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柚見他主的拿起了筆,于是自己也非常主的把翱翔在黑板上的那只金凰給掉了,凰的翅膀畫的有點大,上面的翅膀尖揚的有點高,不到。
杜明宇及時的遞了把椅子過來,林青柚剛踩著椅子站了上去,就被人勾著腰輕而易舉的抱下來了。
“我要把那兒給了。”拽著黑板,指了指黑板上面剩下的那個凰翅膀尖。
“我吧。”景行隨手把那把椅子往后一放。
杜明宇遞過來的這把椅子不太結實,晃晃悠悠的,像是馬上就要散架了,等小糯米團子站上去,椅子晃悠的更厲害了,好像馬上就要壽終正寢了。
嗡嗡嗡——
林青柚正站在景行后,看他往黑板上寫字,桌里的手機忽然嗡嗡嗡的震了起來。
往座位那退一步,拿了手機,然后回頭對杜明宇說了句:“杜同學,你幫我同桌看著點,把字寫到一個水平線上。”
“OK!”杜明宇朝比劃了個OK的手勢。
林青柚拿著手機出了教室,站在了走廊北側的窗口,玻璃窗沒關嚴實,晚風著窗口的隙溜了進來,攀附到了擱在窗臺上的手指上。
手機屏幕上跳著的頭像正是陳舟大爺那張囂張的帥臉,給他拍的那麼多好看的照片他都不愿意用,偏偏喜歡就喜歡這張黑白好似復印件的。
林青柚總覺得這照片特別像電線桿子上著的那種“重金求子”的小廣告,每次陳舟打來電話,都以為是有人要來求子了。
“陳大爺?”接了電話,聲音不自覺的帶了幾分輕笑。
“柚崽兒啊,在哪兒呢你?”陳舟那邊有點,背景聲音聽著有些嘈雜,似乎是在武館里。
“這個點,當然是在學校了,我還能去哪兒?”林青柚側了側子,眼神漫不經心的往樓下瞥去,道,“陳大爺,你又翹課了?”
“哪有?!”陳舟有些炸,不滿的道,“怎麼說話呢,什麼又,說的我跟個慣犯似的。”
林青柚彎著眼睛笑了一聲:“那你怎麼沒上課?”
“別提了,又放假了。”陳舟終于逮到人能吐槽了,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學校就喜歡建東西,一建東西就放假,這次又建什麼破亭子。”
和喜歡搞各種娛樂活的三中不同,松遠一中喜歡瘋狂搞基建,是個不折不扣的基建狂魔,今天修個人工橋,明天建個小亭子。
林青柚在那里上了一年學,眼睜睜的看著校園里小亭子的數量從三十二個急速增加到了五十八個。
陳舟:“我真是服了,亭子都這麼多了,還瘋狂的建?”
林青柚:“沒關系,松遠有錢,要顯示出自己的財大氣,不能被隔壁的四中比下去。”
松遠一中和樂城四中暗暗較勁兒多年,今天我用鵝卵石鋪了路,明天他就得用大理石鋪路,不比學生的總績,反而瘋狂的攀比著誰的基礎建設更好。
“不許在學校公開我們的關係。” “不許在公眾場合親熱。” “不許當著外人麵叫我老婆。” 被他騙去領完證,她約法三章。 他點頭如搗蒜。 於是,白天,他是講臺上那個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授課講師。 夜晚,搖身一變,成了她身旁索取無度的腹黑老公。 千帆過儘,馬甲褪去,他不僅僅是他。她一個轉身,驚豔了另一個人的歲月。 “墨爺,夫人要結婚了。”他終於找到她的訊息,卻是這樣一個訊息。 多年以後,你未嫁,我未娶,你和孩子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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