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的人,先前那幾個爲說話的,此時都只顧盯著對朕看,他們大多是書生,今年就要參加秋試的,自然對古文詩詞興趣,遇見這麼一副千古奇朕,怎能不癡迷的看著。
此刻,在他們眼裡,那對聯可比人還好看。
沒辦法,竇寒煙只能將求救的目投向皇后。
木香見皇后張了張,似乎要開口求,搶先道:“娘娘最是公正的了,話也不是我強迫說的,比試也是自己提出來的,怎麼,到了認輸罰的時候,就要耍賴不認賬嗎?皇后娘娘,你說是嗎?”
竇皇后若是真的敢開口求,就別怪掀桌子翻臉,一個一個的,非要著,當是柿子,隨便嗎?
竇皇后話都滾到邊了,不得不嚥了回去,酌量了下,“寒煙,既是你輸了,便依照襄王妃的話做吧,不過在此之前,你該向爲你先前的無禮,跟王妃陪禮道歉纔是,來人啊!”
太監捧上一杯酒,遞給竇寒煙,“郡主快過去吧,別讓王妃等急了!”
竇寒煙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竇皇后,忽然就笑了,“是,臣知道了,這就去給王妃陪不是!”
端著的杯子,是空的。
那太監陪著一起,走到木香的桌前。
竇寒煙拿起木香桌上的酒壺,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杯酒。
“噯,這酒……”紅葉想阻止的,卻被那太監先一步制止了。
“襄王妃的酒杯也該滿上纔是,”他很殷勤的接過竇寒煙倒完的酒壺,給木香的酒杯滿上,其實木香的酒杯沒過,只有小紅了一口,也沒多酒,他也就是敷衍一下。
木香看著們二人的作,也未開口阻止,簡直就是一副看戲的神態。
竇寒煙像忽然換了一張臉,不再憤怒,不再恨的咬牙切齒,反倒笑的很甜,很可。不知的人,還以爲倆是好朋友呢!
“您大人有大量,不該跟我一般見識才對,我先乾爲敬!”
倒是不含糊,用長袖遮住,脖子一仰,喝了乾淨。
將杯子給太監,又朝著唐焱福了下,“聽說四皇子喜歡看朝舞,寒煙略懂皮,以舞代罰,不知皇子意下如何?”
漂亮的人,就是有這點好,衝男子拋個眼,普通的男子,怕是魂都要飛走了。
只是可惜了,上的是唐焱,命都快沒了,對男之事,也沒那個興趣,所以的訴求,註定是要落空嘍!
“郡主該問的人是王妃,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本王不得,”唐焱微笑著,笑的很無害。
竇寒煙如遭雷劈,“可是……”
紅葉冷下臉,道:“一切都是你提出來的,你自個兒倒不肯認了,這算個什麼道理,欺負人嗎?郡主,你年紀也不小了,難不真要耍賴?”
木香笑的比還冷,“你若不肯罰,我便讓人著你,總之,我不喜歡別人答應過的事,又出爾反爾,這事即便鬧到皇上那兒,我也敢說敢做!”
嚴忠不必吩咐,已經邁步上前,準備了。
今日的一切,分明都是來者不善,哪用得著跟們客氣。
竇寒煙哭了,“我已經向你賠禮道歉了,你爲何就是不肯放過我,我還未出閣,這分明是把我往死路上,你又是何居心!”
木香都快被逗笑了,突然站起,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只見面前的桌子突然就掀翻了,而且是對著竇寒煙筆直的砸了過去。
“啊!”竇寒煙只來得及睜大眼睛,慘一聲,整個便被方桌砸了個結結實實。
桌子砸碎,被在了下面。
木香攤開手,慫了下肩,不是裝無辜,是真的無辜,“我沒啊,是桌子自己飛過去的,可不管我的事。”
竇皇后拍桌而起,“襄王妃,你竟敢當著本宮的面,對人行兇,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把郡主扶起來!”
幾個太監,以及竇寒煙的婢,手忙腳的跑過去,撥開桌子,把竇寒煙扶著坐起來。
可這剛坐起來,突然吐了大口大口的,臉一下就白了,整個人搐,翻白眼,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小太監快嚇尿了,“娘娘,郡主在吐,郡主吐了!”
“慌什麼,還不趕太醫,”皇后畢竟是皇后,看著自己的親侄快要死了,也是一臉的淡定。
那幾人,又手忙腳的把竇寒煙擡起,急匆匆的就要往殿擡。
慌中,一會磕到的頭,一會磕到的腦袋。
好嘛,本來還有救,等挪到了殿,已經是千瘡百孔,沒救了。
木月嵐瞅準了機會,突然站起來厲聲喝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把襄王妃抓起來,當衆行兇,國法,關進死牢!”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批人馬,足有數十人,穿著普通侍衛的服,可那眼神,卻著一死氣。
“啊,殺人啦!”
“啊!”
衆多眷,瞧見人人都在拔劍,嚇的抱頭竄。
徐夫人今兒始終都不敢說話,直到看見他們要真刀真槍的幹了,這才竄出來,拖著木月嵐,就要離開。
“哎呀,娘,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看好戲,要走你自己走,”木月嵐甩掉的手,死活都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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