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笑著說:“給你我比較放心,不管遇到什麼事,你只要記住一點,千萬不要慌,你要是拿不定主意的,就先擱著,回來跟我商量,我會教你理這些事。”
鐵牛憨厚的抓了抓腦袋,赧然的說:“春妮啊,我很好奇,你怎麼會這樣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呃……
“我失蹤的那三個月一直跟阿夜在一起,你也知道,阿夜那個人很聰明,他家里人也多,教我做菜的,教我算賬的,我就學習,這不就派上用場了麼?”文藝避重就輕的說。
鐵牛哦了一聲,表示理解了。
文藝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好在鐵牛不是那種刨問底的人,要是他也刨問底的話,那文藝可真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文藝這口氣還沒落到嗓子眼,鐵牛又抬頭,一臉天真的問:“那阿夜走了,你為什麼不找他?”
“我摔到懸崖下面的時候,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阿夜他們家里,后來離開,也是被蒙著眼睛送出來的,我本就不知道路!”文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鐵牛居然也信以為真了,他一本正經的問:“那你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麼,既然你從懸崖下去,那阿夜家就一定在附近,你跟我說說,我或許知道他們家是什麼地方呢?”
“是個什麼地方我也說不好,但是我記得,跟著一條小溪,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落英繽紛,復前行,窮其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便舍船,從口。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池桑竹之屬。阡陌通,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并怡然自樂。”注:此謝陶淵明先生的桃花源記。
文藝利用中學時候學習的桃花源記,一番搖頭晃腦的朗誦完后,自己都差不多要相信了,因為中似乎也記得,原主之前去到的地方,就是這樣如畫,只是那屋舍是致的,云里霧里,非常壯闊,在后面是什麼,便再也想不起來了。
聽了文藝的描述,鐵牛不由得慨說:“如此說來,那個地方不是的像一幅畫一樣?”
“對啊,得像在夢里一樣!”可不就是夢里麼!
鐵牛拍了拍文藝的肩膀說:“春妮,你放心吧,這次我全國各地到走,沿途幫你打聽著,看看有沒有阿夜的下落,要是看見他,我就幫你問他,為什麼一去不回,要是他又不得已的苦衷,那我們就放過他,可若是他不是因為什麼原因,說不要你就不要你,我就幫你打死他!”
“你呀,那些事不是你該心的,你只要記得,要幫我好好的管理各地的店鋪就好!”文藝笑著說。
鐵牛也是個行派,文藝說了,便回家跟他媳婦告辭出門去了。
文藝擔心鐵牛媳婦一個人在家里不方便,便干脆讓搬上來,跟他們姐弟
一起住,平日里幫著帶孩子,文藝給自己孩子買點東西,也會給孩子買,吃的住的都在文藝家里,也不用花錢,文藝還非要給點己錢。
這日,鐵牛媳婦抱著家小鐵柱,文藝抱著夜雪純,東子抱著夜一凡在院子里玩耍,鐵牛媳婦笑著說:“春妮啊,你這兩個孩子以后定跟你一樣,是個人小小年紀可聰明了。”
“我也不求他們聰明,只要能跟舅舅一樣乖我就滿意了!”文藝逗著孩子笑著說。
東子起先不說話,文藝提到他了,他便有些擔憂的說,“大姐,他們也出發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都有沒有打開銷路,我這等得可心慌了,我真想自己去看看。”
要是沒,文藝這一下投那麼大,可就真的本無歸了。
文藝安東子說:“這個東西是有一定的地域的,只要大部分的人能接這個東西,大家也飲食習慣跟我們差不了多,那我們的東西就一定能推出去,你也別著急了,沒事的,我們不會本無歸的!”
東子呲牙,想安文藝兩句,但是卻不知該說什麼,便只能傻笑。
得得得!
屋外傳來一陣馬蹄聲聲,文藝他們循聲去,卻見榮家的馬車停在院子的門口。
東子赫然站起來,將孩子往文藝懷里一塞,便做好了要打架的準備。
文藝空拉了東子一下,“你干嘛,又不是狗,不就要打架?”
噗!
東子原本很嚴肅的,被文藝這樣一鬧,他
的氣勢瞬間就消失不見。
“我說大姐,你能不能不要在這樣嚴肅的環境下說話逗我笑?這樣一點大俠的氣勢都沒有了!”東子抱怨的說。
文藝拍了東子一下,笑著說:“是是是,你有大俠的氣勢,但是大俠,你二姐回來,你確定要用這樣的態度迎接他麼?”
“我不想的,但是二姐實在是太混蛋了,我必須要擺好架勢,若是敢欺負你,我一樣打!”東子嚴肅的說。
文藝了一下東子的腦門,笑著說:“你別逗了,抱著孩子,我去準備茶!”
說話間,夏荷已經進來了,與上次來一樣,夏荷自己準備了一把太師椅,頤指氣使的指著文藝平時躺的椅子說:“給我把椅子放在那,我要坐那里!”
東子抱著夜一凡和夜雪純,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看著夏荷,由著作。
夏荷坐下之后,出金燦燦的手指,對夜雪純說:“過來,姨娘抱一抱?”
“孩子認生,鐵牛嫂子,你把孩子抱去屋里玩吧,我二姐無事不登三寶殿,一定是有話要說!”東子冷冷的看著夏荷說。
鐵牛媳婦便先將的孩子抱進屋,然后一手抱一個,將夜雪純與夜一凡都抱了進去。
文藝端著茶壺走出來,看了夏荷的椅子一眼,淡聲說:“喝茶麼?”
“怎麼?姐夫還是沒有回來麼?”夏荷語氣帶著一奚落。
文藝當沒聽見,笑著說:“對啊,這都快一年了,估計也不會再回來了,不過
你來不是為了這個吧?”
“大姐,你還真是好福氣,一進城做生意,就有趙汝杰保護你,后來姐夫也護著你,再后來,連席公子那樣的人都護著你,雖說姐夫不要你了吧,但是他畢竟給你留下這一雙漂亮的孩子,就算以后他都不回來了,你也不至于太可憐?”夏荷的這番話,若說是安,確實刻薄了些,可若說是奚落,好像又還達不到。
若是一般的人聽起來,一定會氣的咬牙切齒,但是文藝畢竟是文藝,笑著說:“是啊,我是得謝他,若不是我落在他手里,也學不會這一本事,只是這些與你來這里,有關系麼?”
文藝與東子一樣,一點都覺得夏荷是來求和的,從來不踏足,這次來,就一定是帶著目的來的。
“原來,我與大姐之間,連閑話家常的機會都沒有了麼?”夏荷低著頭低喃的說。
文藝看了夏荷一眼,淡淡的說:“并不是我們之間沒有機會,而是你這樣的人呢,就不會大老遠的來找我閑話家常,我們也不是外人,你有事就說吧!”
“我說了,大姐就會答應我麼?”夏荷還會來事。
呵呵!
文藝笑了,“夏荷,你真是無利不起早啊,你都沒告訴我你找我什麼事,我怎麼能答應你?”
“我來找大姐,也不是來為難大姐的,我要求大姐辦的事,也是大姐做得到的事,就只看大姐幫不幫我!”雖然是在求人,但是夏荷真是一點求人的態度都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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