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卻劈手一奪,直接從李兆手上拿過了那把匕首,笑道:“李大公子,你可別再自殘了,我看著心疼呢。”
李兆心口倏然一跳,強撐著最后的神問:“秦大小姐,你居然會心疼我?”
“我自然心疼你。”秦歆笑的,眼里卻閃爍著寒氣,“像你這樣賣國求榮的人,要是死在這里,那不就太浪費了嗎?你現在可千萬別死。我等著在大理寺、在朝堂上揭穿你的面,讓你這個大衍的叛徒暴在天下人面前,將你明正典刑!”
說著,秦歆把李兆狠狠往地上一推,自己站了起來。
李兆悶哼一聲,終于抵擋不住周公的召喚,睡了過去。
秦歆長吁了一口氣,抬頭問旁邊的人:“糧草呢,你們都搬回車上沒有?”
“有……”
那些士兵們起初搬運糧草,也不過是一時之氣,不想讓北狄得到這東西罷了。這會兒被主帥問起這件事來,一個個都戰戰兢兢得不行。
有人鼓起勇氣,小聲問:“郡主,咱們要是把這些糧草都搬回去了……不、不會被朝廷責罰吧?”
“責罰什麼?”秦歆似笑非笑地反問,“這糧草是我們搬回去的麼?有人有證據麼?”
所有人都是一愣:“這……”
“你們都記住。”秦歆收起笑意,目如冷電一般,逐一在在場士兵臉上過,“我們將糧草接到北狄人手里之后,便直接離開了。至于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我們全都不知。”
“不知?”那人猶豫著問,“可是,如果咱們真的不知,這糧草要怎麼說?”
“糧草,什麼糧草?”秦歆反問,“你們可見過什麼糧草不曾?咱們把糧草割過去之后,這里的糧草和咱們,不就沒關系了嗎?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那都是北狄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其他人這才明白,秦歆是想徹底不承認這個問題。
“是。”
“郡主說得是!”
“郡主英明,郡主千歲!”
所有人一時間都歡呼起來。
秦歆的舉,可算是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天知道,他們早就不想忍了!
秦歆勾,淡淡道:“繼續去搬糧食。還有,你們把這里所有的北狄人都搬到界碑的另一邊去,務必要讓他們在北狄的國境里醒來。”
“是!”
大衍士兵一陣忙活,很快理完了秦歆要求的一切。
眼看著那些糧草全都被推回車上,秦歆翻上馬,帶著一群士兵揚長而去。
而那群北狄人,便被晾在了原地。
約莫過了三四個時辰,秦歆等人離開之后,北狄那邊的人才紛紛醒來。
秦然拿出的蒙汗藥,的確是最純的。
這群人不但睡著的時間類似,就連醒來的時間,也很整齊劃一。
看見天上的月,還有自己邊那空無一的沙丘,北狄士兵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仿佛見了鬼一般。
“糧呢?”
“還、還有戰馬呢?”
“糧食,糧食怎麼沒啦!”
士兵們咋咋呼呼地大起來。
李兆被這聲音驚醒,疼痛裂的太。
昏睡之前秦歆說過的話語,一句句漸次浮現在李兆心底。
糧草沒了。
北狄皇這一趟待的差事,算是徹底砸了。
李兆眸底冷沉下來,宛若一片最深的寒潭。
“秦、歆……”
李兆咬牙,狠狠念出這兩個字來。
這一次,他可是被秦歆這丫頭給耍弄慘了!
然而說歸說,李兆卻對秦歆生不起氣來。
他所氣惱的更多還是他自己騙上當、太不小心,而不是秦歆對他的欺騙種種。
轉念想想方才秦歆那得意又驕傲的可模樣,李兆心底雖然還是氣憤,卻也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那丫頭,狡猾得就像沙漠里的狐貍。算上這一次,他在手里已經吃過不虧了。
“下一次。”李兆攥拳頭,暗暗想,“下一次,我一定會原樣讓你吃虧回來……”
然后,他會用搶親的方式,將秦歆帶回自己邊!
……
月上中天的時候,秦歆帶著一群士兵,終于回到了秦家軍的軍營附近。
這時,秦志和秦然已經在軍營門口,翹首以待地等了秦歆許久。
秦然急躁地問:“妹妹怎麼還不來?”
秦志心里雖然也急,卻瞪了秦然一眼,搖頭道:“急什麼,這事是急不得的。”
“哎呀,父親。”秦然跺腳,“我怎能不急。您仔細想想啊,歆兒帶著的隊伍去時拿著的東西重,回來的時候,拿著的東西就要輕許多了。算算時間,士兵們推著空車回來,早就該到軍營了。可是現在,他們怎麼……唉!”
秦然說著說著,忍不住跺腳。
秦志聽得微怒,罵了一聲:“臭小子,別說了!”
越是聽他分析,秦志自己心里便越是慌張。
秦歆,該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
“爹啊……”
秦然正要開口,前頭忽然響起一陣低低的歡呼。
“回來了,都回來了!”
“咦,他們車上的東西,怎麼也都回來了?”
秦然聽得子一陣,抬頭看向士兵們看著的方向。
秦歆帶著的隊伍,在歡呼聲中緩緩來到軍營前頭。
他們車上的米袋子和袋子,只了一點不起眼的零頭而已。
至于他們所帶去的戰馬,如今更是分毫不差,全都跟著一起回來了!
秦志一見這些東西,頓時激得不行,手指指著那些戰馬和糧草,哆嗦連連:“歆兒,這,這……”
“嗯,父親沒看錯。”秦歆從馬上側下來,笑道,“我的確是把這些東西,都帶回來了。”
秦然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秦歆瞥了秦然一眼:“你猜。”
“莫非……難道……”秦然眼神變化,良久艱難地問了一句,“你對北狄將領,用了人計?”
若非如此,他就實在想不出,秦歆到底是用了什麼計謀了。
“……”
秦歆一聽人計這三個字,角便狠狠地搐了下。
瞪了秦然一眼,直接沖秦志告狀:“爹爹你看,哥哥他又在說胡話了。”
秦志護心切,一聽秦歆告狀便直接抬起腳來,拿牛皮靴底狠狠踹了秦然一腳:“臭小子,你居然敢這麼質疑你妹妹!你也不看看,你妹妹是會這麼做的人嗎?”
秦然被踹得嗷嗷直,到蹦:“我錯了!爹,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秦志哪肯放過秦然,追著兒子滿軍營的到跑。
跑著跑著,秦志的眼眶漸漸濡。
沒想到秦歆居然能這麼快回來。而且,還回來得毫發無損……
當然。只要秦歆能回來,就已經很好。
秦志了眼淚,收腳回,走到秦歆邊道:“歆兒,你跟我回中軍大帳一趟。爹爹讓底下的人給你整治一桌菜,你今天一定得跟爹爹好好說說,把你今天做的事,通通都告訴爹爹!”
“好啊。”秦歆莞爾地頷首,視線不經意間,在軍營當中的士兵們上劃過,“爹爹,我……”
一句話說到一半,忽地戛然而止。
秦歆的目落在不遠俊的男子上,有些不過氣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袁景知已經醒了。
他站在不遠,靜靜地看著秦歆,眉目淡淡。
秦歆與袁景知的目,有一瞬間的匯。
瞬間過后,袁景知輕描淡寫、狀若無事地轉過,直接離開了。
“袁景知……”
看著袁景知離去的背影,秦歆心口忽然一,有些難。
心里清楚,袁景知一定還在為先前自己丟下他、一個人離開軍營的事,而怪責著自己。
秦志看見兒忽然沉默,不由奇怪:“歆兒,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秦歆猛地回過神,掩飾地笑了笑,“爹爹,我沒事。”
“沒事啊,沒事就好。”秦志在小兒的心思上,素來是個枝大葉的。聽見秦歆如此說,秦志便也沒有再懷疑什麼,哈哈笑著拉起兒的手,往中軍大帳里走去,“咱們這就去說說今天的事。”
秦歆言不由衷地笑了笑:“好。”
一路來到大帳里,秦歆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將今天發生的事全都說了一遍。
聽到秦歆用計中計欺瞞李兆的時候,秦志和秦然全都皺起了眉頭。
秦志不贊同地搖頭:“歆兒,你的做法也太危險了。”
“是啊。”秦然和父親的看法也是一樣,“萬一你下毒的事,真的被北狄人看穿,你又要怎麼辦?”
“爹、哥哥,你們放心吧。”秦歆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我還有武藝傍呢,沒事的。就算被他們發現了,我大不了直接跑就是了。”
秦然轉念想了想,點頭:“也是。反正你的輕功,的確是很不錯的。就算真要跑,估計也能跑得了。”
秦志卻還是蹙眉。
這時,旁邊一道幽涼的聲音響起:“荒唐。就算你自己能跑,你手下的那些士兵呢,他們要怎麼跑?而且以你的子,當真會拋下那群士兵自己逃命麼?”
她,素手翻云,一生一世只求一雙人,苦熬一生成他皇位。卻不料夫君心有她人,斷她骨肉,廢她筋骨,削為人彘,死而不僵。她,相府嫡女,天生癡傻,遭人惡手,一朝拖到亂葬崗活埋。當她重生為她,絕色傾城,睥睨天下。
現代武術傳人程靈穿越到戰亂的古代,帶著一家人,逃荒,種田,行醫,經商……辛辛苦苦經營明天,只為天下安定后能在這個陌生的時代獲得一片安身之所,可以有尊嚴地站起來,而不是跪著求活命。可誰知道女扮男裝太成功,以至于新朝處處留下了她的美名。侯府小少…
一朝穿越,堂堂現代神醫,居然成了要被殉葬的王妃?楚明希表示,叔可忍嬸不可忍!對著想害自己的豺狼虎豹們,楚明希一點壓力都沒得,什麼陰謀詭計,統統放馬過來!不過,那個誰,我救你只是想和離,你別纏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