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的心像是被一繩子揪扯著,看著小樹兒拉著那條紅的綢帶,扶著林秀繡朝自己跪下去的時候,的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弟弟終於長大人了,娶媳婦的時候還把自己當了最尊敬的人之一,這種覺絕對不是單單磕頭而已。
那是一種責任,同時也是一種責任的替。
柳雅覺到了今天,小樹兒才真正的長大了,自己肩頭的擔子也輕鬆了。
或許,男人就是要有這個家立業的過程吧。隻有娶妻生子,才是一個真正的轉變,一個轉向男人的契機。
磕完頭,柳雅親自把這對小夫妻扶了起來,眼淚汪汪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小芷玥和溯兒一直在旁邊看著,此時更是圍過來跟著“嘻嘻”的笑。然後又送上了各自心挑選的禮。
一場婚禮熱鬧而隆重,然後就是請全村人都來參加的喜宴。
柳家屋裏自然是坐不下這麽多人的,就在院子裏開流水席,而且流水席還要連開三天,讓全村人吃飽喝足。
這邊氣氛熱烈的讓人從心眼裏都在發笑,另一邊卻傳來了一個不怎麽好的消息。
錦藍來信說,他和卿墨來到天山卻還沒有找到羅祥,估計還要耽擱一陣子。
算算時間,他們也到天山好一陣子了,如果順利的話這會兒也應該回程了。可是現在人還沒有找到,柳雅覺得這事真的沒有那麽簡單。
不過錦藍還強調,他已經又調派了人手過去,估計再過不久也會有消息了。
錦藍手下已經有不的好手,除了之前秋影手下的人之外,錦藍也有自己的手段和方法,這些年籠絡的人絕對不比秋影當年差。
所以柳雅也不怎麽擔心錦藍和卿墨的安全,這兩個孩子都是穩重型,心機、眼界也不淺,應該不會有事的。
婚禮總算是辦完了,柳雅就準備回去了。
不過柳達還想讓柳雅多住幾天,除了他喜歡兩個孩子之外,其實另一個原因是柳雅回去的話,小樹兒也要隨行。
柳雅知道柳達真是不舍得兒子和媳婦離開,所以也就答應再住幾天。
能夠多玩兒幾天,能夠在山上瘋跑,小芷玥和溯兒是最高興的。
這裏就像是一個天然的樂園,兩個孩子在城裏、村裏都找不到的樂趣,現在都能夠找到了。
柳雅對兩個孩子也比較放縱,早上吃過早飯他們就要出去玩,柳雅也沒有阻止。
小芷玥十歲了,溯兒也八歲了。兩個孩子的武功都不弱,溯兒一個人的心智就抵得上全村人的腦力,所以柳雅真的沒有什麽好不放心的。
再說,村裏的孩子們也都是這樣跑著玩兒的,全放養的孩子也特別結實。
姐弟兩個收拾了一點東西,主要是吃的和一些趁手的工,匕首也帶著,小芷玥還拎了一跟搟麵杖。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小樹兒看著小芷玥背後的搟麵杖就笑,說道“當年我被欺負了,我二姐領我去找場子,我就是拎著這搟麵杖的。現在看來,了家傳之寶了。”
小芷玥笑了,還說最後把這搟麵杖包上鐵,分量重一點用著更趁手。
原本姐弟兩個是打算在山上野炊的,就像上次去釣魚那次一樣。
不過想想釣魚沒啥意思了,吃魚也有點單調,小芷玥就提議最好去打獵。
其實,還是對上次被溯兒放走的那隻兔子念念不忘。
雖然這裏的兔子怎麽也不可能是原來的那隻,但是想想在篝火上烤兔吃,就無比的興。
溯兒當然比較仁慈一點,覺得可的小兔子吃了很可惜。但是如果打獵的話也不一定就能夠遇到兔子,或許逮著野野鴨什麽的,烤烤吃也不錯的。
所以兩個孩子一商量,就決定往再遠一點的山裏走。
有礦的那邊早就沒有什麽獵了,他們就往另一邊的深山裏去探索。
而且這邊的山不是特別高,他們覺得稍微走遠一點、走深一點也沒有什麽。起碼獵不會在太近的、人太多的地方活。
走了快一個時辰了,小芷玥扯了一下溯兒的袖子,道“方向對不對我可是路癡啊。再往前走就得你給我帶路了,我帶路就把你丟了。”
“沒事,娘親早就給我辨認方向的方法了。就算是沒有路,沒有標誌,我是看著日月星辰的位置,和樹木的稀疏,以及溪流的走向都能夠辨別方向。”
溯兒說的很驕傲,因為這些都是娘親從小就教給他的,他覺得娘親和其他的子不同,他也是個和其他孩子不同的孩子。
那種驕傲的覺油然而生,壯誌淩雲的。
小芷玥從來都是大膽的那一個,其實也不是特別怕迷路,就是怕走了半天找不到路,回家晚了柳雅擔心。
不過既然溯兒打了包票,也繼續跟著走。
樹林越走越茂,雖然已經是夏天,但頭頂上的樹冠遮住了所有的,下來的線加上樹林裏特有的清新空氣,以及微微潤的泥土氣息,讓姐弟兩個走得一點也不累,反而神抖擻。
可是這樣信步閑遊似的溜達了一路,他們連一隻獵都沒看到。
小芷玥看看周圍,已經完全辨不清東西南北了。
溯兒則是皺著眉頭,問小芷玥“看來這邊也不會有什麽獵,估計還是離村子太近了。如果真的要打獵,我們就還得往裏走。”
小芷玥算了算,他們已經走了兩個多時辰了,現在都過了晌午時分。如果繼續往前,那麽他們在天黑之前可能就趕不回去了。可是就這麽放棄,還真是有點不甘心。
小芷玥就道“要不再走走,如果還是沒有發現,我們就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就回去了。”
溯兒覺得也是這樣,就辨別了一下方向拉著小芷玥朝前麵走去。
又走了近半個時辰,還是沒有什麽野的蹤跡,別說是野,小、小都沒見著一隻啊。
溯兒就和小芷玥商量,現在就往回走,天黑之前還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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