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啊?”戰安然挑了挑眉頭,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學舞蹈要多錢嗎?現在外面的舞蹈機構一堂課上千,有名氣的老師幾千上萬,甚至好幾萬一堂課,一堂課時間基本上都是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左右,你覺得從小學到大,得花多錢?家里請私人舞蹈老師,又是什麼價格,你了解嗎?”
當年高中學,后來藝考,大學讀專業,那也是因為邊有慕余生,不用心錢的事,不然本就學不起。
學藝真的很費錢,想要學了,更費錢。
白月點點頭,其實從路科語的消費力度可以看出來不是一般人,但是路科語只會占便宜的那種小家子氣又讓白月覺得無語的。
“那個路科語是不是只有《一笑傾城》這一部作品啊?的名下還有沒有其他作品?還有沒有其他筆名?”戰安然好奇的問道。
白月搖搖頭,“沒有,我之前問過,有這麼龐大的基礎,為什麼不繼續寫下去,說太累了,不想寫,這麼多,就這麼荒廢了,真的可惜啊!”
戰安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白月接著又說道,“井添之前對那麼好,結果發新書讓幫忙推廣一下都不愿意,朋友之間互相推廣一下是正常作,更何況那個時候他們還沒分手呢,就那樣對井添。”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戰安然拍了拍白月的肩膀,說道。
至于路科語為什麼要荒廢那麼多的,寧愿偶爾直播也不愿意再次寫作的原因,戰安然不想去多想什麼,因為那是路科語自己的選擇。
尾牙結束之后,大家就散了,有人趕去機場車站回家,有人回公司提供的住,也有人回公司,還是有些人需要堅守在公司的。
辛金銀和戰安然在聚餐現場,等到人走完了,他們才離開,戰安然對辛金銀說了聲新年快樂,就上車離開了,只留下辛金銀一個人站在那里。
辛金銀一直看著遠去的車,直到看不見了才收回視線,覺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才轉,看到是沈雨菲,他有些詫異。
“嗨,你怎麼在這里啊?”沈雨菲笑嘻嘻的打招呼。
辛金銀不想理,轉就走。
如果真的不知道他為何在這里,那麼也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就是知道他在這里,才故意過來堵他的。
辛太太可能不好拒絕,就什麼都沒說,讓沈雨菲誤以為辛太太是贊同并且支持來追辛金銀的,其實辛金銀一點兒都不喜歡,他不喜歡這種好吃懶做的人,以為家里有點錢,就不努力了,不努力的人就算給金山銀山,也有一天被敗了。
三觀差距那麼多的兩個人,本就是不可能的。
“辛金銀……”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沈雨菲無奈的喊了一聲,“這闔家團圓的時刻,我跑過來找你,你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的聲音被年底的寒風吹散,遠去的辛金銀什麼都聽不見。
“哥哥,作業好難啊……”“哥哥,這個冰淇淋好好吃!”“哥哥,我是不是得了絕癥,為什麼不停地流血?”他是一出道就紅透半邊天的國民校草,無數的女友粉,老婆粉,親媽粉為之瘋狂,然而這貨卻是個妹控。為了妹妹化身學霸,甜品師,順帶著還得學習女生生理知識……眼看著他對自己的妹妹寵出天際,無數粉絲痛哭流涕,國家欠我一個哥哥!!結果突然有一天,他宣布要和妹妹結婚了。一眾粉絲瞬間跌破了眼鏡,什麼鬼,難道她不是你的親妹妹!?
“我喜歡他的名字。我喜我生,獨丁斯時。 ”高中同學結婚,那天在朋友家里辦同學聚會。不知怎的,聊起學生時代做過的又傻又浪漫,又不為人知的事。輪到夏漓,她說,“他生日那天,我假公濟私,在廣播台給他放了一下午的歌,都是他喜歡的歌手。”有人問“他”是誰,夏漓笑笑不肯說。 中途她去洗手間,與旁邊房間裡走出來的一人迎面撞上。是晏斯時。晏斯時低頭看她,目光極深,“原來是你。”從楚城到南城,從南城到北城,從北城到洛杉磯。為了靠近你,我跨越三千晝夜,一萬公里。不過你不必知道,因為我就要忘記你了。畢業六年還是會夢見他。那時候最討厭地理,但是當了兩年的地理課代表。因為去文科組辦公室會經過他的教室。抱著一摞書,心裡又沉又輕盈,像怀揣一個巨大的秘密。後來穿梭在辦公園區的灰色的寫字樓間,時常想起往事。我不會再有那樣純粹的心事,在那年,在十六歲,在那個少年到來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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