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笑了笑,對那老漢道:“大叔,這些我都要了,這麼些胡蘿蔔籽,我給您二十文,您看咋樣?”二十文錢不算多,但也不了,是按着一般種子的價格買他的,也不算佔他的便宜。
果然,那老漢高興的不得了,又送了一些小白菜籽。
木香看他的小攤上還有大蒜瓣,白蘿蔔籽,也一併買了些。至於大白菜籽,最後還是找到專門賣菜種的鋪子,纔買到。
大梅看買的東西,心道:“你買這麼些種子,你有地方種嗎?再說,你現在也沒那麼多料啊!”
一陣嘈雜的聲從大梅後傳出,木香笑了,“喏,這料不是來了嗎?”
古代也沒養跟土之分,都是家養的,需要錢的時候,便抓來賣了,價格跟豬差不多。木香不會挑母,就讓大梅幫着挑了幾隻,總共五隻母,卻都不是過一年的母,而是當年生的小母。大梅說:太老的母下不了多蛋,還是當年的小母好些。
五隻還真是貴的,花了木香幾百文錢,看的大梅都無比心疼,同時也納悶,哪來的銀子。
大梅子直,木香知道要是不知道,肯定沒完了,正好也想去福壽樓看看,的腸火鍋不曉得賣咋樣了。雖然賣多賣都不關的事,可這畢竟是邁出的第一條商路,若是走的好,基打穩了,以後走起來,也會順當許多。
福壽樓的後門,還是一樣的忙碌,劉管事依然抱着個賬本,一一清點送進來的食跟蔬菜,現在是夏末,季節的蔬菜越來越,看着僅有的一種青菜,劉管事愁的直皺眉。
木香拉着大梅,站在門口喊了他一聲。
劉管事聽見了,往外一看,竟是木香,趕忙招呼進去,和善的笑道:“木香丫頭,正巧你來了,你若再不來,我還準備去你們村上瞧瞧你呢!”
木香微笑着聽他說話,當聽到劉管事要去家裡找時,倒張了,難不腸鍋子賣的不好?他想反悔?
劉管事看小臉張的樣,笑着解釋道:“你別誤會,你那鍋子沒問題,主要是我們家掌櫃的想見你,他是想看看什麼人琢磨出來的鍋了,他還想問問你,有沒有別的鍋子介紹,你是不曉得,這兩天我們這兒的腸鍋子賣瘋了,還有人專門來買了帶回去吃呢!”
木香鬆了口氣,“我還當您說啥事呢,嚇我這一大跳,我就是隨便做着玩的,你家掌櫃沒必要見我,等以後我再琢磨出好點子,一定頭一個告訴你們福壽樓,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您忙您的!”
木香說走就走,劉管事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更別說差人去請大掌櫃。這可他犯難了,大掌櫃是鐵了心要見木香,這回見不到,只怕過幾日就得親自去家了。
大梅子跟着木香在福壽樓後院轉了一圈,再出來時,大梅震驚的都沒能合攏,但是最在意的還不是這個。只見突然手打了木香的後背一下,這一掌來的重,來的突然,打的木香很是莫明其妙,大梅子卻放鞭炮似的說開了。
“你傻了啊,爲啥不見福壽樓的掌櫃,那可是個人,我聽人說,他長的可俊俏了,家裡又是幾代經商,聽說在咱們南晉,像這樣的福壽樓大酒樓,還有十幾家呢,我還聽說……”大梅是真興的不行,口水都噴了木香一臉。
“人家再好,也不幹咱們的事,別瞎想了,還是趕把買東西,長栓哥還在鎮子門口等咱們呢,”木香淡定的把推開一些,也真是邪門了,上回進城,金迷上大將軍,這回本想耳子能清靜清靜,哪裡會想到大梅子竟又迷上福壽樓的掌櫃,敢鄉下的娃追星也很狂熱。
大梅從沒進過福壽樓,這回不僅進去了,還知道了,福壽樓的大掌櫃要見木香,哪能鎮定下來,往回走的一路上,盡給木香說起這位大掌櫃如何如何年輕有爲,名聲雖然不及雷大將軍,但也是待家閨中的娃心中,最佳的良人。
木香聽也提起雷將軍,這是來這個異世聽最多的一個男人名字,搞的也很想見見,到底是長着三頭六臂,還是寬鼻大耳呢?按說隔了兩世,雖然時空不同,但人的審還是相同的,像趙修文這樣的,雖然人不咋樣,但削瘦高挑的材,五清秀,氣質儒雅,至在臨泉鎮,是屬得上的男子。想來,們看雷將軍跟福壽樓大掌櫃的眼,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
趕早集的人多,大梅也是經常過來,所以對鎮子十分悉,但倆拎着五隻老母,也不方便再去別的地方。只在鎮門口那家糧鋪,買了半袋的白麪,有五十斤呢!
木香是想着,多買些面,明兒在家蒸些饃饃,送給大梅跟王喜家,算是謝他們。
大梅子直爽,聽說要蒸饃饃謝自己,毫不推辭,甚至還主提供酵頭,家雖然條件比木香家好些,但也不是經常吃麪,但是酵頭不管放多久也不會壞掉,所以一直留着。
看着買的差不多了,木香又細細想了下,對哦,還有醬,跟碗碟,農家人不缺醬,所以進城賣醬的,大都自己家做的,小攤就擺在鎮子門口,而且還順帶送了罈子給們。
木香又買了些木盆,水桶,這些東西看似平常,可家就是沒有,以前都是湊合着用,但不想湊合,過日子就得有個過日子的樣,又不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哪能隨便就湊合了。
等到長栓趕到鎮門口時,兩人跟前已經堆的跟小山似的。
長栓拉住驢子,好笑道:“你倆該不會想把鎮子都搬回家吧?這麼些東西,得要多錢哪!”
大梅拍拍他哥的肩膀,“這些都是木香買的,要置辦家當,做了筆買賣,這些都是用賺來的錢買的,哥,你回村可別說,免得有那些好事的人,又嚼舌。”
木香激的衝大梅笑了笑,大梅看似大大咧咧,可真到事,卻也十分細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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