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正在屋裏翻看醫書,晏九突然出現:「公子毒發了,宋姑娘快跟我走一趟吧。」
楚辭臉微變,提起藥箱就往外走。
雲燼說過,百草丸可暫時制寒毒的毒,觀晏九神,怕是百草丸也不住了。
眉心微凝,楚辭問道:「雲公子服了多百草丸?」
「五顆。」
「還不住?」
「住了,但寒毒未褪。」
還未走近,便覺到一寒氣,楚辭心下一沉。
屋裏,雲澈正守在雲燼榻邊,一見進來,眼底有采出:「阿楚姐姐,你快救救七哥。」
「別怕,雲公子會沒事的。」
雲澈退開,楚辭便看見雲燼雪白的襟上滿是暗紅的跡。
冰冷的寒氣籠罩著他,眉心、鬢髮、面龐,都凝著一層薄薄的冰霜,毫無的面容更是蒼白得驚心。
楚辭探手把脈,一冰寒直沁心底,雲燼見眉心微攏,虛弱地笑道:「我沒事,過一會兒就好......」
話音未落,一大口鮮噴了出來,濺在了的臉上。
楚辭大驚:「雲燼!」
雲燼抬手,想拭去臉上的跡,然而,還未到的臉頰便垂了下去,人也昏了過去。
楚辭連忙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玉瓶,裏面是用蛇還草煉製的藥丸,倒了兩顆,接過晏九遞來的溫水,喂他服下。
然後,又吩咐晏九去準備葯浴。
九草太烈,服怕傷了雲燼的子,在研究出藥方之前,拿來葯浴最合適不過。
雲澈問道:「阿楚姐姐,我能幹些什麼?」
「把雲公子的寢了。」
「哦。」
雲澈三兩下就把雲燼寢的帶解開了,楚辭取出銀針,在雲燼的心口扎了一針。
雲澈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看著,直到楚辭行完針,才欣喜問道:「七哥眉間的冰霜褪了,阿楚姐姐,你是不是找到解毒之法了?」
楚辭搖了搖頭,臉上笑容微揚:「不過,暫時住了寒毒的毒,只要平衡寒毒和火毒,近一兩年之,應該都不會再毒發。」
「太好了,阿楚姐姐,你比藥王谷還厲害。」
「阿澈,雲公子跟藥王谷的如何?」
「我聽七哥提起過,百餘年前,藥王谷遭人洗,是先祖援助,才讓藥王谷躲過一劫,阿楚姐姐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跟藥王谷借些醫書。」
「雲家於藥王谷有恩,應該沒什麼問題,等下我讓晏九飛鴿傳書。」
等楚辭拔了銀針,雲澈把雲燼上的寢攏好。
煮好葯湯,晏九搬了個浴桶進來,將葯湯倒滿,然後將雲燼抱了進去,對楚辭說道:「公子這邊有我守著,天不早了,宋姑娘先回去歇一歇。」
楚辭看向窗外,天邊晚霞如火,已近黃昏。
「葯湯中,我加了九草,不知藥效如何,我留下來,正好可以觀察雲公子的病,看是否要調整藥量。」
晏九沒再說什麼,朝拱手一禮:「今日多謝宋姑娘,有勞宋姑娘了。」
「晏九大哥客氣了,且不說雲公子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是醫者,救人是我本分。」
有楚辭守著,晏九便飛鴿傳書,跟藥王谷借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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