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山神那張臉離我越來越近,我嚇得幾乎都要哭了,也不知道從哪裡使上來的勁,瘋了似得用力的將山神的手從我的臉上扯了下來,然後趕的將車窗往下按下去,大聲的朝著外面喊柳龍庭,他救我!
山神見我已經掙了他的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我怎麼喊,冷著聲嘲笑了我幾句,直接魯的將我整個子都往他面前拉過去,雙臂使勁的將我的撐開到最大。不管不顧的正想把我肚子裡的蛇胎吸出來,而此時正好一個拳頭打車窗,從山神腦袋後面了過來,五指用力抓起了一把山神那頭順的頭髮。往後用力一扯,山神一下沒做好準備,頓時就隨著這力量向著車門上撞了過去!
我過車窗往外看,是齊天來了。
而這時,我背後的車門也從外面直接打開,柳龍庭著一張臉,往車裡探進半個來,手摟過我的腰用力往他懷裡一摟,隨手將他上的外套了下來,給我蓋住了。
此時我簡直狼狽的不人樣,真想抱著柳龍庭哭一頓,但是看著柳龍庭黑著的臉。我連半句委屈的話都不敢說,畢竟是我對不起他有錯在先,柳龍庭現在救了我,也就跟揭穿了我沒什麼區別,於是畏畏的將手臂挽在柳龍庭的脖子裡,另外一隻手捂著蓋在我上的服,十分心虛的等著的一會山神揭我。
我轉頭再往車裡的看的時候,山神已經被齊天從車裡拖了出來,將他推推搡搡的向著我和柳龍庭過來,對我們說:“這男的之前不是棋盤村那一帶的山神嗎?好幾百年前的時候,我就聽說過這山神殘暴兇戾,你們怎麼和他勾搭在一起了?!”
柳龍庭低下頭來看我,問我說:“他不是死了嗎?他是怎麼找到你的?”
柳龍庭這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問自己的老婆怎麼和夫搞上的一樣!我看著柳龍庭和齊天,又看了齊天手裡滿眼對我還在不斷的出笑容的山神,心虛的厲害。不敢說真話,也不敢說假話,支支吾吾的說:“之前我和山神做了比易,他的元神就一直藏在我的裡。今天我想把易取消,把他出來後,他就……。”
後面的話我沒說出口,山神見我沒說出來。側著頭笑著給我補充了句:“把我出來之後,我就想輕薄你對嗎?”
這山神真是不要臉,我真想腳就往他的臉上踹,但是又怕他這會將我和他之間的事添油加醋的描繪出來。要是柳龍庭知道我聯和別人一起對付他,他一定會讓我立馬見閻王。
不過柳龍庭很意外的沒有追究到底,也不問我是什麼易,擡眼直接問齊天:“你殺得了他嗎?”
齊天見柳龍庭懷疑他,頓時就傲氣的哼了一聲:“柳龍庭,你可別仗著你打架比我厲害就瞧不起上方仙,雖然我是風水師,但我……。”
齊天的話還沒說完。他手裡抓著的山神頭忽然就像是死似得往旁邊一歪,角裂了開來,出一抹十分詭異的笑:“你們以爲能殺的了我嗎,做夢吧,白靜,姓柳的,相信我說的話吧,不久後我們還是會見面的。”
山神說完這話後,嚨裡發出一陣十分猖狂的笑聲,在他笑的時候,他的臉越來越扭曲的厲害,隨後變了一張皮一樣的東西,從齊天的手裡掉在了地上。
齊天原本還打算一手的,但是還沒等他出手,山神就不見了,頓時就有些不爽。趕的從地上撿起山神人皮模樣的東西,用手一撕,竟然只是一張剪紙!
前些天山神在進我裡的時候還虛弱的厲害,現在竟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竟然都已經能明正大的從柳龍庭和齊天的面前逃走,他的功力,恢復的速度簡直讓人覺到了可怕!
柳龍庭的心思並沒有過多的放在山神上,或許就算是放在了心上,我也沒從他的臉上看出在乎的表,他從車裡拿出我剛被下來的子子給我穿上,齊天轉過頭去。
齊天一直都被柳龍庭這麼的說來說去,覺是失了他上方仙的份。心裡有些不平衡,於是拉著柳龍庭一起轉過,跟他說我同樣也是他的弟馬,之前讓我柳龍庭的欺負是因爲他不在。早知道我會提前的收別的仙家,他就早點渡劫下凡了。
我剛想和齊天說他不是我的仙家,但這會說又有些不是時候,英姑這會從遠跑過來,問我們出什麼事了?
我沒臉回答他,柳龍庭也不想回答,齊天在這個時候也正經了起來,對英姑說:“遇到些東西。不過已經解決了,你那邊的墓地,挖掘的怎麼樣了?”
“快好了,都能見到棺材了,這棺材下面,一挖都是水,要再挖下去就沒必要了,我們直接開棺吧。”
柳龍庭點了下頭。不過這次也將我一起帶到有旱魃的地方,這裡的溫度,要比其他熱地區的溫度更高,而剛纔給我們開車的親戚,這會完全就被當苦力來使,在一水窪裡一下下的用一把小鐵鍬往外潑水,一段紅木製的棺材蓋從水裡了出來。
柳龍庭我站遠一點,他向著棺材邊上走過去,而齊天見柳龍庭離開了我邊,立馬就靠近了我剛纔害不害怕?不過我也別往心裡去,等回到了市裡,他帶我去購狂吃。徹徹底底的把這件事給忘記掉。
我轉頭看了一眼齊天,沒想到他這天上的神仙還了解人的,於是對他說我沒錢,柳龍庭肯定不會給錢我讓我跟他一起出門。
“你怎麼這麼傻。有我在你還怕沒什麼錢花,幾輩子前我可是讓我的弟馬發家致富,了他們那一帶地區的首富。”
“你是說真的?”我頓時來了興趣,畢竟誰不想當有錢人啊!
“廢話。我騙你幹嘛。”
齊天說著這話的時候,英姑在我們怕旁邊喊了一句:“開棺了。”
隨著棺材蓋緩緩的被柳龍庭單手推開,棺材裡面,逐漸的傳出來一陣好聞的異香。不像是香水味,有點像是人胭脂水的香味,十分甜膩,但又很沁心脾,聞著這香味,都能腦補出一個絕人的畫面。
當棺材蓋被推開一大半的時候,我踮起腳,看見了一個臉上帶著半張黃金面的人躺在了棺材裡,皮雪白,兩瓣鮮紅小巧的櫻桃紅脣,上還穿著古時候的綾羅綢緞,看起來死了應該有好些年了,不過一點都沒腐爛,還很健康,就跟個活人躺在棺材裡似得。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當我我看著那人被面遮蓋的只剩下脣下的臉的時候,總覺的很悉,就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這種時曾相識的覺是怎麼來的。
隔的太遠,我也不是看的很清楚,正想向著那棺材靠近看清楚一些,也好靠近看看人的芳容,但是柳龍庭也是在看了那人的臉後,神裡閃過一驚訝和不可思議,愣神了好幾秒,見我想靠近,隨手將手裡著的一塊手帕攤開,往的臉上一蓋,都不給我看清人長啥樣,就將棺材蓋合起來,跟我們說:“不能,我們誰都不起,怎麼挖出來的,就怎麼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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