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宜已經答應紅霞把工程給大明，合同也早就擬好了，紅霞今天來就是代表大明簽合同的。

紅霞上樓取來一式兩份打印好的合同，公章已經蓋好，紅霞簽過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欣宜問紅霞：“大明那邊準備好沒有？”

“準備好了。大群同意讓他帶幾個技好的工人，后天就回來。”

貝貝說：“紅霞，你恐怕最想的還是大明回來睡你吧？”

紅霞臉紅了，低下頭不說話。欣宜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男人天經地義，除非你不是人。”

貝貝摟著紅霞問：“紅霞，等大明回來，我想睡他，你給不給？”

紅霞臉更紅了，像要滴似的。欣宜說：“你別再難為紅霞了，就是要男人也不能這樣說。”

紅霞突然聲音很低地說：“我給。”接著聲音更低地說：“只要他愿意。”

欣宜說：“有人睡，還有不愿意的男人？”

貝貝親一下紅霞的臉說：“好妹子。我把男朋友給你睡。”

“你有男朋友嗎？”欣宜說。

“沒有我不能找嗎？找到了再讓紅霞睡嘛。”

“欣宜。”是李存梅的大嗓門，此時人還在院門外面，“你在家嗎？”

“在家。”

風風火火的存梅走路也快，欣宜話音剛落，就進門了。

“怎麼了？”欣宜問。

“吳秋珍被婆婆追得滿村跑，已經跑到村外水庫上了。”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送給秋珍的什麼工。給婆婆看到了，就罵不守婦道，不要臉，竟然在家藏了個男人下的東西。還問是誰給的。怕是要找你們來算賬了。”

正說著，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罵聲。秋珍哭著跑進來，躲在了欣宜后。婆婆手里拿著一仿男人，跟著追進來要用它打秋珍，貝貝把攔住，說：“你不要打人，有什

麼事說嘛。”

那老太太手抓著那的**部分，以積較大的部朝前比劃著要打人，還著實讓人有些害怕。

“孝勝媽，”存梅也幫貝貝攔住老太太，“不要當著城里來的客人打人，要講道理。”

孝勝媽瞪著存梅，拿著的手還在空中揚著，讓存梅下意識地往后躲。孝勝媽說：“什麼城里人？還客人？哼，是狐貍。你說我不講道理？這些城里來的貨，把我媳婦教

壞了，這是什麼道理？”

“大媽，你不要罵人。”貝貝說，“有話好好說。你說我們把秋珍教壞了？哪里壞了？”

“哪里壞？的壞了。沒事就拿這個往里捅，能不壞了？還要不要臉了？還是人嗎？”

欣宜過來想把那拿過來，老太太不給，還揚在空中作勢要打人。欣宜說：“孝勝媽，現在時代不同了，人有這個權利。”

孝勝媽盯著欣宜上下打量幾遍，不屑地說：“你算什麼東西？好好的尼姑不當，下山來販賣這種丑東西。你想男人了，讓男人日你就算了，還拿這種東西來害別人干什麼？你喜歡

男人日你，還要出家干什麼？又想做婊子又想樹牌坊吧？”

貝貝忍不住了，揚手一把搶過那，也在空中作勢揚著，把老太太嚇住口了。貝貝個子高，老太太只齊肩膀，氣勢上就矮了一截。貝貝低頭對著老太太吼道：“你憑什麼在我

面前這麼兇？你以為我像你媳婦一樣怕你？告訴你，這個東西是合法的，商店里都有得賣，法律保護，你憑什麼反對？”

老太太被鎮住了，說不出話來。貝貝緩和一下口氣繼續說：“你也是人，也年輕過，你就不知道一個人守活寡的滋味嗎？人想男人有錯嗎？你著良心說，你年輕時想不想

男人日你？”

貝貝一說話，老太太也不好意思了。貝貝繼續說：“你媳婦沒有漢子，不過就是拿這個解決一下問題，有錯嗎？就是去打司也是你輸。”

這時院子里已經圍滿了人，村長彭大壯早就來了，卻躲在院子外面不好意思進來。他看見老太太手中的了，不知道這種人不要臉的事怎麼解決。貝貝看見他了，大聲道：

“大壯村長，你不能和別人一樣看熱鬧，你要進來管事。”

大壯著頭皮進來了，不敢看貝貝手里的，覺好像那東西就是自己上的而被人們看見了似的，便看著地面說：“你們人的事我怎麼管呢？你說得對，都是合法的，做

婆婆的也管不著。我說孝勝媽，你也不要丟人現眼，也不要媳婦了，你讓你媳婦以后怎麼在村子里做人？要是把上吊了，你高興嗎？”

孝勝媽還是服村長，不再說話了。

“好了，好了。”村長對著院子里圍觀的村民說，“都回家去吧，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快走。”

圍觀的人漸漸走了。大壯轉又對孝勝媽說：“孝勝媽，你也帶著媳婦回去吧，可不要再打了。打壞了兒子回來找你算帳怎麼辦？”

孝勝媽覺得沒意思起來，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大壯還是回避貝貝手里拿的東西，又好像那是人

的**似的不能看，便頭對著大門說：“我走了。你們自己解決好。唉！人的事，我怎麼能解決好。”

他搖搖頭，便走了。

欣宜拿紙巾給秋珍著眼淚，說：“秋珍，不要哭，沒事了。你婆婆走了。”

秋珍抱著欣宜還哭：“這我怎麼活啊。全村人都知道我用那個玩藝了，丟死人了。孝勝回來還不把我休了。”

貝貝說：“好了，怕什麼呢？全村人還都知道我用那玩藝呢，我一毫了？”

秋珍說：“你不一樣，你是外地人，拍拍屁就能走人。可我天天在村子里走，全村人都那樣看我，我沒臉活了。”

“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欣宜說，就算全村人知道了又怎樣？這是你的權利。

秋珍依然嗚嗚地哭。存梅說：“秋珍，不怕，明天讓村里人都知道我也用這東西。我和你一起承。

紅霞猶豫了一會，也說：“秋珍，讓他們知道我也用這個東西。我們一起來面對。”

欣宜和貝貝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鬧大了。彭家村和馮家莊的婆婆們到孝勝媽的啟發，幾乎都在媳婦的房間里找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們把拿到志剛家門口，一

把火燒了，塑料和電子產品被燃燒的古怪難聞氣味彌漫著村莊。一些來得晚的老人還斷斷續續地往火堆里扔，那種氣味在村莊上空經久不散。一陣風吹過來，氣味才稍淡一些

，但是新燃燒起來的煙霧中又升起新的氣味。志剛爸媽愧得關大門不敢出去，指著欣宜和貝貝說：“你們把我們老兩口的臉丟盡了。”

要不是看在兒子志剛的面子上，他們就把欣宜和貝貝趕出家門了。

大門外的火漸漸熄滅了。幾個剛來的老太婆手里拿著不知道怎麼辦。有人提議說：“這種有傷風化的丑事，不能燒一把火就算了。我們到鎮上去找政府，他們整天嚷著打擊賣

嫖娼、掃黃打非，我們來幫他們掃黃。”

這一提議得到廣泛擁護。于是，幾個老太太手里拿著打頭，后面跟著幾十個老太太，一路走著，引來其他村莊人們好奇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