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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亂情人生》 第三百二十八章 非敲碎他的鱉殼兒

鄉野人生 - 第三百二十八章 非敲碎他的鱉殼兒

“沒有,出國去了。怎麼,想見他?”

“那是當然。我覺得好長時間沒見李老哥了。對了,木棉呢,在家嗎?”侍在端就知道,如果李中康在家,不可能對這件事坐視不理,肯定會用各方面的力量幫忙的。

“木棉在家呢。叔叔過兩天就回來了,有一個老朋友,病得很重,叔叔過去看一下。”李木子解釋道。

兩人又說起了康雅與正義合作的事兒。兩家合作由來已久,而且已經拓展到了各個領域。正談著的時候,侍在端的電話響了。侍在端走到里屋去接。

“老大,你回來了?我還在清水呢,你知道,有些事必須得親自來才能知道。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沒事兒,不用擔心我。努力查下去,把鐵會給我查個底兒掉!”侍在端一想到“鐵會”這三個字,氣就不打一來。

“放心吧,老大,我們想盡一切辦法,一定要把這個‘鐵煞’給挖出來。這個‘鐵煞’蟄伏很深,最近一直沒有什麼向,我在考慮是不是來個‘打草驚蛇’。至于怎麼‘打’、怎麼‘驚’,我正在想辦法。”

侍在端不由暗自贊嘆,這個宋國平還真是一塊好料。

“宋組長,近期鐵會有什麼異常嗎?”

“老大,你是不是覺得這次二杏被綁架跟鐵會有關?”

侍在端心說,這個宋國平,簡直就是他肚子里的一條蛔蟲,雖然宋國平不在他面前,他還是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必須他是咱們多年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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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據我觀察,這次是鐵會的可能不大。”

“為什麼?”

“雖然報不能憑直覺,但我的直覺就是這樣。鐵會不管是外圍還是核心,最近都沒有頻繁的活,他們中那些生人的行都掌握在咱們的手中。”

侍在端沉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了。但你也得考慮周到一些,小心鐵會的障眼法。”

掛斷了電話,侍在端的心更加沉重。如果不是鐵會,他們潛在的敵人又多了一個。綁架二杏的人,會是誰呢?

三路說,那個打電話的男人,聲音極有特點。單憑聲音他就能判斷出是誰綁了二杏。他倒不太相信三路,因為聲音這東西,一個變聲就能解決。

踱出休息室,李木子正看著他,臉上畫滿了問號。

“是宋國平打來的。”侍在端解釋道,至于為什麼解釋,他也說不清楚,“我得去看三路了。想必現在應該醒來了。”

“我送你過去。”李木子抓起車鑰匙,說道。

到了醫院,看到楊曉鈺正一勺勺地喂三路喝水,三路躺在床上,臉依然蒼白。而二杏,正站在床頭的另一邊,邊拉著小威,歐振河則站在后。

侍在端真想上去把二杏拉過來,這個人,在自己18歲以前,一直占據著自己的心,可現在,卻把自己的心給冰凍起來。

二杏見他進來,本來微笑的臉上一下子沒了笑容,臉上居然現出一抹尷尬。

“老大,你來了。我聽曉鈺說你昨天晚上就過來了。謝謝你啊,老大,你救了二姐的命。”三路說話顯得有些累,聲音也不像平時那麼洪亮。

這也難怪,那顆子彈正好嵌到了肩胛骨隙里,骨得需要耗費多大的元氣才能恢復呀。

“這你就說遠了。咱們是什麼關系?二杏是你親姐,也是我親姐。”侍在端說著,眼睛卻瞄向了二杏,“什麼欠不欠的,我欠二姐的,還嗎?”

侍在端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站在二杏后的歐振河卻聽得清清楚楚。聽他這麼一說,不由納悶起來,這個帥氣小伙子說那話是什麼意思?欠二杏什麼?二杏的手一起握在他的手里,他可以覺到,二杏的手已經汗津津的了。

“什麼欠不欠的。你說的更遠。”二杏也是小心嘀咕了一句。

“三路,現在覺怎麼樣?要不要找個更好的醫院?”侍在端低下頭,察看了一下三路的傷勢。傷的地方用紗布包著,厚厚地一團。

三路搖了搖頭,楊曉鈺用棉簽蘸了一些水,潤了潤他的,三路這才開口說道,“現在覺還不錯。昨天晚上一直疼來著,真夠他媽遭罪的。我要是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干的,我非得敲碎他的鱉殼兒!”

“曉鈺,要不你回家吧,家里還有孩子呢,派兩個正義盟的弟兄來看護一下。你放心好了,弟兄們肯定會照顧得十分周到的。”侍在端看楊曉鈺一直在忙碌,便說道。

楊曉鈺遞過一只削好的蘋果,侍在端接了過來,放到里咬了一大口。

“我不是不放心,而是覺得我不應該離開這里。三路是我男人,我男人在這兒罪,我在家里怎麼能呆得下去呢。”

雖然知道楊曉鈺是個非常傳統的人,但聽這麼說,心里還是不由肅然起敬。楊曉鈺是怎麼嫁給三路的,沒有人比他和浩子更清楚,楊曉鈺就是“嫁,嫁狗隨狗”。雖然一直喜歡他侍在端,可結婚以后從來不表現出來。

“孩子呢?顧了三路,也得顧下孩子。丟兒說得對,回去看看吧,這里的人多的是。振河,你帶著小威先回去吧,我過兩天再回去,我在這兒照顧一下三路。”二杏抬起頭,看著歐振河說道。

歐振河雖然心里不愿意,但還是不敢不答應二杏。二杏的犟脾氣,他還是領教過的。相信二杏的人品,既然答應了要嫁給他,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就一定會嫁給他。

“杏姨,我不想讓你留在這兒。”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威說道。這孩子,這兩天明顯憔悴了很多。一大早起來,一看又是自己,小威便哇哇大哭起來。二杏也不知道為什麼,窩在歐振河的懷里,就聽到了小威的哭聲,起跑了過來。小威撲到懷里,再也不撒手。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又胖又重,一直就讓二杏抱著,就是不下去。歐振河也很無奈,一直埋怨二杏太慣這小子。二杏只是苦笑,真地喜歡孩子。

“小威乖,杏姨在這里呆幾天就回去了。你看,你三路舅舅傷了。曉鈺舅媽要去照看弟弟,小威是大孩子了,自己會玩兒,自己會照顧自己。讓杏姨照顧幾天舅舅,行嗎?”二杏半蹲在地上,目平視著小威,說道。

小威握了握小拳頭,“杏姨,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最多五天,五天以后杏姨就回去了。”二杏抱了抱小威,說道。

“兒子,杏姨回去以后,就要正式做你的媽媽了。你高興嗎?”歐振河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用眼角的余瞄著侍在端,觀察著他的反應。

侍在端心里雖然波瀾起伏,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覺得,二杏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沒有選擇他,對來說,是正確的。他的心,已經被分隔了幾個蜂窩,二杏不想為其中的一個,想獨占一個蜂窩,只好向后退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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