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親親在丐幫里好吃好喝,對京城里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幾天后,駱天河把場牌子到手里,卿親親頓覺得很。
“這個給師傅。”卿親親拔下頭上的玉簪子。
“給為師這個做什麼?勞務費?”
駱天河接過來,只見那簪子通碧翠,樣式并不花里胡哨,整個簪子并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只在頭上雕刻了一只憨憨的小兔子的形象。
但駱天河也算見過好東西的,一眼就看出這簪子的材料價值不菲,是上好的翠玉,雕工看似簡單,實則手法嫻,這樣的簪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小姐用的,倒是也附和卿親親的份。
這簪子看著簡單,其實貴重,但卿親親拔下來的樣子跟拔下一草沒什麼區別。
“是啊,給師傅喝茶的。”
“喲,稀奇了,不過為師不喝茶,還有,你這丫頭肯定也沒這麼好心,說罷,到底干什麼?”
卿親親嘻嘻一笑:“徒兒孝敬師傅還用理由嗎?”
眼珠兒咕嚕嚕一轉:“我不過是想請師傅半個小忙而已。”
駱天河腦袋:“我就知道你小丫頭心思不簡單。”
卿親親便提了自己的要求,想讓駱天河把這只簪子當掉,換來的錢給和裴樂值班兩上好的行頭。
“剩下的錢麼,師傅真的拿去喝茶好了!”
駱天河假作瞪眼睛,晃著手中那只簪子:“你以為你的這只簪子有多貴重,還剩下,剩不剩的下還兩說呢!上好的行頭多貴啊,到頭來說不定要我倒錢!”
誰料小丫頭也一瞪眼:“師傅你要這麼說,我可就得跟你掰扯掰扯了啊。我這只簪子買的時候是千兩銀子,給我和大徒弟置辦行頭,滿打滿算也就三四百兩,就算你當個八,八百兩銀子,還剩四百兩呢,其中一半上幫里,算是我給幫中的供奉,剩下二百兩,師傅拿去喝茶綽綽有余!”
駱天河頓時啞口無言。
“嘿,你這小丫頭!”
“怎麼樣,師傅要是覺得,就還給我吧,我找別人喝茶去。”卿親親說著,撲過去就要搶回自己的簪子。
駱天河眼疾手快,順手就揣進了懷里:“到我手里的東西,豈有還回去的道理?”
說著腳底抹油迅速溜了。
駱天河心不錯,小丫頭聰明又有錢,關鍵還懂事,知道孝敬他這個做師傅了,這小徒弟收的,真值!
……
駱長老威信足,很快就把事辦好了,大馬車,華麗的飾,引來眾多衫襤褸的幫眾圍觀。
果然如卿親親所料,駱天河還剩下好多銀子,但是他沒有私吞,而是拉過卿親親,悄悄道:
“這些銀子,師傅替你存著,以防你以后萬一有急用。”
卿親親心中一暖,點點頭。
駱天河又道:“師傅之徒,則為之計深遠,你小丫頭還小,不知人世險惡,除了銀子,人生在世,還要有技藝傍才好,你學好了功夫,為師才能放心啊。”
卿親親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被駱天河給拎出去了,拎到院子里,駱天河擺開架勢,給卿親親耍了一套輕功法。
別看駱天河五大三的,這套輕功卻著實輕盈飄逸,看的眾幫眾小子們齊聲喝彩。
駱天河十分得意,在房頂上又飛了兩圈才下來。
卿親親看的一愣一愣的:“師傅你要干啥?”
“教你功夫!”
不由卿親親拒絕,駱天河就把法心法一腦地教給了卿親親,迫立刻開始練習。
卿親親哭無淚。
武功什麼的,前世今生,從未接過,做的都是腦子的事,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練武的材料。
前世接權勢,爭名奪利,已經是及笄之后了,那個時候早已經過了練武的年紀。
但是今生才六歲,也許……可以試試?
一念至此,卿親親也就不再抵,快速地把駱天河教給的心法口訣背了,然后開始學步法。
駱天河對自己的幫眾并不藏私,挑了幾個有功底的,跟在后面,跟卿親親一起學,但是很快大家就發現,卿親親是真的聰明,從來沒有武功基的,竟然一學就會,一點就,而且還能對招式有自己的理解,甚至類旁通。
大家紛紛自嘆不如,對這個六歲的小娃娃能了駱長老的眼睛,再也提不起一一毫的嫉妒。
卿親親學的很快,只一個下午,就學的有模有樣了,甚至已經可以跳上比自己稍微矮一點的短墻了。
駱天河非常滿意:“小丫頭,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先教你輕功嗎?”
卿親親眨眨眼:“怕我刀劍拿不?”
駱天河一噎:“這……刀劍你現在確實拿不,但是這不是主要原因,教你輕功,主要是為了讓你遇到危險……”
“能迅速跑路?”
駱天河在腦袋上彈了一下:“聰明!”
卿親親:“……”
要不是現在小,才不想一遇到事就先想著跑路呢,不過話說回來,能順利跑路,也是一樣本事,師傅為考慮的倒是還周到的。
于是更加加練習起來。
晚飯后,卿親親還在練習,但很快就被駱天河給拎回了屋,表示要勞逸結合,現在該休息了。
裴承樂也湊過來:“小師傅頗有骨啊,我當年也學過功夫,可惜怎麼學也學不會。”
卿親親拍拍他肩膀:“你能把彈琴這件事做好,就已經比天下人都強得多了。”
“說到琴藝大會……”駱天河在邊坐下,“小丫頭,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回家,卻偏偏要去琴藝大會?你去做什麼?”
卿親親嘿嘿一笑:“我去湊熱鬧唄!”
“我可不信。”駱天河手腦袋,“你小丫頭一肚子點子,說罷,去琴藝大會,是不是有什麼大謀?”
卿親親笑的更燦爛了,站起來,比劃了一個大大的手勢:“不錯,我有一個大謀,一個大大大大大……謀!師傅,你就拭目以待吧!”
……
轉眼,琴藝大會這天終于到了。
這日一早,駱天河把裝飾一新的馬車拉過來,親手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裴承樂和卿親親送上了馬車。
不知道怎麼回事,駱天河忽然有點送自己閨出嫁的覺,一瞬間幾乎要熱淚盈眶。
卿親親扁扁:“師傅這是做什麼,待會兒你不去麼?你不去,今天可看不好戲了。我給你保證,這場戲絕對彩,你不會后悔的!”
駱天河吸了吸鼻子,從懷里出個東西,遞到卿親親手中。
“我就算去了,也不能進場,在里面的事,還要靠你自己把握。你的輕功也還沒練,跑也跑不了,萬一遇到了危險……”
卿親親正要說卿家人會保護的,駱天河卻忽然話鋒一轉:“萬一遇到危險,你就吹這個,為師一定帶著千軍萬馬沖進去救你!”
卿親親一愣,才看到原來駱天河遞給的是一個做工致,十分小巧的哨子。
卿親親對這種小件兒一向沒有抵抗力,當即一喜,就要吹吹試試,卻被駱天河一把按住:“可不能吹!一定要遇到危險再吹,沒事的時候吹了這東西,可是要出事的。”
卿親親這才鄭重研究了一下那個哨子,收了起來:“好,那就聽師傅的!”
接著兩人上了車,一路往京城鬧市而去。
丐幫在京郊,穿過鬧市,還要走上兩個時辰,才能到達東湖邊,因此他們才一大早就出發。
趕車的是駱天河的一個心腹,即便知道琴藝大會是下午開場,但他也知道事趕早不趕晚,一路上把馬車趕的飛快。
然而,就在經過鬧市的時候,卿親親小小姐卻出了點小問題。
聽著外面起此彼伏的賣聲,裴承樂很快發現,對面小師傅的表越發不對勁。
終于。
卿親親忽然一把掀開車簾:“等等!”
裴承樂瞪眼:“小師傅,怎麼了?”
“快快快,退回去,那里有個賣糖葫蘆的!”
裴承樂跟車夫都是一陣扶額。
天之卿親親小小姐,也會有像普通孩子一樣,喜歡糖葫蘆這種零食的時候?還是說,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但是他們想錯了,卿親親還真的就是想吃糖葫蘆。
在家的時候,家人雖然對很是寵,但是甜食傷牙齒,糖葫蘆這種東西,秦月是萬萬不會給卿親親多吃的。
但是哪個孩子不甜食呢?
卿親親雖然是個大人的芯子,小孩兒的脾卻一點兒都沒,終于逮到一次能吃糖葫蘆的機會而不用被娘親阻撓,怎麼會放過。
作為徒弟的裴承樂自然也上道,不等車夫停穩馬車,就急急忙忙跳下去為小師傅老人家去買心吃食了。
然而到了才發現,人家的最后一糖葫蘆正好賣沒了。
裴承樂只好回去報告了一聲,又跑去更遠的地方買,花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終于帶回了三串不同口味的糖葫蘆,卿親親頓時喜笑開。
車夫擔憂道:“卿小姐,咱們時間怕是不夠了,要耽誤了。”
卿親親只顧著吃:“耽誤就耽誤唄,琴藝大會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哪有我吃糖葫蘆重要!”
車夫:“……”
那您今天打扮的這麼板正招搖,是來干嘛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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