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妤笑著:“那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啊,反正我就是當真的聽了。”
楚青青低著頭嗯了一聲,顯得比較恭敬,嚴妤這個時候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哎,說到這個,正好我最近新買了一個項鏈,但是并不是特別的滿意,要不你去給我看看,想一想怎麼幫我改也比較好。”
說著就站了起來,同時也拉住了楚青青的手,想要帶著一起走。楚青青走了兩步,看沒有人跟上來,而且這條走廊比較幽深,楚青青腦子轉了一圈跟嚴妤說:“伯母,我能先問問你剛剛泡的是什麼茶嗎?”
嚴妤:“說怎麼了?”
“哦,沒什麼事兒,就是剛剛喝了一下,覺得還好喝的,所以想要去問一問,以后打算自己也弄一下來喝的。”
“啊,那個不著急。”嚴妤心里裝著事兒,就想趕把楚青青領到坑里。“回頭我讓廚房的人再告訴你。”
楚青青也不著急走,顯出了一副失的樣子:“原來伯母也不知道呀,那不這樣吧,”指了指一個站在沙發區最角落后者的人:“你,對,就是你呀。你什麼名字呀?”
“我?”那個生明顯驚訝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對,就是你呀,你什麼呀?”楚青青問。
“我……回二,我琳琳。”
“哦,琳琳好聽的,你找一個托盤兒啊,把這杯茶跟這碟點心放上,帶著跟著我們走。”
嚴妤有些不解,“你這是干什麼?”
楚青青笑瞇瞇的對嚴妤解釋道:“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今天的這個茶格外的好喝,一會兒還想接著喝,所以呀,就只能讓一路帶著。”
嚴妤不經意間用凌厲的眼神兒瞟了琳琳一眼,下的琳琳不敢,也不知道需要聽誰的,要不要上去端東西跟著走?
嚴妤回頭對楚青青說道:“哎呀,何必這麼麻煩。等一會兒到了房間,讓人再給你送一份,你這個孩子真是的。”
說完就拉著楚青青的手,挽著,讓楚青青不得不跟著一起走。
楚青青問:“伯母,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就在拐角那個房間,一上樓梯就到了,我跟你說當初買這個項鏈呢,是因為我特別喜歡那個紅寶石覺得它又大又亮,質地好,切割也做得不錯,所以才買了下來。
可是買回來之后呢,越看越覺得奇怪,它的其他的配飾我覺得不太好看,正好剛剛你說了你是學珠寶設計,不如你幫我看看,應該怎麼改才好呢。”
“哦,是這樣啊,那行。”其實楚青青剛剛并不是喜歡喝那杯茶,只是覺得單獨和嚴妤兩個人在一起太危險了,所以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一定要有人跟著才行,結果沒想到居然被嚴妤給打發了。
兩個人上了樓梯,這里是整個別墅的最西邊兒,盡頭只有一個房間,本來楚青青以為嚴妤說的就是這里,結果沒想到嚴妤本就沒進去了,在樓梯邊上就停了下來,然后轉過去跟楚青青說話。
楚青青心里咯噔一下,想的是:哦,這就來了,然后打起了神有點警惕的看著嚴妤。
結果沒想到,嚴妤并沒有出現想象當中的窮兇極惡的樣子,反而臉上是一副哀婉的表,當時楚青青就有點震驚了,“這里又沒有別人。你擺出這副樣子我也不會可憐你啊,我又不是江煒,不吃你這一套的。”
不過楚青青很明智的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嚴妤擺好表,調整好的緒,“楚青青,其實我把你到這里來,是有話跟你說的。”
楚青青不知道擺出支出鬼樣子是想干什麼?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畢竟這里離東側書房實在是有些遠,喊的聲音再大,江城基本上都不可能聽見。
“什麼是啊?伯母,你有事就直接跟我說好了,何必把我拉到這里來呢?”
嚴妤道:“不,如果要是有別人在的話,我可能不會好意思開口。”
“嗯?”
楚青青不知道嚴妤指的是哪一件事?難道是要跟自己宣戰,公然告訴自己,其實是喜歡江城的嗎?
可是,跟說有什麼用啊?現在最大的障礙,并不是和江城訂婚,而是嚴妤是江城名義上的繼母還懷著孕呢,跟說有什麼用啊?
就在嚴妤胡思想,心緒飄飛的時候,嚴妤拉著楚青青的手泫然泣,聲音有些抖的說著:“青青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我一直想要找機會跟你當面道歉的,可是那麼多人在,我又不好意思沒臉承認,所以今天才把你帶到這里來。”
“啊。這樣啊。”上這樣說著,可是楚青青還是覺得奇怪,嚴妤并不像是這種改過自新的人。“伯母,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不行,你不知道,自從我懷孕了之后,我就經常會想起過去做過的一些事,越想我就越覺得難,以前很多覺得理所應當的事,現在都覺得有點太過分了,所以只有親自跟你道歉,我才能覺得心安一些。楚青青,你會原諒我的吧?”
楚青青看著嚴妤現在的樣子,臉上的表十分誠懇,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期待看向楚青青,楚青青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覺得這個演技水平十分可以,當初不進軍演藝圈,真是浪費了人才,說不定拍個戲能一炮而紅呢,好過現在天天想著怎麼哄著男人。
楚青青低下頭,暗自笑了一下,“伯母現在是想讓我原諒你嗎?”
“嗯?”嚴妤覺得這個劇本有點不對,按理說,正常況下都這麼說了,楚青青難道不應該按照這個臺階下順勢原諒,然后和好嗎?可是嚴妤忘了,因為自己的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這種環境恰恰讓楚青青了制約。
楚青青對于嚴妤做過的事,也是很不高興的,憑什麼就因為嚴妤這個不真誠的三言兩語,就要求原諒呢。
不過幸好嚴妤反應的快,趕問:“我知道綁架的事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還讓你有一陣子不能開口說話啊,我這樣簡單的道個歉,就要求你原諒我,實在是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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