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就干脆閉上了,邱霖嚴也沒有追問,只是把我抱著說了一句晚安,我窩在被子里,閉上眼睛,努力拋開那些七八糟的想法,想要睡著,可是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心里很,一會兒想到肖樂林,跟他的見面,每一次都是在爭吵中結束。
一會兒我又想到如玉和唐青青,最后,又想到了邱霖嚴,于是,我就開口問他:“邱霖嚴,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邱霖嚴連被子把我一起抱在懷里,聽到我問他,就笑了笑:“我說過,我喜歡小牛,純天然的。”
這個理由我是不相信的,“以你的份,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我只是一個結過婚的人罷了,就像肖樂林說的,破鞋一只。”
邱霖嚴拍了我屁一下,嚴厲的說:“不準這麼說自己。”
我眨眨眼,盯著他弧度完的下,就聽他說:“也許我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你就當我對你一見鐘。”
見過?我把腦袋里的記憶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也想不到我什麼時候跟他見過,可是看他那認真的眼神,格外嚴肅的表,又好像是真的一樣。
我低低一笑,半開玩笑地說:“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肖樂林的公司聚會上,你該不會是那個時候對我一見鐘的吧。”
“或許吧,說不定比這還要早。”
“騙人!”但這真是一個好的謊言,有一個優秀的男人,對我一見鐘,還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
在會所里呆了一個晚上,早上邱霖嚴非要我喝一碗湯才準離開,我喝湯的時候,發現那湯跟上次在酒店里喝的湯味道一樣,就開口問道:“最近的廚師怎麼功夫這麼差,燉出來的湯跟我燉的差不多,早知道做廚師這麼好混,我還不如自己也去做廚師算了。”
邱霖嚴就著我的勺子嘗了一口湯,特別嚴肅地問:“你不喜歡?”
“沒有,我自己熬的湯比這還差呢。”我搖搖頭。
邱霖嚴忽然鄭重地說:“下次讓這個廚師好好練練再給你熬湯。”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離開的時候,邱霖嚴看起來頗為不舍,還很擔心,叮囑我說:“有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另外,不準關機,也不準不回我短信。”
“好!”我答應了邱霖嚴的話,他才放我離開,但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不會主找他,因為,他可是邱家二爺啊,一個我不敢高攀的份和地位。
回到公寓里,肖樂林沒有在家,我一想也是,雖然他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帶著焦急的想要知道我在哪里,但是我又不是如玉,哪里需要他廢那麼大的心思回來看我。
幾天沒有好好打掃屋子,屋里七八糟的,我自己也看不過去了,把東西收拾好,該扔的扔了一遍,正要去倒垃圾,肖樂林回來了,他冷著一張臉,看到我沒有一點好臉,開口第一句話就說:“我們離婚吧。”
這件事我想過很多次,但是被肖樂林提起來的時候,還是會難過,十年的暗,不是說扔掉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我看著他嫌棄的表,忍不住問:“因為如玉回來了,是嗎?”
“你明白就好,我肖樂林邊,不需要一個你這樣不守婦道的人,和阿玉比起來,你連一頭發都比不上,你若是有自知知名,就簽下這份文件。”
肖樂林把公文包打開,扔過來一份文件,我拿過看了眼,上面寫著大大的幾個字,離婚協議書,在他的眼里,我連如玉一頭發都比不上呢,這話真傷人。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厲總,不好了,您辦公室被人砸了。”厲震霆玫瑰色唇瓣一點點靠近沈寧的紅唇,突然,秘書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混蛋,誰敢如此大膽?” “厲,厲總,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包,說是您欺負了他的媽咪。” “呃……”厲震霆立即站直了身子,滿臉正經。 “厲,厲總,不好了,您的項目資料被人竊取了。”厲震霆正在緊張地召開高管會議,秘書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放肆,誰敢如此大膽?”厲震霆勃然大怒。 “厲,厲總,三個小奶包,他們說,您對不起他的媽咪。” 一眾高管竊竊失笑。 厲震霆縮了縮脖子,清清嗓音:“咳,咳,繼續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