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張辰手的時候,蔡長青就帶著手下的小弟,把那名被下了藥的技師給帶了出去。
因爲需要給客人提供私人空間,VIP的隔音效果理應極好,但是,已經離開包間,蔡長青等人依舊能聽到屋子越來越響亮的慘聲。
那聲音,慘絕人寰,堪稱慘烈,即使沒有親眼目睹,也能讓人想象到極其殘忍的畫面。
“服務生呢?你們這他媽的怎麼回事,不是說隔音效果一流麼?隔壁的男人都快……呃,蔡,蔡大?”
聲音當然不止蔡長青等人能聽到,很快就有隔壁的客人一臉不爽的裹著浴袍走了出來,剛罵咧兩聲,就嚇了一跳。
此時,那個本市赫赫有名的邪,正帶著一羣小弟,扶著一個眼神迷離滿面紅的技師,那場面頓時讓他浮想聯翩。
臥槽,不愧是本市第一邪,一般人來這兒也就是開包間自己玩,沒想到人家直接帶著小弟在走廊就要開始了。
嘖,想想都賊刺激。
“蔡大您玩,嘿嘿,我不打擾。”
看著突兀走出來罵,又帶著一臉怪笑退回去的陌生人,蔡長青臉上寫滿了疑問。
本市的富二代認識自己很正常,可是,慘聲是那包間裡的,怎麼說不打擾我?
正在蔡長青疑時,那房間門又打開,出之前那人的腦袋,正帶著一臉討好的出言提醒道:
“不過,蔡,這兒畢竟是走廊,人來人往的刺激是刺激,可是最好讓老闆把監控關了,不然……呃,對不起,蔡是我打擾了!”
看著蔡長青越來越難看的臉,那人提醒到一半就又把腦袋了回去,砰一聲把門關上。
低頭瞅了一眼意迷的技師,蔡長青角搐。
原來,這人以爲自己要在這當衆玩人?
雖說長相和材還算過得去,但是他蔡長青什麼時候……呸,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站在車,藉著自己第一邪的威名,不斷的威懾那些過來投訴的路人,就連過來警告的老闆都一臉老實的侯在了一邊。
經過這一耽擱,VIP包間的慘聲終於變的小了起來,來自張辰的發泄似乎結束了。
該說是張辰手段太高超了,還是黑人的質太好了呢?
如此高昂的慘聲,居然能維持這麼久,實在是不可思議啊。
“張大,您……”
斟酌了片刻,蔡長青一個人輕輕的來到門前,剛敲了敲門,就看到張辰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咦?你們都在門口呢?我還以爲你們也開了個房間,按去了呢。”
“大哥不發話,我們這些做小弟哪裡敢走?不過,那瞧不起天朝人的黑鬼……”
“喏,自己看吧。”
帶著好奇,連同老闆在的所有人,都著腦袋往裡面去,然後同時嚇得一怔。
之前還滿塊,生龍活虎的男黑人,現在頭吐白沫兩眼上翻,只能發出沙啞的“呃啊”聲;周純的黑,居然也能變得深一塊淺一塊,明顯看得出是被“下過料”。
外國黑人似乎是看到了門口頭的老闆,而且,兩人還認識,在神志恢復了一些清明以後,便用盡全力向在場唯一的人出手求助:
“戴,戴兄弟就我啊,他們都是一羣暴徒,趕派人把他們抓起來啊!你們這羣卑劣的天朝人啊,明明是劣等的東亞病夫,爲什麼會這麼……”
“嗯?”
外國黑人後面謾罵的話,是用外語說出來的,他本以爲沒人會聽得懂,卻不想,會有張辰這種走遍全球各國的奇人。
瞥了一眼被黑人爲兄弟的老闆,張辰一臉的冷峻和周圍小弟的威勢,嚇得老闆毫不敢吭聲,一臉諂連連賠笑。
開玩笑,一個蔡都能把他這個洗浴中心的老闆隨便拍死,更別說面前這個被蔡都做大的男人。尤其是黑人的慘樣,在加上張辰一舉一間散發出來的力,現在就算是給老闆填個熊心豹子膽,怕是也不敢這個眉頭。
“一邊讓老闆救你,一邊還辱罵我們天朝人,看樣子,你是死心不改啊。”
隨口給衆人解釋了一下外國黑人後面話語的意思,張辰便滿臉冷笑的走了過去,嚇得外國黑人手腳並用的想要逃離。
然而,之前已經被教訓的渾無力的他,此時的逃竄就像是綁上了雙的鴨子一般可笑。
走過去踩在外國黑人背上,看著不斷掙扎的外國黑人還在一口一個“低等人”“東亞病夫”的罵著,張辰果斷從懷中出平時常備的銀針。
“既然打你都沒有用,那就不打了,”
黑人聽到這,面一喜,心中想著:嘿嘿,肯定是因爲老闆在場,這人慫了,卑劣的東亞人就是低等,只需要出自己高貴的外國份就……
“呃!啊——”
看著突然放鬆並且出鄙夷神的外國黑人,張辰再不猶豫,直接用銀針不斷換著位置紮在男黑人大上,然後激得後者小青筋暴起使勁蜷,腳指頭搐的各展方向。
不僅如此,張辰咻咻又是兩針,這一下,連外國黑人的手指,臉上和上的,都開始不同程度的搐跳,看得其他人心驚跳。
筋都過,那種痛楚絕對不好,更別說這種到了極致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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