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便是帶著武銘和三十幾個兄弟先出了夜總會,然後坐上車去了天虹大酒樓附近,在我和彪子離開了約一個小時之後劉三斤帶著高山他們也是出發了。
我和武銘到了天鴻大酒樓附近的時候就停了下來,並沒有急著靠近天鴻大酒樓,因為我知道在附近暗地裏正藏著不於五百想要我的命的人。
從袁林來找我開始,我就在想袁林為什麽要來把這種好事告訴我,一開始我的確是沒什麽眉目,但事後來經過劉三斤那麽一說,並且漸漸的排除了疤臉是叛徒的可能之後那麽久隻剩下袁林是在說慌的這個可能了。
一開始我是不願意相信袁林會騙我的,畢竟之前幫著我送走杜婉玲,幫我送董佳佳去醫院,已經送了很多車子給我們,這些事都是袁林做的,雖然一開始我對袁林是沒什麽好,但是經過這幾件事之後我對他的看法其實已經慢慢的發生了改變。
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從那晚我在夏雨桐家的別墅外麵看見那麽晚他送夏雨桐回家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我和袁林是會站在對立麵的。
現在我能夠想到的讓袁林想要害我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夏雨桐,其實從之前的一些事我就已經看出了他對於夏雨桐總有點兒別的想法在裏麵,這也是我為什麽會一直對他沒有好的原因,誰會對自己的敵有好呢?
但是那時候的我們雖然都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但是都沒有說出來,至表明上是一團和氣的,因為我們倆那時候應該算是公平競爭吧。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和夏雨桐有婚約在的事相信已經傳到了袁林的耳朵裏了,並且夏雨桐明顯是喜歡我的,那麽這一樣來就等於是已經宣布了袁林的出局,他和夏雨桐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所以如果真的是袁林設計好的陷阱讓我鑽的話,那麽最大的原因就隻有這一個,一邊想著這些,一邊覺得人心有時候就是這麽的可怕,可能一直和你關係不錯的朋友到了某一天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會暗地裏設計你和你翻臉,而不知道的原因僅僅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自己還傻乎乎的相信了。
到了地方之後我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派了兩個兄弟先去天鴻大酒樓裏麵看看況,既然要作戲給袁林看,那麽自然是要做的真實一點兒才能夠有效果。
隨後我便在車裏悠閑的起了音樂,音樂才剛剛響起,武銘在一旁就有些不解的看著我問道:“海哥,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啊,今天晚上咱們兄弟盟有這麽重要的行,而且我們現在還在危險之中,這周圍還不知道藏了多人呢,你這時候怎麽還有心聽音樂啊。”
武銘這時候聽起來覺比我還要張,我笑了笑,說道:“現在咱們人就在這兒,而且我們已經知道了這是我們設計的一個陷阱,但是現在我們不能進去,也不能走開,隻能是呆在車裏陪他們演戲和拖延時間,既然隻能呆在車裏我聽聽音樂難道有什麽不妥嗎?”
武銘見我這時候反問起他來,兩隻手使勁兒的在自己的腦袋上抓了抓,恨不得把他腦袋上的那點兒頭發全部都給抓下來的覺。
見他這樣我笑的更開心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這時候在擔心什麽,你放心吧,這地方我是看好了才停在這兒的,這裏是個路口,一旦有什麽異我們想往哪個方向逃走都可以,不會被他們給抓走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隻要咱們不,他們那些人就不會,因為他們心裏也明白,現在的我們還沒有完全進他們的陷阱,是隨時都可以跑掉的,袁林不是那麽傻的人,不會想不到這些,所以你就把你的心放到肚子裏,隻需要關心關心三哥他們那邊的況就好。”
說完我便閉著眼睛躺在副駕駛的椅子上麵著悠揚的音樂,其實這時候我給武銘說這話我心裏也沒底,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的,雖然劉三斤他們搶占地盤的行我們計劃的非常周了,但是這其中萬一要是有哪個環節出點兒什麽差錯的話,都是一場不可彌補和挽回的損失的。
不過對於這裏我倒是不是很擔心,因為我敢斷定袁林不會主對我手的,因為事先從夜總會出來之後我便用另外一個號碼給陳璐發了一條短信,讓沒事的話可以開著警車在天鴻酒樓附近逛逛,也就是我們現在停靠的這條路上。
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我擔心袁林見我到了之後遲遲沒有作會采取先發製人的行,但是如果時不時的開著警車在這附近巡邏的話能夠對袁林起到震懾作用,至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手。
二來嘛陳璐隻是時不時的來逛一逛,並不是天鴻酒樓附近的每條路上都會有警車巡邏,這樣一來可以打消掉袁林心裏的一些顧慮,不會讓他以為這地方已經被警方給盯上了,同時又可以讓他有所忌憚,因為在這附近就停著一輛警車,時不時的往這邊過來看一下。
就在我和喝武銘說完剛剛閉上眼睛的時候就聽見響起一聲警笛,看來是陳璐到了,聽著音樂我睡的更安穩了。
過了一會兒差不多已經五六首歌的時間過去了,進去天鴻酒樓裏麵查看的兩個兄弟出來了,回到車裏便是對我說道:“海哥,我們倆進去看了一下,疤臉他們包下的是酒樓的第三層樓,在進去三樓的樓梯口還有人把守著,我們倆本來是想跟在上菜的服務員後麵混進去的,但是沒能功,不過聽聲音那裏麵聚集的人應該不,後來我們倆問了兩個負責上菜的服務員,從他們描述的況來看疤臉他們應該是在最裏麵的一間包房裏麵。”
其中一名兄弟說完之後我便是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從車裏下去了。
武銘這時候說道:“海哥,看來疤臉他們這次是真的在裏麵吃飯啊,我覺得咱們既然來了要不就給他們搞出點兒靜再離開?”
聽著武銘突然這麽說,我問道:“你想幹什麽?”
“海哥,你看啊,咱們現在反正在車裏也不好玩兒,而且這是為咱們準備的陷阱,為什麽咱們不反過來把這地方設計給他們弄的陷阱呢?”武銘笑著說道。
隨後武銘便是說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想辦法弄點兒違品進去,放在疤臉他們吃飯的那層樓裏,然後報警,讓警方去把他們給一鍋端了,即使最後不能把他們怎麽樣,至也能給他們點兒教訓,算是一種變相的警告袁林他們。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計劃可行,現在最容易搞到的違品就是我們上帶的這些開山刀了,隨後我立馬讓武銘安排下去搞了一百多把開山刀過來,隨後挑選了幾個兄弟準備混進酒店部搞兩套工作服混進三樓去,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些開山刀運進去,之後便等著警察來抓包了,而我們則是坐在這裏笑看一場好戲。
但是就在武銘和安排好的兄弟準備行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左顧右盼的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隨後我趕示意武銘他們把東西藏好。
那人走近了站在外麵敲了敲車窗,隨後我把車窗搖下來了一點兒,那人站在外麵說道:“我是袁爺派來的,袁爺有話讓我帶給你,袁爺說現在時候到了,裏麵的人已經喝的酩酊大醉,可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