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年,文革結束,社會上也漸漸出現了個戶,投機倒把的也多了起來,許二牛按耐不住,背著佛塔上了省城,左兜右轉愣是沒下,不知道賣給誰好,後來總算被一個香港人看上,賣了個好價錢,許二牛就這樣一夜暴富,了村裡最早的萬元戶,娶妻生子直到前幾年才一命嗚呼。
自那之後,前山村就隔三差五有文出土,後來立了“前山址”的石碑後,縣上的文部門經常來檢查,看看有沒有人倒賣文,不過依然杜絕不住,直到現在,據說還有個二貨天天扛著鋤頭滿山挖,但是這人的運氣簡直背到極點。
他在這個山頭挖,隔壁山頭就出了東西,他跑到隔壁山頭挖,結果隔壁的隔壁山頭又出東西,總之是非常倒黴,據說這人平時除了種地就是漫山遍野的挖山,挖了得有小十年了,屁都沒挖出來,好在此人樂此不疲,心也寬,經常在村子裡說:“有沒有是天定的。”我想這人指東打西,倒也是難得的明燈。
這個時候,大家夥已經把那個佛像挖了出來,確實是石頭雕的,是個釋迦尼像,造型端端正正,也沒有什麼特別之,的年代我也看不懂,好在石碑也挖了出來,看上面的記載,這些東西似乎都是北魏時期的。
外公說:“既然已經挖出了佛像,那麼之前對寺廟的規劃似乎也要改改,要再多加一間殿,專供這尊石像。”
這裡要一句,不知道別的地方關於寺廟的形式是不是都很統一?例如說,河南的林寺裡都是和尚,就只供一些釋迦尼、觀音菩薩等佛教人;而湖北武當山上都是道士,就供太上老君等道教人。
但是在很多小地方,這種純粹的宗教就變得極為的不統一,甚至看起來非常搞笑。首先這個寺廟並不是純粹的道家或者佛家,裡面的工作人員,廟祝什麼的也都是普通老百姓,就來掙個香火錢,寺廟裡供的神仙也是品種多樣,道家佛家都有,只要是個神仙他就敢供,什麼濟公啊、觀音啊、佛祖啊、財神啊、送子觀音啊、壽星啊、四大金剛啊、總之是七八糟什麼都有,不知道各位看見過這種寺廟嗎?
前山村這個廟的規劃差不多也是這樣,玉皇大帝殿,觀音殿、財神殿都有,得我只想笑。
媽媽和外公帶著我在村裡又轉悠了會兒,給我介紹當地的風土人,前山一帶的地形格外複雜,有山有水有有壑,春天看起來確實景不錯,我假期有限,能來這麼個地方放松三天也是難得,我就問我外公:“外公,咱們村裡既然出土了這麼多文,咱們家裡有沒有啊?”
外公笑著說:“你三舅以前倒騰過兩件,我也沒過問過,搞不好他那有。”正說著,迎面走過來一個人,我媽媽輕聲告訴我說:“這就是那個滿大山刨寶貝的人。”
眼前的這個人50歲上下的年紀,兩鬢的頭發都花白了,但是神矍鑠,滿面紅,笑呵呵地就沖我外公走了過來,打了個照面就直問我三舅在家嗎?
我外公也笑著和他打招呼說:“在家,你找他啥事啊?”
那人說:“我挖出東西了。”
我一聽,謔,我這下算是趕上了,這人挖了這麼多年還就今天挖出東西了,我媽媽在旁邊也是嘖嘖稱奇。
這人面得意之,出手掌讓我們看,只見他的手心放著一個銅錢模樣的東西,但是造型比較奇特,我們也看不出名堂,這玩意倒像是銅錢,但是我們又不敢肯定?
我外公看了半天,也看不準,就說:“這東西應該是古時候的銅錢,但是我也不太懂古,你還是找老三看看吧。”說著我們就一齊往家裡走去,三舅正在家裡和我爸扯閑篇呢。
我外公把剛才的事簡要的給他說了,我三舅就拿起那枚銅錢看了半天,有點驚訝的看著那老頭說:“老徐,沒想到你挖了這麼多年,總算挖出東西了?”
老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哪啊,我是瞎貓上死耗子,我本來是下裡去挖點活土打算在院子裡種點樹苗賣錢,沒想到居然在那個老墳坑附近刨出了這麼個東西,你趕幫我瞅瞅這是個啥玩意兒?”
我看那玩意長相頗似古時候的銅錢,但是卻是七邊形,仔細看的話能發現上面畫的是一些銅錢樣式的花紋,這樣的東西我從來沒見過,所以只能等我三舅給出答案。我三舅看了一會兒,抬起頭來並不跟老徐說,而是對著我說,那意思好像要讓我也學學鑒定古的本事。
“這東西絕對是老件,要想也在這行當裡混,多多也得懂點鑒賞知識。這玩意兒學名西漢四銖半兩銅母範,說白了就是西漢時期的錢,我記得05年的時候,有個拍賣行拍過,當時的價是五萬五一枚,現在肯定不止這個價錢了。”三舅說。
我點點頭,用很崇拜的目看著我三舅,可能是他一時技,也想當著大夥的面賣弄賣弄,就接著說:“兩漢時期,由於政治、經濟和社會的變化,貨幣市場曾多次陷混,那個時候的錢幣也多種多樣,不有傳統的銅錢,還有一種上部為圓形,下部為刀型的錢,甚至還有魚紋五銖連錢,就是由四個銅錢鑄造相連,中間用魚紋鏈接。當年漢高祖起兵時為了籌集軍費自己鑄錢,再後來,還允許民間自行制造,這樣一來,難免有人渾水魚,不僅錢的種類多種多樣,重量也大小不一,導致這種半兩錢的信用大大下降,後來呂後當政,想按照秦朝時的錢幣重量統一貨幣,但僅僅實行了6年就流產了,一直到漢文帝,民間依然鑄造,雖然錢幣上寫的是半兩,但實際上並沒有統一的廓標準,從兩銖到半兩都有,後來到漢武帝治下,才慢慢讓貨幣重新樹立了信譽。雖然那時候錢幣種類多,但是現在市場上論價錢來說,還是這種四銖半兩銅母範最值錢。”
那個老徐聽到這,早已經不耐煩,他原本還以為這東西值個大價錢,能買輛寶馬什麼的,現在一看才值5萬多,頓時有點失,也難怪,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三舅看他滿臉失,就對他說:“你再去刨刨,應該不可能就這麼一個吧?”
老徐說:“我快把地都翻了一遍了,哪裡還有第二個。”
我三舅一聽就說:“走,你帶我去瞅瞅。”老徐還指我三舅幫他賣掉這枚銅錢,也沒什麼保意識,就帶著我三舅去了,我屁顛屁顛也在後面跟著。
出門走了10分鐘左右有一個小,下去後發現就壁最下面就有一個類似於窯的窟窿,我三舅看我好奇,就說:“那個可不是窯,那是以前一個老墳,有一年水土流失,半拉壁都掉了下來,它就出來了,裡面只要是個東西都被人拖走了,所以現在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我走上前就去看了看,除了四周圍的牆上還有些難以辨認的字跡外,裡面連個蒼蠅都沒有,牆角不知道還被哪個放羊的小子拉了幾泡屎,老徐指著外面一小片被翻過的土說:“就是這裡了。”
三舅走上前去彎腰抓起一把土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就抬頭對老徐說:“這裡以前應該也是那墓坑的一部分,土裡都著一死人味道,你可前往別拿這土種樹苗,這不比,保準死得的。”
老徐點點頭,我三舅又說:“別在外面挖了,上裡面挖挖。”說著指了指我剛才進去的那個墓坑,老徐一聽扛著鐵鍬就進去了,我三舅點了煙和我在外面等著,我等得無聊,就在裡串,突然間,一只野從不遠的草叢裡撲啦啦就飛了起來,嚇我一跳,那野長得非常漂亮,那羽那那姿看上去絕對味。
我轉問我三舅:“咱家裡有獵槍麼?”
三舅笑著點點頭說:“怎麼著,想出來打幾只野啊?”
我也笑著說:“對啊。”
三舅說:“你現在回去找你三舅媽要槍,我等著你。”我長這麼大可從來沒過槍,一溜煙就跑了回去,問我三舅媽要了槍,三舅媽一直叮囑我要小心,我點點頭就又跑了,我也看不出這是什麼型號,只知道這是一把小獵槍,子彈跟鉛筆上那個橡皮頭差不多大。等我扛槍回去的時候,巧了,老徐又挖出東西了。
這次挖出的不是銅錢,而是一塊板磚,老徐有點不淡定的說:“怎麼這裡盡剩下破爛了,不是爛銅就是破磚?”
我盡量忍住不笑,心想這老徐也確實夠倒黴的,這次連銅都挖不到了。我三舅只看了一眼,就對我們說:“這磚頭應該是墓磚,我記得剛發現這墓那會,好多人都來拉磚頭,這磚頭又大又厚實,村頭老張家的豬圈就是拿這個壘的吧。”♂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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