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又回到了京城。
遊玩了,自然的收心開始做生意。
就在這日,京城的衆人,突然發現,八家無名酒樓開業了。
極爲的低調,沒有舞獅沒有鞭炮,什麼都沒有,就在這日的一個時辰,突然的打開了酒樓的大門,宣告着他們開始營業。
就像是這家店早就已經開了張,今日不過是極爲平常的開門日子一般。
令人驚訝的同時,是立馬衝了進去,生怕搶不到位置。
同時,下了賭注的人,也不由是好奇起來,倒是貝子巷的那個廚子是在哪家酒樓做廚。
而然,到消息彙集而來。
他們所有的人都發現,這八家酒樓菜的味道都極爲的相似,同樣味的令人沉迷。
這樣一來。
到底反而是賭坊的人大喜,沒法判定廚子到底在哪家,又何嘗不是他們大勝麼。
只不過,那些下注的人也沒不高興,這些人並不差錢,能夠在家附近吃到自己想吃的食,這比賠了些銀子來說,反而是更加的高興了。
柴源柴溪兩兄弟也就從這日開始,徹底的忙碌了起來。
酒樓的生意,好到出乎人意料。
除了正常用餐的時間外,就是其他的時間,裡面的位置都是滿的。
這樣一來,賺得錢雖然多了,可酒樓裡面做事的人就累了,更何況還要看顧八家酒樓的柴家兩兄弟,更是忙的腳不停歇。
而就在第四日。
酒樓的大門,張了一張白紙。
上面寫明瞭用餐的時間。
而一旦過了用餐的時間,酒樓將不供應任何的吃食。
這一下,那些饕客就不樂意了。
每日那麼幾個時辰用餐,排着的長隊本不夠。
有人等上一兩個時辰,反而還吃不上一口食。
只是,這家無名酒樓背後站着的可是杭家的老爺子,還真沒有人敢上門鬧事。
就前些日子,那侯府的爺就是喝醉了鬧事,第二日杭家老爺子就直接打上了門,弄得最後,還是侯爺親自恭敬的給送了回去。
如此彪悍的人,他們可不敢惹。
既然如此,鬧不能鬧,他們又想吃,還能如何?自然是接着排隊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京城吃食生意,是徹底的火起來。
只不過,火的就這麼一家無名酒樓,至於其他酒樓的生意,那是跌得不能在跌了。
這才也有些人眼中,無名酒樓何嘗不是斷了他們的財路麼。
遊姊也是知道這點,便道:“如果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管着去尋杭晨就是,他手中有些人,能夠理好這些事。”
遊姊說的十分不客氣。
當然,也沒有想過客氣。
對於那些上門來吃的食客,杭老爺子自然能夠抗的住。
可是對於那些尋麻煩的同行,在他們眼紅後,不一定會顧忌杭老爺子的份。
說白了,遊姊的意思很簡單。
明面上的事找杭老爺子,暗地裡來尋麻煩的就找杭晨。
有着他們兩爺孫,便什麼都不用愁。
陶氏瞧着遊姊這般慵懶的模樣,從一開始還有些心疼,主開口着讓休息。
結果看着看着,就有些看不過眼了,道:“你倒是好,做了個甩手掌櫃,誰家的人生意有你這般好做,什麼都不用去管。”
遊姊一笑,這就是最終的理想啊。
什麼都不用做,也不用去擔憂,銀錢就自的往荷包中鑽進來。
結果,笑意還沒收斂,陶氏就又笑道:“不過啊,你這孩子就是有福的,不然哪裡能夠過上這樣的日子,這樣也好,過得自在,總好比不自在的好。”
遊姊何嘗不這麼覺得。
陶氏這時,又問道:“先前說,與杭家商量婚事的?怎麼一直都沒靜?按着說,杭家的份是高些不錯,可也不能夠由我們方來上門,可我們都來到京城這麼長時間了,杭晨倒是一直過來,可是他的家人呢?除了杭老爺子,可沒見到一人。”
說着的時候,難免帶着一些的擔憂。
畢竟,他們覺得閨樣樣都好,可在別人眼中,他們家與杭家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面。
雖然不用擔心婚事會不會有變,畢竟這件婚事是皇上開的口,自然不會有變化。
可陶氏擔憂的是,閨嫁過去了,會不會委屈。
而從這段日子來看,委屈恐怕是必然的。
別的不說,他們來這麼長時間了,連個面都沒有,又何嘗不是代表着瞧不上他們。
“娘,您放心吧,我既然想讓我的日子過的自在,就已經有了打算,杭家的人是不是不歡迎我,這並不重要。”遊姊臉上帶着些些的自信,道:“重要的是杭晨,杭晨心中有我,自然會將這一切都安排好,也自然不會讓我在杭家些委屈,如果會,我就不會選擇他了。”
杭家沒來人。
明前上是了委屈。
可是卻知道,並不是杭家不願意來,而是被杭晨和杭爺爺給拖住了。
至於原因,遊姊知道,是爲了給造勢。
跟着又道:“杭晨說了,他們怕就會這幾日上門,娘到時候您可別憋着,有什麼氣直接發出來就好。”
陶氏手點了點閨的額頭,瞧着臉上出那種使壞的笑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不過,閨有句話說的對。
到時候,並不打算事事都忍讓。
如果閨的婚事不是皇上開的口,也許會忍讓一些。
可是,既然是皇上開的口,自然就不能夠毀掉。
既然這樣,自然不打算委屈了。
到時候真要談不攏,就是在皇上那,也有理由,畢竟是人家杭家的不答應不是。
至於商量親事的條件,其實陶氏斌過不打算要些什麼貴重的聘禮。
而是想爲杭晨和遊姊兩人以後,謀得一些好。
杭家是什麼景,陶氏也是知道一些。
雖然同是做人繼母,可能夠拍着脯保證,對待柴家兩兄弟,絕對是當做自己兒子來疼。
可是杭家的那個繼母,瞧着卻不是如此,在杭晨說起時的語氣,在杭老爺子提起的不喜,這些都能夠看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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