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沒穿服呢,這人居然就這麼跑進來了,眼看著樓玉鑫準備撲過來,我趕往被子里一,確定剛才被子蓋的好好的,沒有什麼春乍泄的事發生,我才松了一口氣。
邱霖嚴快速走進來,一掌拍在樓玉鑫的腦袋上,打的這個家伙抱著腦袋哀嚎一聲,他直接跟老鷹拎小一樣,把人拎了出去,我才松了一口氣,趕從被窩里爬出來把服穿好。
曾經在如玉和肖樂林的結婚典禮上,樓玉鑫什麼都沒有做,我還以為,他對如玉的,也就是比一般的人關系好一些的畫友而已,現在看來,哪里是畫友,說不定,那種在長時間的抑下,反而更加濃烈了。
走出房間,見樓玉鑫一幅又準備撲過來的表,我嗖地一下竄到了邱霖嚴的后,朝他說道:“冷靜,有事咱們好好說,不要再撲過來,等一下你要是再這麼做,被我老公當做狼揍一頓的話,你別說他下手重,我還想踩你幾腳。”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如玉到找我,還得了絕癥,什麼樣的絕癥,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哈?我什麼時候說過如玉的絕癥了,我只是說在找你,讓你沒事就回來而已。”我下都險些被這個消息給驚訝到了。
“什麼?”這一回到樓玉鑫驚訝了。
我撓撓頭,實在不明白,我的一句話最后傳到了樓玉鑫的耳朵里,為什麼就會變那樣,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把你昨天打電話說的話再說一遍。”邱霖嚴忽然想起什麼,回頭說道。
我把那句英語重復了一遍之后,發現邱霖嚴抱著我,笑的前俯后仰的,而樓玉鑫的臉,變的特別難看,跟吃蘋果的時候,吃到了蟲子一樣。
我干笑幾聲,就算是傻子,這會兒我也明白,是我的話說的有問題,我攤攤手,頗為無辜:“好吧,我承認,英語說的不好,不是我的錯吧。”
“那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樓玉鑫氣的臉都白了,恨不得一口把我生吞活剝了,靠在沙發上就開始打哈欠,要是不活的,剛才那牛氣沖沖的表瞬間就泄氣了。
“我們和方若飛三人合作的畫被我不小心毀了,現在缺一幅主題話,我們需要在一周的時間搞定,缺你不行,所以,樓大俠,你來的這麼及時,小妹的真是的五投地,謝謝。”我不帶氣的把話說完。
樓玉鑫看看我,再看看邱霖嚴,一拍桌子站起來,只說了一個字:“滾!”
“誒?”我和邱霖嚴對視一眼,同時雙手叉腰,放聲大笑起來,“嘿嘿,進了我的地盤,還想要走,沒門。”
說罷,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遞給邱霖嚴,邱霖嚴一本正經地拿在手里,旋轉了幾圈,左手轉了轉右手,把一把小小的水果刀玩出了新花樣。
我們一起朝樓玉鑫走過去,“我告訴你,今天這畫你畫也得畫,不畫也得畫。”
“你們想做什麼?”樓玉鑫朝后退了兩步。
“你說呢?”我發出幾聲桀桀的怪笑聲,覺自己好像瞬間化為了調戲良家婦的紈绔一樣。
“你們,你們不要太過分,再過來我要了啊,邱霖嚴,別以為你能打我就怕你了,我發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的。”
樓玉鑫之所以會這麼害怕邱霖嚴,絕對是小時候被邱霖嚴收拾出了影吧。
“你吧,你今天就算是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還不快給我把畫筆拿起來,我們連夜去夜襲方若飛家,約會方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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