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樓玉鑫和邱霖嚴之間的關系,又停下了腳步,他們兩家是世,樓玉鑫跟邱霖嚴是好朋友,我不該只顧自己的。
“阿媛,不用在意,做你想做的事就好。”邱霖嚴把我摟在懷里,聲笑道,這個男人,一眼就看出來,我在顧慮什麼,我又怎麼能不在意呢?
我回頭,深深地看了眼這個被如玉給迷昏了頭的男人,沉聲道:“你會后悔的,樓玉鑫,你絕對會后悔的。”
“不,我絕對不會后悔。”樓玉鑫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搖搖頭,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如玉到底有哪里好,能讓這麼多男人為癡迷,我想,這個問題,大概只有等我下輩子投胎選擇做男人的時候,才能明白,誰讓我是人呢,除非是向有問題,不然,絕對不會欣賞一個人。
我輕嘆一聲,對方若飛說道:“方大哥,我沒有意見,就當是全一個癡人最后的執念。”
雖說答應了,但走出方家我就后悔了,耷拉著腦袋,暗罵自己太心,被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給忽悠了,邱霖嚴見我這表,忍俊不,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笑道:“瞧你這樣子,剛才還大義凜然地說,就當是全人家,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吧。”
“可不是,那可是如玉,絕對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級別的人,我對是真的發憷,總覺得,這次的畫展,有在的話,一定不會順利。”我聳聳肩,把腦袋放在邱霖嚴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我想太多,還是我對如玉的影太深。”
“你呀,肯定是對的影太深,才會有這麼多想法,怕什麼,你現在是莊家大小姐,還是我邱霖嚴的人,在A市,你橫著走都沒有問題,誰敢給你不痛快,你一掌打過去就好,我們給你收拾攤子。”邱霖嚴豪萬丈地說道。
“是啊,捅破天都沒事嘛,這話我都聽膩了。”我扯了扯角,依舊笑的不是很開心,如玉找我的事,我選擇的瞞了邱霖嚴,大概是覺得事還沒發生,我就這麼胡思想,太沒出息了吧。
隔天早上,我把畫攤在桌上,思考著怎麼下筆,仆人忽然在外面敲門,說安蘊穎找我,我放下畫筆,這個點我在畫室里,一般況下,大家都不會來打擾我,怎麼今天安蘊穎會找我,難道不是該跟如玉一起去參加宴會、貴婦人下午茶什麼的,或者到玩嗎?
我把畫收好,走下樓,就看到仆人把屋子里的東西一件一件的都搬到了小轎車里,仔細一看,都是祭拜逝者用的,媽媽要去祭拜誰?
“來了就快點上車,還楞在那里做什麼?就等你了。”安蘊穎見我站在門口沒有,開口催促起來。
“媽媽,你這是要去祭拜誰?”我坐上車,對已經做好,準備跟我們一起出發的如玉已經見怪不怪了,要是哪天,安蘊穎跟我說,要收如玉為干兒,我也不會覺得驚訝。
“今天是你舅舅的忌日,我剛回來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你居然忘了。”安蘊穎不悅地說道。
好吧,安蘊穎確實說過,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并沒有說確切的日期,但是今天既然是舅舅的忌日,心一定很差,我還是不要跟犟的比較好。
“抱歉,媽媽,我沒有想起來。”我淡聲說道。
“你心里除了邱家之外,還能記得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其實是邱家的人呢。”安蘊穎冷哼一聲,張就嗆了我幾聲。
“媽媽!”我皺起眉來,為什麼媽媽忽然之間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除了最初回來的時候,對我還有些溫和慈祥,現在對我特別苛刻,尤其是在邱家的事上,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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