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還在漸漸加大，風呼呼地越吹越響。：偉強給租漁船的船老大打電話，對方說天氣變壞了，風浪太大，天也快晚了，不敢再出來，只有等明天風浪小了再過來接他們。

偉強的擔心證實了，志剛卻心輕松，他喜歡在旅游中有這種意外的經歷，每次到意外他都心愉快。

李晴有些擔心地問偉強：“今天回不去了嗎？”

“恐怕是的。我們要在這島上過夜了。”

“怎麼過呀？我們睡什麼地方？”

志剛故意說：“在這里你還想睡席夢思嗎？就睡草地上。天當被，地當床，月亮當臺燈。”

李晴相信了他的話，驚恐地問：“島上有蛇嗎？”

“這里虎嘯蛇島，怎麼會沒有蛇？”志剛嚇唬，真的往志剛邊了，好像蛇就在前面威脅著。

偉強笑著安：“別信他的，他是故意嚇唬你。”

“那你怎麼能保證沒有蛇？”

嚴謹的律師這樣一問，偉強也無法回答了。誰敢保證沒有蛇？

貴玲安道：“別怕。他們壞得很，都是故意的。這里有兩個房間已經整理好了，有床，有被子，還有蚊帳，晚上我們可以住的。”

偉強笑著說：“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只限這幾個人上來了吧？就是防止上風浪回不去。要是你男朋友來了，是把你丟到外面喂蛇還是把你男朋友丟在外面喂蛇呀？”

李晴不好意思地笑了，回敬道：“把你丟出去喂蛇。誰讓你是主人呢。”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大家都了。偉強早有準備，帶了很多吃的，什麼烤鴨、鹵牛、豬頭、花生米等等，還有橘子、蘋果和梨子，房間里儲存了以前帶來的鄰村醬香老酒、礦

泉水等，應有盡有。偉強從房間里搬出一張折疊圓桌和四張折疊椅，大家坐下來。偉強把食放到碟子里，打開一瓶酒分倒給大家的碗里，端起碗說：“難得有機會在大海上喝酒

，來，干杯。”

大家都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志剛說：“這里可比水泊梁山還有氣勢。”

貴玲說：“那偉強就是宋江，你是誰？”

志剛說：“我是豹子頭林沖，你就是母夜叉孫二娘了。”

“我賣人包子？那你的臨村會館可得查封了。李晴是誰？”

“梁山上可沒有律師，還是個律師。還是做我的寨夫人吧。”

“去你的。”李晴啐志剛一口，“林沖可沒有寨夫人。”

一瓶酒喝完了，偉強取出面包當飯給大家吃，說：“既然住在這里，晚上我要煮飯了，再炒幾個菜，好好喝幾杯。”

李青驚喜地問：“還能自己煮飯？”

“當然可以。”偉強說，“這里有過去部隊燒飯的大灶，還有化氣，米也早就運上來了。你看那里還有幾畦菜園。”

眾人看屋角那頭果然有菜園，里面種了南瓜、青菜、茄子、辣椒等蔬菜。

吃過飯，大家再也爬不山了，便在周邊走走。偉強和貴玲往一邊走了，志剛和李晴自然地往另一邊走。

放眼去，島上有100多只山羊散布在各，星星點點地在陡峭的巖壁靈巧地攀上攀下，也有群結隊一列走在小道上，像一串白的項鏈點綴著綠山坡。偉強上午就介紹過，這

些羊也有主人，但是野養的。當初它們的主人只是把種羊放上來，就任其自生自滅，自由發展。羊的主人還雇了一個小伙子在島上放羊，其實也不管它們，他的職責只是不讓外人

上島把羊走。有懷孕的母羊，也是任其生下小羊羔，只要不死，小羊羔就跟著母親在險峻的山巖上攀爬。

志剛和李晴在路上到了放羊的小伙子，看上去二十四五歲。志剛和他攀談起來，知道他是四川人，擁有的唯一現代化工就是手機，唯一的娛樂也就是玩手機。他有一只蓄電池

可以給手機充電。志剛問：“你晚上睡在哪里？”

小伙子說：“到都可以睡。經常是睡在樹上的吊床上。”

李晴問：“沒有蛇嗎？”看來最怕蛇。

“沒有。”小伙子說。

和小伙子分手以后，他們繼續往前漫步。李晴嘆道：“真難以想象，每天晚上伴著海風海浪，沐著星，他是怎樣耐得住寂寞的。”

“是啊。”志剛說，“如果他以這驚人的耐力和定力來做一件事，還有他做不的事嗎？在這充滿大自然的能量和張力的環境中，無論是誰，只要能活下來就是一個非常有力量的

人。而我們到這樣的荒蠻之地來游玩，或許就是要尋找和汲取這種力量之源，甚至是生命之源，只是我們沒有意識到而已。”

李晴說：“看不出來，你還能想得這樣深。”

“你當然看不出來，要不怎麼不愿意做我的朋友呢。”

“誰說我不愿意？是因為你不認真，只想著和人睡覺，不愿意結婚。你要是答應和我結婚，我就和你朋友。”

“那些答應和你結婚的男朋友，最終和你結婚了嗎？”

李晴黯然地搖搖頭。

“所以，他們在騙你，你毫不懷疑地接了。我和你說真話，你卻總是拒絕。”

“那你為什麼就不和我說假話呢？其實我也知道他們說的話未必可靠，但是我愿意聽也愿意相信。再說，后來分手都有種種原因，未必他們開始是有意騙我的。”

“我知道人都是這樣。如果我說要娶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可是我不愿意這樣說。也許你認為我不說娶你是不在乎你，其實正是在乎你，我才不愿意騙你。”

李晴說：“我知道你有不人，你都沒有和們說過要娶？”

“沒有。我只和一個人說過要娶，偏偏沒有娶到。所以結婚是我心里的痛。說來話長，等以后有機會再和你說吧。”

“為什麼要等以后再說？今天在這里與世隔絕，有時間，如果今天不說，恐怕

以后永遠都不會有機會了。”

“也對。”志剛說，“我們總是說等有機會或者等有時間再干什麼事，其實那是托詞，絕大多數都不會兌現的。”

志剛從認識井兒開始，說到被**，再說到他有過好幾個人，卻沒有想到對井兒心，說到和井兒第一次**，一直講到井兒結婚以后酒廠所發生的事件。說完的時候，他們

已經沿著山腰那條若若現的小道走到燈塔，又從燈塔往回走了。

李晴輕輕嘆一口氣，說：“一個人可能只有一次真正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只是自己不知道。”

志剛說：“我相信只能有一次。不過伴可以有多個。”

“為什麼和不能統一在一個人上？”

“你能統一嗎？”

李晴搖搖頭：“不能。我連哪一段是真的都不知道。”

“所以不要強求什麼靈與的統一，因為你做不到。”

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海面吹來的風更大了，海浪沖刷礁石的巨大響聲更加駭人。李晴不住往志剛靠近一些，志剛順勢把摟住，也不反抗了。

回到平房前，偉峰和貴玲已經回來。他們又坐下，讓海風吹在上，從所未有過的暢快。直到天完全黑下來，四周一片漆黑，濃云布的天上也不可能有星星。偉強說：“我

們進屋吧。”

室很簡單，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折疊桌。偉強點燃兩只蠟燭放在桌子上。李晴問：“上衛生間怎麼辦？”

貴玲笑了，說：“一聽你就沒在農村生活過。外面哪里不能解決？”

偉強問：“今晚怎麼睡？”

李晴問：“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誰和誰睡一張床？”

李晴說：“當然是我和貴玲睡了。”

貴玲說：“這麼浪漫好的夜晚，我要和一個我的男人在一起。你當然也應該和你的男人在一起了。”

“我不干。”李晴說，“我不他，他也不我。”

“是嗎？”貴玲問志剛，“你不嗎？”

“當然了。”志剛說，“可是也不一定非要娶。”

“好了。這個問題不爭論了。”偉強說，“志剛和李晴睡那邊去。要是李晴不愿意，志剛就發揮紳士風度，睡床下面。”

志剛看看李晴，說：“好吧。我就睡床下面吧。”

志剛和李晴走進隔壁房間，布局一模一樣，也是一張床一張桌子。志剛點亮蠟燭，坐到桌子邊說：“你睡吧。”

“你真睡地下？”

“不真睡地下，你還讓我睡床嗎？”

李晴不說話了，上床睡倒，蓋好被子。志剛吹滅蠟燭，在桌子上睡。過一會，李晴問：“志剛，你能睡著嗎？”

“睡不著。”

“有沒有蚊子？”

“有。”其實沒有蚊子，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蚊子咬到志剛一下。

覺得到黑暗中李晴在猶豫著。又過一會，說：“你上來睡吧。”

“你愿意了？”

“愿意什麼？”

“你說愿意什麼？”

“我不是愿意，只是讓你到床上來睡覺，沒有蚊子咬。”

“那還算了吧。我寧愿被蚊子咬。”

“我知道你是君子，否則你就霸王上弓了。相信你上來也不會怎麼樣的。”

“我怎麼沒想到呢？你倒提醒我了。你沒有我力量大，我想做什麼你恐怕阻擋不住。”

“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上來吧。”

“不行。在床下我是君子，可那麼小的床，我上去就要抱著你，那我可不敢保證不侵犯你。”

李晴咯咯地笑了：“你還是上來吧。我逗你玩的。就算你能控制自己，我可忍不住。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真的？原來你是逗我的。”

志剛鉆進被窩，發現李晴服已經**了。李晴吻著他，說：“我知道我遲早會給你的。”

“那你為什麼等到今天？”

“逗你玩嘛。再說今天不好嗎？你有再多的人，誰和你在一個荒島上**？”

志剛被逗得雄姿發，直接進早已開的蚌中。李晴馬上就開始。窗外傳來海風的呼嘯，李晴的尖銳而頑強地鉆那強烈的呼嘯聲。志剛自如地攻擊著的蓮花

深，著那花蕊忽松忽對玉柱的磨。當花蕊松的節奏越來越快時，他知道下這人的高即將來臨，便毫不留地連續不停地打擊的，直到高聲呼嘯過了

風聲，還繼續不間斷地沖擊。

“你還沒？”李晴驚奇地問。

“你沒經歷過？”

“沒有。”

“今天我讓你忘掉所有的男朋友，從此只想和我**。”

“你有那麼厲害？”

“你正在驗我有多厲害。”

李晴吻了一下志剛，說：“知道你這麼厲害，我早就讓你睡了。”

黑暗中，志剛看見李晴發亮的眸子，說：“現在也不晚。”

李晴的高又來了。這次比第一次強烈得多，幾乎把腰扭斷，為了讓花心里的玉柱能更猛烈地搗毀花朵。志剛也更努力

地讓如愿，直搗得花瓣零落、水長流。

“你還沒有？”李晴更為意外了。

“沒有。”

李晴抱了志剛：“志剛，以后我天天要你。”

“不行。你不是不要我嗎？”

“嘻嘻。現在我只要你了。”

半個小時后，志剛把李晴送到了云端，他自己也發了。

志剛第二天早晨醒來，見到過窗戶，到地面。李晴還在他懷里睡著。他的小弟弟頂著難，便悄悄把李晴放平，看兩間，果然蓮花開，便把玉柱對準口，準確

地進去。李晴渾一抖，驚恐地睜開眼睛，見志剛在上賣力地起伏著，才明白是怎麼回來，扭著腰肢讓花蕾承著玉柱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