵的打著招呼,別提多高興,占了便宜,誰不開心?
“璃丫頭,你這是要去哪兒?”給打招呼的是葛江河,家裏三個小子,都是手藝人,大兒子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木匠,二兒子在新慶鎮一家餐館做廚子,很回來。至於三兒子則是一名獵戶!村裏不人家都眼紅葛江河媳婦的好命,一口氣連生仨小子,可不是誰都有的福氣。
花琉璃笑道:“江河叔我想去問問誰家有苞米麵,買點兒做餅子吃。”葛江河笑道:“正好我家才磨的苞米麵,回去給你稱一些。”
“那就多謝江河叔了。”
花琉璃跟著來到葛江河家,他媳婦正在醃,見到花琉璃來,忙用清水衝衝手道:“璃丫頭來了?快進來!”花琉璃:“嬸子,我想買些苞米麵,家裏快斷頓了。”葛江河媳婦聞言,笑道:“啥買不買的,嬸子去給你裝了幾斤。”花琉璃忙道:“嬸子,家家都不容易,這錢還是要給的。給算便宜點兒就好。”花琉璃花了五十文錢買了二十五斤苞米麵,市麵上苞米麵要三文錢一斤,這麽算下來還省了不錢!告別葛江河夫婦,花琉璃提著苞米麵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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