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廷溪走過來,“沒有,你沒有生病,放松下來,什麼都別想,先放松自己。”他在沙發邊停下,“你可以告訴我,你回憶最多的是誰,是不是和承彥有關?”
回憶那麼強烈,但清醒過來,又覺得那些記憶模糊不清,甚至已經記不得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我很混,已經不確定是不是盛承彥,但可能在他們給我的暗示下,我把盛承彥自帶里面的角,自然而然覺得那個人就是他。
事實上,我不知道是不是。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也有可能不是他,我本沒看到那個人的臉,但從型上來看,的確和盛承彥像。”
這是我腦海里最直接的畫面。
葉廷溪擰眉,抿得的。
看他這個樣子,我張起來,“葉醫生,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的癥狀,你不用問對我有任何瞞,不管是什麼我都可以接。”
“我不會對你瞞什麼,你的狀況沒有問題,只是……你還記得當初給你做催眠的人嗎,他是不是霍清源?”
霍清源這個名字我聽過,國首屈一指的心理咨詢師,他有一套自己獨創的催
眠手法,曾因為這套手法,在國外包攬許多大獎,但霍清源為人低調,行事沉穩,常年深居簡出,現在很多人已經不知道霍清源是誰,也只有老一輩的人能說出一二。
我聽過這個人,但是本不像葉廷溪說的那樣,他為我催眠過,對于他們我沒有任何的印象。
“沒有……你的意思是,我曾經被人催眠過,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霍清源,葉醫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因為……我是他的徒弟。”
“你是霍清源的徒弟?”我詫異道,“那你不是很會催眠,你別看著我的眼睛,我不想一不注意就被你催眠了。”
葉廷溪無語,“我……我還沒厲害到不借助其他介就能給你做催眠,我雖然是他的徒弟,但沒有跟著他好好學習催眠,我對催眠也只是略懂一二。”
我干笑了下,“你只是略懂一二,就敢和盛承彥說你可以幫助我?我不知道也不記得誰給我做過催眠,那萬一真是你師父,你怎麼辦?”
“如果真是他,只有他才可以幫助你,我現在能幫你的只能讓你在回憶起來的是不那麼痛苦。”葉廷溪如實道。
“我不是
很懂催眠,它真有這麼厲害?”
“催眠這種東西因人而異,有的人在接催眠之后不能達到那個效果,但有的人,就像你現在的樣子,在經過深度催眠之后,加上你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和排斥,雙重暗示作用下,你的機會選擇忘記一些事,所以,你忘記的一定是你覺得痛苦且不能接的回憶。”
“既然這麼痛苦,我應該永遠不想回憶起來,為什麼這里會……”
“回憶它本就是屬于你記憶的一部分,可能你現在忘記了,但將來的某一天,在遇上悉的人,相同的事,相同的環境,都有可能會發你想起之前的事。”
我兩只手掌住腦袋,總覺得我不是忘記什麼,而是里面壞了。
“葉醫生,你要不要給我檢查下腦袋?”我手指了指腦袋。
葉廷溪輕輕笑了,“你頭沒事,真的沒有問題,對了,你最近都想到些什麼,把你記得的都告訴我,可以嗎?”
突然這麼問我,我腦袋一片空白。
我急忙看向葉廷溪,葉廷溪亦看著我,“沒事,之后想起來了再告訴我。”
在葉廷溪要走的時候說,我喊住他。
“我…
…那些畫面很莫名其妙,像是小時候,又不像,我記不清楚,但心里明白,里面的人是我,還有一個可能是盛承彥,也有可能不是,可是你現在問我,以前認識盛承彥嗎,我不認識,也不認識你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葉廷溪看住我,目寧靜致遠,“慢慢的等你想起來,你就不會這麼困了。”
“你可以告訴我,把一切都告訴我。”我激起來,猛地抓住葉廷溪的袖。
“這個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只有你自全部想起來,你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還是說,我可能一輩子都想不起來?”我失控道。
“不會,你的潛意識里,已經在開始接這段記憶,雖然它現在是空白的,但是你會慢慢想起來一些不完整的片段。”
葉廷溪看著我,目寧靜好,過他的眼睛我好像看見夜空和星星,我置在草坪上,安安靜靜的看著星點閃爍。
他眼鏡框上的鏡片折出怪陸離的五彩出來,不知不覺,葉廷溪整個人在我面前變得越來越模糊,甚至我已經看不清他這個人。
我很恐慌,
試著想一下他,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沒多久,葉廷溪低沉的聲音過來,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在他說話時,我只覺得自己很放松,不用再進行折磨人的糾結,也沒有痛苦不清的回憶,有種聲音在告訴我,我要放松,我現在很幸福。
突然的,另一種聲音撞進我的腦海里,和現在的聲音猛烈撞,在這種強有力的撞下,我驀地睜開眼睛,里下意識喊出,“霍師父,幫我。”
我怔然許久,才從茫然無措的狀態里回過神,抬眸,只見葉廷溪擰眉打量我,臉上的表有些古怪復雜,似在沉思什麼,好像又不得其解。
“果然是我師傅,你要徹底想起來以前的事,還需要找到他才行,他一定知道你的癥結所在,只有對癥治療,你才不會那麼痛苦。”
葉廷溪站起來,“你現在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葉廷溪離開后,我窩在沙發一角,只覺得人極度疲憊,約要睡過去的時候,我被人抱起來放到床上。
晃眼看去,我虛著眼笑了笑,“我知道你沒走,你說我傻,你才傻呢,一直站在門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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