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著吧,在本郡主這里,這玩意兒是最不值錢的,你拿去進獻給太后,太后日后必重賞你!”
何文忙跪趴在腳下,“郡主是奴才的貴人呀!以后郡主想要打探什麼,奴才定知無不言。”
妙音見他臉上有點浮,忙又拿了自己的胭脂水給他。
“江家的胭脂水才是最好的,以后別用那些個七八糟地往臉上涂抹。我邊的人,都要漂漂亮亮的才好。”
“是!”何文見慷慨,心頭更是歡喜,樂滋滋地告退,便直接奔向了太后寢宮。
偏巧,拓跋玹和赫連遙下朝便過來請安。
行過禮,問過安,拓跋玹一抬頭,就見太后頭上多了一個不搭調的步搖簪。
他在太后邊坐下,握住老人家的手,忍不住抬手了簪子上的珍珠流蘇。
他沒看錯,這是他親手串的,可,這東西應該在妙音頭上才是,怎麼就跑到皇外婆頭上了呢?
“皇外婆,您這簪子……”
蘇未央樂滋滋地搖晃著腦袋,故意讓頭上流蘇搖搖晃晃,人也笑得滿臉燦爛,得意難掩。
“何文早上去傳話,哀家那侄孫也來玩蹴鞠,那丫頭說昨晚醉酒
頭痛得厲害,把這東西賞給了何文,就避過邀請了。”
拓跋玹眸清冷地看向一旁恭立的何文。
何文忙道,“郡主說,這玩意兒在那里是最不值錢的……”
赫連遙在階下就被茶水嗆到,“噗——咳咳咳……”
他匆促別開臉拿帕子口鼻,“沒事兒,沒事兒,何文,你接著說。”
何文又對拓跋玹道:“郡主那眼睛是金剛水晶做的,連南海百福蛟綃紗都能當尋常的紗,什麼寶怕也不了的眼呀。奴才卻瞧著這件兒稀罕,忙拿回來孝敬了太后娘娘!”
蘇未央愈發歡喜,“哀家也是個識貨的,這玩意兒乃是無價之寶,戴在頭上氣派得不得了!早上那些妃嬪來請安,都夸贊這步搖簪好看呢!”
拓跋玹頓時坐不住,直接從老人家頭上拔下簪子,“皇外婆,得罪了,玹兒先告退!”
“哎?哎?臭小子,這是哀家的寶貝呀,你怎麼……”
赫連遙見拓跋玹急火火地跑出去,忙上前在祖母邊坐下,“皇祖母,您就別了,那步搖簪是表哥送給妙音的。”
蘇未央嗤笑瞥他一眼,“你以為哀家糊涂麼?哀家知道,
特意戴著那玩意兒給玹兒看的。”
“哈!”赫連遙氣結,“皇祖母,您可真壞!”
“有你這麼說自己祖母的嗎?”蘇未央嗔怒他的額頭,“去,別賴在哀家這里,好好盯著蹴鞠賽那些護衛,別在哀家的眼皮底下弄出什麼刺客投毒之類的蠢事,也莫那些蓄意邀寵的小蹄子去你父皇面前晃悠。”
“祖母弄錯了,這事兒是四哥管的,孫兒可不敢手。孫兒還得去軍營呢,孫兒告退!”
赫連遙說完,就起行禮,告退出來。
蘇未央卻并沒有弄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便歪在椅上閉目養神。
赫連遙一出皇宮,就策馬追上拓跋玹,“表哥,事兒不對呀!皇祖母好端端地說遙兒盯著蹴鞠賽的護衛,還說別弄出什麼刺客,也莫蓄意邀寵的小蹄子去父皇面前……不知是何意。”
拓跋玹忙扯住馬韁繩,“派人核查護衛的份,莫打草驚蛇。”
“那邀寵的小蹄子呢?”
“不管誰邀寵,都不是你我該手的,此事靜觀其變。”
“是!”
拓跋玹被這番攔截一激,頓時冷靜下來。
他先回府邸拿了緩解頭痛和解酒的藥
丸,方又策馬到寧和王府門前……
不巧,妙音和雷承有說有笑地出來門檻。
高大俊的雷承肩上罩著藏藍的狐皮斗篷,一嶄新的金紋黑袍,搭配護甲和翹首護肩,越顯的宇不凡。
他優雅端著右臂,側首含笑看著側的人,“沒想到,郡主的心思如此妙,雷承定依郡主所言,相信鏢師們也定然喜歡。”
“我可不希你全聽我的,也不要你奉承我,你覺得合適便用,若不合適,咱們再一起商量,你也要多聽一聽鏢師們的意思……”
“雷承對郡主沒有奉承,只有真心的欽佩!鏢師們昨晚回去都夸贊郡主平易近人,慷慨仁慈,他們也定欽佩郡主這番安排。”
“這就好。”
妙音手上佩戴著金鏤花護甲套,小手輕巧扶在雷承的手臂上,蔥綠的鵝黃繡紋袍,在下溢彩流,越襯得妝容濃艷細的面容艷驚心。
兩人這樣相映相襯,有說有笑,儼然天造地設一對兒璧人,后面隨著便是兩隊王府的護衛,自金釘朱漆的大門里出來,更像一對兒要一起出行的小夫妻。
拓跋玹蹙眉,下心里的不適,視
線就忍不住落在妙音高綰的發髻上。“這是要出門?”
那飛仙髻上只簪了兩支珍珠簪,額頭上搭配了珀眉心墜,顯得眉眼愈發人。
妙音俯首避開他的目,與雷承一起行禮,一起起,兩人就如拜天地一般默契。
雷承忙對拓跋玹頷首,“郡主邀雷承去逛街,我們要去看裁鋪子選料,再去兵鋪子選刀劍,還要再去馬市轉一轉……”
“本皇子對你們要做什麼沒興趣。”拓跋玹直接把步搖簪遞給妙音,“蘇妙音,你若有心賞賜宮人,賞賜銀兩便好,為何把步搖簪給何文?”
妙音瞥了眼步搖簪,挑著眉梢諷刺地看他。
這就急了?不是互相傷害麼,不是與劃清界限麼,竟為一個簪子來挑事兒,太沉不住氣!
“七殿下與瑞王殿下果然兄弟深,妙音不過是把瑞王殿下送妙音的東西打賞給何文罷了,七殿下竟專程跑來興師問罪?”
拓跋玹被噎住,忙道,“本皇子是惋惜遙兒的一番心意。”
妙音從袖中取出一疊銀票,直接拍在他的膛上,“妙音不欠瑞王什麼,七殿下若執意在此討價還價,這些應該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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