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謝謝。”盛西慕笑了,眸底都是溫潤的。
“不過,你多還是注意些,傅繼霖那倔脾氣,一向言出必行,別做的太明目張膽,小心他真對你下手。我畢竟不在轄區,不可能都維護到你。”盛鴻江又提醒道。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是不打算再手了,但傅繼霖那關不好過。盛鴻江這是挑明了讓盛西慕和夏言玩兒地下。
盛西慕訕訕的笑,又道,“爸,我是要娶夏言回家的,我不會再讓一點委屈。”
“你好好休息,我得回京了,出時間再來看你。”
“爸,我沒事兒,你別小題大做的。”盛西慕一直笑著,但麵卻蒼白如紙,早沒了。他並不在盛鴻江麵前示弱,但這反而更讓盛鴻江心疼。每天都有醫生的電話向他匯報西慕的況,他昏過多次,盛鴻江一清二楚,聽說有一次西慕痛昏過去,夏言哭的跟淚人一樣,險些跟著也暈了。那時,盛鴻江就知道,他們的究竟有多深。不是想拆就能拆散的。
盛鴻江從病房走出來的時候,見到夏言一直站在病房外等候,手中還提著食盒,微低著頭,安安靜靜的樣子。見到盛鴻江出來,淡淡的點了下頭,不熱絡也不冷漠。這個孩喊了他二十年的外公,若不是生在尹家,盛鴻江還是很欣賞夏言的。總是安安靜靜的,很聰明,也很堅韌,除了,比西慕小了十歲,年齡差距大了些,其他方麵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媳婦人選。
“我今天就回北京了,西慕就給你照顧,費心了。”
盛鴻江的話讓夏言有片刻的懵愣,這些年來,這是盛鴻江和說過最溫暖的一句話。“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
夏言推門而時,盛西慕又昏睡過去,輕手輕腳的將食盒放在桌麵上,然後來到床邊。並未忍心將他喚醒,夏言手覆蓋在他額頭,掌心及的溫度適中,溫和一笑,總算鬆了口氣。他傷口染時,多半會伴隨著低燒,現在一切正常,看來這次的手的確很功。
指尖隨意撥開他額前零的碎發,夏言剛要將手收回,卻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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