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麥,我哪樣子了?」
男人雙手抱對於蕎麥突然間用了這樣的方式,這樣的口吻對自己說話表示出極大程度的不滿。
「就是……故意的裝作不知道。」
蕎麥也算是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大壞蛋。
明明知道什麼事,明明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卻不拆穿,想要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笑話,你說這個男人壞不壞。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壞到頂了,完全不考慮自己的因素,也不考慮自己的心理環境。
「沒有。」
男人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從裡面吐出這兩個字來。
這兩個字乾的,沒有一點點的幸福力。
蕎麥:……
「好吧,你到底找我來什麼事?」
蕎麥可不想將兩個人的時間一直浪費在這種無聊的話題上面,有什麼事還是直奔主題吧,理完這件事之後,自己指不定還有好多事要去做呢。
當真是沒有時間,也沒有力跟這個男人繼續的待在這裡。
「你的記憶力,恢復了有多。」
男人也不兜兜轉轉的,直接的直奔主題。
他實在是很好奇這個小東西的記憶有沒有恢復?有沒有變得那麼的。
哪怕只有一點點就好。
哪裡知道蕎麥抬起頭來搖了搖頭,「其實也沒有恢復多。」
只是約的可以見自己摔倒在了馬路上,好像有人拿走了自己的東西。
接著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腦子又變得鬨哄的。
「沒有恢復多是多?你不要跟我含糊其辭,好好的跟我說。」
含糊其辭,說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幾乎是這個小東西的特長。
「我剛剛就是在跟你好好說話,你好像不太相信我的樣子。」
拜託,自己都已經把話說這個樣子了,他難道還覺得自己是在開玩笑不,自己不是在開玩笑,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可能大腦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吧,潛意識的還是不太想讓自己想起那一段痛苦的事。
當然蕎麥也不是太想要跟這個男人說這件事的。
「麥麥,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不要排斥著自己的記憶,要主的接近你的記憶,只有主的接近了你的記憶之後,你才能夠知道你之前做了些什麼,你之前跟我的關係是什麼。」
陸驍。扯出一個皮笑不笑的弧度,畢竟之前這個小東西對自己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就把自己當做替,又讓自己獨自一個人帶來那麼久的孩子,憑什麼現在拍拍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還告訴自己一句失憶了,到現在都沒有想起來。
失憶了不可怕,重新讓這個小東西想起來就是了,就怕這個小東西故意的不想起,事來故意的跟自己保持距離,那就讓人覺得心裏面有些不太舒服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沒有排斥著我的記憶,我是很想要接著我的記憶,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這樣的想法是真的很傷人心。」
不就是賣萌裝可憐,蕎麥表示自己不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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