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被伶妃截胡
步搖突然斷掉了。
李素珍臉當下變了,不等反應,許貴妃邊的剪秋突然發難:“淑妃娘娘,竟然敢公然弄斷貴妃娘娘賜予的珍貴件!”
許貴妃臉鐵青:“看來妹妹對姐姐很不滿?”
李素珍額頭佈滿了汗,邊跪倒邊說:“貴妃娘娘,臣妾知錯,臣妾願意罰。”
“既然如此,妹妹就跪著吧。”
風頭浪尖上,冇有人敢出頭,替兩人求。雖讓兩人最近風頭過剩呢!
許夢瑤暫管六宮,隨便找個藉口接連罰了兩名,皇上新封的妃子,景南潯並未任何作跟不滿。
所有的妃嬪自然以許夢瑤為首,每日晨昏定省,請安必不可。
雲伶隻被寵幸了一夜,另外兩個妃子不僅多日留宿,而且賞賜過於隆重。風頭盛極一時的伶妃,沉寂了下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另外的兩名淑妃,良妃給替代了。冇人去關注,尤其是許夢瑤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上。
事後,回到安宮,楓葉誇讚道:“娘娘,你還真是神人,奴婢還真是杞人憂天了。”
每日裡雲伶努力降低純在,混在嬪妃裡按時去請安。
楓葉又開始著急上火了。自從上次皇上被娘娘氣走之後,皇上多日未曾踏進安宮一步。
每日裡,在雲伶的耳邊唸叨:“娘娘,都是你惹出來的禍,快想辦法補救,皇上多日都未曾翻娘孃的牌子,該不會把娘娘給忘了吧?”
雲伶隻是笑而不語。
這日雲伶突然讓去打探皇上的行蹤。
養心殿。
景南潯正在小憩,小太監匆匆進來,附在務總管張德仁耳邊小聲說著什麼。張德仁看了眼塌上的皇上,擺手讓小太監出去。
他還冇有想好怎樣跟皇上說這事,景南潯問道:“小德子,何事?”
“皇上,安宮宮楓葉前來打探皇上今日的行蹤。”
景南潯眸輕瞇,笑了:“朕倒是想要去延禧宮走一下。”
張德仁愣了一下,隨即瞭然。
皇上跟伶妃還真好玩,是在玩躲貓貓的遊戲嗎?
楓葉收到訊息,皇上不僅在午時去了延禧宮,聽說晚上要留宿延禧宮。
雲伶聞言,輕笑:“楓葉派人幫本宮抓夜。”
“夜?是什麼?”楓葉啞然。
“流螢,悄悄的進行。”
“奴婢,告退。”
楓葉都快要退出去,雲伶住了:“本宮要沐浴,讓香寒來,你去做自己的事。”
許夢瑤激了一下午,早早讓剪秋等收拾延禧宮寢宮,自己忙著沐浴梳妝,等著皇上的寵幸。
夜幕降臨,書房燈火通明。
許夢瑤已經派迎春去打探了多次,都說皇上還在書房。
已經等得脖子都快要斷了,迎春突然派人回來稟報:“娘娘,皇上已經在來延禧宮的路上。”
許夢瑤整裝,欣喜的問剪秋:“看看本宮的妝容有無不妥?”
“娘娘,你今晚是最的那個,芳香四溢。”
景南潯故意在路上走得很慢,視線一直在某個方向徘徊。
眼看著經過一片竹林,前方不遠就是延禧宮了。要等的那個人依然冇有出現,他有點兒心灰意冷,暗自嘲笑自己,自欺欺人。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隻流螢,然後兩隻,三隻,越來越多的流螢,把灰暗的夜空都快要照亮了。
景南潯心中一喜,抬眼去,隻見滿天的流螢隻圍著一個影,不斷旋轉飛舞。
那人著白素,隨著流螢而不斷跳躍,旋轉,如同探海、燕、臥魚,姿態優雅,頗有節奏跟韻律。
景南潯不由的看呆了。眼前的畫麵跟記憶中的畫麵再次重合。隻不過一白飄然若仙,記憶中的那紅,似火點燃了他的記憶。
白在流螢中更顯的潔白無瑕,景南潯的眼中,心中隻有那個聲音,那個影。
張德仁饒是見廣識多,也忍不住想要鼓掌好,就在他抬起手想要鼓掌的時候,景南潯一個刀子眼甩過來,張德仁嚇得一個哆嗦,閉上,做了個拉拉鎖的手勢,靜靜的表示自己不存在。
景南潯靜靜的看著,心也跟著飛了起來。
雲伶做了伏地的作,久久不曾起。
隻聽到一聲清脆是掌聲響起:“妃如此通音律,舞蹈翩翩,真不愧為水國的第一才。”
雲伶聽到聲音陡然抬頭,才發現幽靜的竹林原來還有其他人,來人竟然是皇上。倉皇起,行屈膝禮:“皇上,萬福金安。臣妾不知皇上在此,打擾了皇上雅興。”
“免禮,妃快快請起。妃好雅興,怎在此地起舞,讓朕大吃一驚!”
“臣妾還未曾謝過皇上,臣妾吃了何太醫開的湯藥,病已痊癒。數日待在宮中偶煩悶,隨便出來走走,冇曾想竟然遇到了腐草流螢,看著它們旋轉,飛舞,臣妾也忍不住隨流螢而舞了起來,皇上見笑了。”
“妃的舞蹈甚和朕心意。朕也是出來散步,不如一同?”
“臣妾謝過皇上。”
景南潯自然的牽起了雲伶的手,向花園而去。
延禧宮,許夢瑤等的花兒都快要謝了,打探訊息的迎春匆忙前來,附在耳邊嘀咕了一陣子,聽到皇上被伶妃截胡的訊息,就要去找伶妃這個賤人理論。
“貴妃娘娘,請息怒。娘娘貴為貴妃不可言行有失。娘娘份貴重,豈能與隻懂玩些小聰明的賤人一樣?既然皇上都翻了娘孃的牌子,娘娘暫且等著。奴婢這就去請皇上。”
“啪”氣急敗壞的許夢瑤打了最信任的剪秋一耳,剪秋下意識的捂著臉。
眨眨眼,努力憋回眼角的淚水,看著怒氣沖沖向外走去的許夢瑤,急忙抱著勸道:“娘娘,此事萬萬不可,娘娘乃千金之軀,豈能與有娘生冇爹教的賤種一樣?”
許夢瑤踹了剪秋一腳:“彆攔著本宮。”
剪秋抱著自家娘孃的:“娘娘,請聽奴婢一言。奴婢聞言,皇上跟先皇後也是在漫天流螢之中偶遇。皇上看到了翩翩起舞的先皇後,兩人一見鐘。皇上如此的在意先皇後,先皇後又與人茍合懷了野種,皇上肯定會恨死了先皇後。伶妃自作聰明,以為模仿先皇後跟皇上來場偶遇,實則會讓皇上想起不堪的過往。娘娘試想,伶妃此舉是否會犯皇上的逆鱗?”
許夢瑤經剪秋的提醒,安靜了下來,剪秋繼續道:“娘娘先等著吧,皇上肯定會盛怒,至於怎麼置那個自以為是的伶妃,當初皇上可是對先皇後有獨鐘,可是之後先皇後母族被誅九族,顯皇後也被車裂。試想換上其肯輕饒了自作聰明的伶妃,伶妃此舉無意是提醒皇上,先皇後的罪行深孽。奴婢以為此刻娘娘暫且不要輕舉妄為好。”
聞言,許夢瑤看著延禧宮外的那片竹林,憤恨的轉:“本宮乏了。”
剪秋鬆了口氣,總算是安住了暴躁如雷的主子。
剪秋扶著許夢瑤:“娘娘先去休息,奴婢這就去找皇上。”
許夢瑤看了眼剪秋,隻見頂著紅腫的臉,臉上的掌印很是明顯,隨即擰眉:“剪秋你留下服伺本宮,迎春你去。”
迎春福了福子,告退,小跑著朝竹林而去。
等迎春到了竹林,才知道皇上跟伶妃去了花園。
馬不停蹄,趕到了花園。等到花園時,早已經不見皇上的蹤跡。迎春頓時傻眼了,這該如何是好?
迎春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又去宣堂殿,殿門口被張德仁給攔住了:“皇上已經歇息。”
迎春從懷中掏出沉甸甸的荷包,看了看周圍,塞給了張德仁:“張總管,麻煩行個方便,我家娘娘暈倒了。還請皇上去看一眼我家娘娘。”說完看了眼殿寢宮。
張德仁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小聲說道:“現在不方便,等方便的時候,雜家幫姑姑提點一兩句。”
迎春再三謝過。
宣政殿。
看著熱似火的慕爾暖,景南潯眼神迷離。即使他清楚的知道,絕不會這麼快再次上他,也不會心甘願的臨幸。雖然表滿上看似,高興,實際怎麼想他不敢往深想。
低頭裝作的雲伶,眼中的冷閃過。
知道景南潯之所以寵幸了郭碧婷,李素珍兩人,是因為兩人跟不和。還清楚的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讓吃醋,讓主的找他求和。
憋了這麼多天,互相較勁了這麼多天,要不是怕楓葉急壞了,也不會冒險。
為了楓葉,也為了今後的前程著想,隻能表麵上屈服,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小用手段。
眼看著**,已經滾到了床上,全上下隻剩下最後的輕紗,一塊遮布。
景南潯作練的去掉最後一塊遮布,雲伶隻覺得上一涼,然後又一熱,景南潯整個人撲倒在的上。
雪白的玉臂攀上景南潯的脖頸,兩人在床幔之中顛鸞倒。
景南潯對上雲伶璀璨的眸子,甘願為之沉淪。
是他的救贖,也是他的劫難。
如果能夠共赴巫山**,無論付出怎麼樣的代價,他都願意。
“伶……兒……妃,我隻要你。”
“嗯”雲伶低低應答。
“伶兒,真好,我們又能夠在一起了。”
雲伶冷笑,跟他在一起,還裝作深,口中唸叨伶兒,活著怎麼不見他如此的深重,死了,被他給害死了,現在纔想起來,已經晚了。
“皇上,爾暖……”
景南潯的眼中閃過痛,還是恨著他的吧?
“皇上,爾暖怕。”
“伶妃,彆怕,朕會很溫的,一點兒都不痛。”
雲伶暗自心焦,怎麼回事,怎麼還不見靜,都快要嚇死了。
膽戰心驚之後,雲伶隻覺得小腹一陣熱流噴湧而出,來月事了。
“伶妃你……來月事了?”景南潯已經完全石化了,全部的激退去。
“皇上贖罪,臣妾……”
“好了,睡吧,朕不你便是。”
“小德子,去安宮找人來服伺伶妃,記得帶月事帶。”
“奴纔在,奴才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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