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聽說了嗎?他是從刑警隊里下來的,前段時間剛破獲了一場國際案件,被記了一等功。”
“因為殘疾就把他分到監獄了嗎,這也太沒人了。”
“我聽說是他自己要求過來的。”
“為什麼啊?就算他不工作,那榮譽也會伴隨著他一生。”
兩人還在議論著,鄭鈞走了過來,笑著說,“食堂里有飯了,我在這里替你們看著,你們去吃吧。”
看到他麼走后,鄭鈞搖了搖頭,為什麼會來這里,因為他在等一個犯了錯的姑娘。
如果你去坐牢我就去當獄警,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錯,都要接懲罰,不過不要怕,我會陪在你邊。
還記得當初說過的話,所以他就來了。
因為這樣人生才有了等待,才讓他這無意義的人生又有了一點點希。
今天是他最后一天值班的日子,完了之后有六天的休息時間。
監獄的大鐵門打開,鄭鈞站在下瞇著眼睛吸了一口氣,連續值了一個月的班全上下都是一氣。
他打算先回趟家洗個澡,然后再去看老朋友。
假肢他已經使用的很習慣,經過練習又能重新開車了,所以他覺得自己的日子和原來相比沒什麼變化,但好像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還沒走多遠,劉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嫂子今天包茴香餡的餃子,你要不要來吃?”
“肯定要,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晚飯前會趕過去。”
“好,我們等你。”
鄭鈞不忘提醒他:“記得多幫我準備點蒜。”
“你這小子,真是的當自家。”
“不準備我不去了。”
劉局被他給氣笑了:“給你備著呢,我親自給你剝好,不夠吃了拿上回。”
洗浴之前,他先卸下假肢然后單站立,剛開始站的不穩,他就用塑料凳子支著,后來習慣了他就變了袋鼠似的,一條繃著當兩條用。不是有殘運會嗎,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參加跳高比賽,單輕輕松松打破記錄都不是個事兒。
他在打沐浴的時候多按了兩泵,洗完出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渾都跟噴了香水似的。
出來之后換了三次服之后才對自己的裝扮滿意,接著又是仔細吹干頭發,為了保持住造型,他還用了定型噴霧。
收拾完畢之后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路過花店,他照例去買了束白的桔梗,潔白的花瓣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先生,又來買花啊。”
店員記得他,每個月的這個時候他都會來買相同的一束花,曾推薦過玫瑰花可是他說不喜歡玫瑰。
鄭鈞把花放在副駕駛上,一路朝著城外的墓園開去。的墓碑前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雜草,上面還擺了另外一束花,不過那是一束百合。
“你看你不在了人緣還是這麼好,每次來看你的時候都有人給你送花。不過我知道,你最喜歡的桔梗,他們都沒我了解你。”
他把那束百合到邊上,放下自己的白桔梗,然后坐在臺階上,有一搭沒一搭陪聊著天。
“你看我現在的皮是不是白了?我現在的工作在外面出勤的時間不長,曬得了就自然白了回來,我記得你跟王燁你們兩個之前經常說我皮黑。”
“你看我今天的裝扮是不是和之前的風格不一樣,這還不是因為你總說我很土,為了見你我特地換了服。”
講他每天做了些什麼,然后吃了些什麼,又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最后一句話會問,
“我都當獄警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過來認錯啊?”
最后回應他的就只有耳邊輕輕刮過的風聲。
鄭鈞嘆了口氣,“唉,你們人都是這麼不守時說話不算數嗎?”
他起離開,后的白桔梗花瓣被風吹起了一兩朵在空中劃著之字墜落。
晚上六點之前鄭鈞就趕到了劉局家,在樓下商店買了點水果提著上樓。
開門的是劉局,傳出聲音的是劉嫂。
“小鄭來了呀,快進來快進來。”
劉嫂剛煮好餃子,正一盤一盤往桌子上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快洗洗手過來吃飯。”
劉局哼了一聲:“狗鼻子還靈。”
“劉嫂的手藝還是這麼好,我們局長福了。”
“這些年我盼著他退休可終于盼到了,退了就不是局長了,你他大哥多好。”
“他大哥把我老了,他叔又把他老了,還是局長順口一些。”
劉局不服氣:“我可不老。”
劉嫂問他:“不老你還能到退休的年齡?承認吧,你就是老的干不了才退休。”
老局長:“……”
吃過晚飯他們坐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劉嫂就把話題帶跑偏了,跑誰家娶了新媳婦誰家生了胖小子。
“小鄭啊,我想給你介紹個對象,好的,你要不見見?”
劉局開口:“見什麼見,現在年輕人都自己談,誰還用你介紹。”
鄭鈞笑了笑:“其實我最近有了喜歡的姑娘。”
劉嫂一聽,樂了:“那有機會一起帶回來吃餃子啊。”
劉局等劉嫂進去洗碗了才小聲對鄭鈞說:“讓你說瞎話,以后來我家吃餃子就要不停被嘮叨為什麼一個人來?”
“我一個月才來一次,一個月聽一次嘮叨也不會覺得煩,沒準來個十幾二十次我真的要重新開始了。”
快到八點了,鄭鈞知道現在劉局每天要陪著老婆買菜還要去跳廣場舞,也快到了差不多開始的時間,他就起告辭。
走到樓下的時候那群大爺大媽已經開始調試音樂了。
他不著急回家,而是繞了一段路,走在繁華的馬路上看看風景,天橋上有擺攤賣鞋墊的,下面有賣臭豆腐和蛋灌餅的,路上有父母帶著孩子還有小手拉手馬路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尋找什麼,好像穿過人擁的街頭,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哪怕最后一無所獲他還是想找找看。
回到家中,鄭鈞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又起,翻開床頭邊的日記本,在紙上寫下一句話:這就是我的一天,想念韓雪琳的平常一天,也是學著忘記的一天。
(本章完)
安糯第一次見到陳白繁的時候。 他站在光亮的照明燈下,臉上戴著淺藍色的醫用口罩。 裸.露在外的眼細長微揚,璀璨又溫和。 身上的白大褂隨著彎腰的動作晃動了兩下。 隨后,他將儀器探入病人的口中,垂下頭,細細地檢查著。 下一秒,男人開了口。 聲音有些慵懶,卻帶了滿滿的安撫意味。 “不用怕。” 安糯對這樣的陳白繁一見鐘情了。 但她沒有想過, 平時的他,跟穿上白大褂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你今天沒有來找我。” “我午飯是一個人吃的。”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安糯:“……” *傲嬌狗腿插畫師x作逼牙醫 *日常小甜文/謝絕扒榜/考據黨慎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一覺醒來,趙香云成了八十年代的嬌嬌女,親媽是極品,所有好東西都給她。看著又黑、又胖的自己,趙香云決定減肥,變美賺錢,養家!某個盯了她好久的男人,將她攔在回家的路上,塞給她自己全部家當,一臉霸道的說,我的錢全給你了,你必須做我媳婦!…
她閉眼不想看他,道:「你走開,我不想跟你有關係。」他低頭吻上她的唇:「你是我的,包括你的一切,這輩子逃不掉了。」人他瞇起危險狂野的眸,唇角帶笑,格外好看,「有你在真好。」她一腳踹飛了他:「你聽不懂人話,腦子有病?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要點臉行不?」他微微一笑,又貼著臉皮上來,「老婆有臉就行,老公要什麼臉啊!」--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父母雙亡,知眠孤單長大,直到她遇到一個狂妄不羈的少年,成爲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她被他領回家,和他戀愛,一腔愛意卻只換來他對狐朋狗友說:“養只貓挺好玩兒的。” 那晚暴雨夜裏,她拖着行李箱離開。 她剛走時,朋友問起,男生只滿不在意:“鬧脾氣而已,過幾天就回來了。” 沒想到,她一走就再也沒回來。 - 段灼,某類生存競技運動某隊隊長,所有人都知道他右手手腕口上有個刺着“ZM”二字的紋身。 有朋友問這有什麼特殊含義嗎,他沉默後,自嘲一笑: “我最愛的。” “但弄丟了。” 直到有人看到他出現在知眠的漫畫展上,大家恍然大悟,然而問起知眠,對方只是淡笑:“我不認識段先生,ZM可能是他養的一隻貓呢。” 晚上,段灼把知眠困在車旁,他眼底血點赤深,試圖拉住她:“九兒,跟我回家。” 知眠往後退了步,看着他,神色平淡:“我早就沒有家了。” - 段灼領隊拿到世界冠軍後,幾天後記者就拍到商場裏,他牽着個烏髮紅脣的姑娘。 女生咬了口冰淇淋,他吻上她的脣,冷厲的五官卻滿了溫柔寵溺。 當晚,熱搜爆炸,段灼換了條置頂微博: “這輩子我吻過的,一個是槍,一個是你。前者是夢想,而你是信仰。@知眠”
阮梨有個秘密。人前她是寄養在傅家的孤女,人後卻是傅硯禮的情人。傅硯禮開始相親當天,她單方麵結束了他們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 原本以為兩人從此不會再有交集,他卻一次次霸道地闖進她的生活。 男同事送她回學校,他第二天就送來專車和司機,並把公司所有員工換成女性。 愛慕者向她表白,他當場把人揍得鼻青臉腫,差點住進ICU。 養父母給她安排相親,他直接公開他們的關係。 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紅著眼將她擁進懷裏,眼底盛滿偏執的愛意。 “阮梨隻能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