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染音依舊不滿足:“沒過關,繼續說!”
再厲害的反恐隊長也難過關,說話這種考驗,還真把顧祈舟給難住了,忽然就變得笨拙無比,甚至都開始回想之前陳皇是怎麼給他畫餅得了,準備借鑒一下。
但是,回想了一遍之后他才發現,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陳皇一樣張口就來,什麼我你的要死、沒了你我就不活了、你是我的心肝大寶貝、只要你能把心給我我死也甘心了……這些話,他是真的說不出口。
不得不承認,這家伙也是厲害。
顧祈舟微微蹙著眉,一聲不吭聲,陳染音急了:“你快說呀!”又狠狠地威脅了一句,“朕沒什麼耐心!你要是再不說,朕就把你封死在冷宮里!”
顧祈舟無奈,干脆直接表態:“我把我的工資卡給你,所有平臺的支付碼也給你,綁你的手機號,行麼?”
陳染音:“……”讓你說兩句話,真是難為死你了!
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恨鐵不鋼地盯著他:“不就是說幾句話麼?有這麼難?”無奈地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擼了擼袖子,“朕教你。”說完,抬起右手,點了點自己的心口,著顧祈舟的眼睛,不用打草稿就能直接畫餅,“我的心臟不大,余生也不長,有你足矣。”又略朝他探過了上半,用手點著他的心口,“我希你這里也只有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哪怕只是有過我,我這輩子也就滿足了。”
句句不提,句句不離,餅畫得又大又香。
真不愧是陳皇。
顧祈舟突然發現,自己栽得一點也不虧,因為他就是不的對手,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他、讓他心猿意馬,他還反抗個屁?直接投降吧……
他突然抬起了左手,攥下顎的同時,低頭封住了的,吻進了的中。
陳染音都懵了。
這一吻不長,短促,卻蠻橫有力,的舌都酸了。
顧祈舟松開了的,卻沒放下自己的手,握著的下說:“到底答不答應?”
陳染音沒有理由不答應,但是:“未經朕的允許你就親朕,這算不算以下犯上?”
顧祈舟不慌不忙地反問:“這才哪到哪?”
還能有更犯上的。
陳染音心頭一喜,眼角眉梢間流出了難掩的小激和小猖狂,上卻一本正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完,出了自己的右手,“給朕帶上吧。”
顧祈舟心里長舒了口氣,松開了的下,握住了的手,把鉆戒套在了的無名指上。
戒指的尺寸剛剛好,不大不小。
給戴好戒指之后,顧祈舟還抬起了的手,低頭在的手指上親了一下。
陳染音心里滿意極了,收回自己的右手后,滿心歡喜地盯著戒指看,還是那種遠近替著看:一會兒把手到眼前細細地看,一會兒把胳膊直,張開手指,遠遠地看。
越看越好看。
直男的審,也不是一點也不行。
顧祈舟看著滋滋的模樣,不勾起了角:“我還給你買了支口紅。”說著,又將手進了外套兜里,把口紅拿了出來。
竟然還是香奈兒?陳染音驚喜極了,覺的妃真是開了竅了!
接過口紅后,立即把包裝拆開了,打開蓋子一看號,瞬間陷了長久的沉默中……
顧祈舟:“好看麼?”他的語氣中還帶著點期待。
陳染音咬了咬牙,面無表地看著他:“你自己覺得好看麼?”
顧祈舟對自己的審還自信:“好看,適合你。”
陳染音:“……”你哪只眼睛判斷出來的死亡芭比號適合我?
雖然很無語,但是,也不想打擊妃的積極,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送口紅呀!
嘆了口氣,扣上了口紅蓋子,違心地回了句:“嗯,我喜歡的。”
顧祈舟:“你怎麼不試試?”
陳染音:“天都要黑了,我、我明天試。”然后迅速轉移話題,“你請了多久的假?”
顧祈舟:“明早八點歸隊。”
“哦。”陳染音咬著下,飛速在心里打著小算盤,然后,開口,“那什麼,你現在用的份證上,名字是林宇唐還是顧祈舟?”
“顧祈舟。”
“哦。”陳染音又說,“我想看看。”
顧祈舟奇怪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看他的份證,但還是從兜里拿出了錢包,把份證出來遞給了。
陳染音低頭看了一眼,自豪又驕傲地在心里慨了一下:不愧是朕的妃,證件照都這麼帥!
然后,又說:“我也帶份證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的?”
顧祈舟有些不明就里,但還是回了句:“行啊。”
陳染音立即轉,迅速把胳膊向了后座,把自己的夠了過來,從里面翻出了份證,塞進了顧祈舟手里,又信誓旦旦地保證,“你放心,你是警察,我跟了你,就絕對不會拖你后,這輩子,我絕不沾賭和毒!”
“……”
還有一樣呢?
顧祈舟無奈一笑:“掃黃打非把你給了?”
陳染音怒,心想:我都暗示到這種地步了,你還不懂?
為達目的,只好把話說的更直白一些:“現在的酒店不都要查份證麼?”
顧祈舟一愣,忽然懂了的暗示,嚨猛然一干,結上下了一下。
陳染音又說:“我不能在外面過夜,但晚點回去還是可以的。”又嘆了口氣,著的妃,慢悠悠地說,“現在才四點,良辰景啊。”
的那雙桃花眼,得人,又生而帶,眉宇間出的意像是蛛一樣纏纏綿綿地纏繞著顧祈舟,本令他無法抗拒。
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危險了,他立即低下了頭,垂著眼眸,做著深呼吸,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沖。
他不是不想,而是覺得,進度太快了,他們才剛剛復合,應該循序漸進著來。
陳染音還是看到了,顧祈舟紅了耳尖,脖頸和耳后也微微有些發紅。
忽然想起來了自己曾在網上看到過的一句話:我想驗你的頸上青筋在我耳畔暴起時的覺。
之前,不懂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也沒有興趣去探究,因為對男之間的那種事不關心。
現在,忽然明白了。
也想驗這種覺,想看他這種理智又克制的正經人瘋起來的樣子。
向來冷酷又無的顧隊長,瘋起來能有多瘋呢?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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