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婆婆:“是花芥菜,味道不錯,煮湯的話還是很鮮的。”
一頓飯吃的還不錯,孫婆婆起收拾著碗筷,魏風趕去幫忙。拒絕說:“你帶阿霜去海邊走走吧,這個時候應該能撿到海螺貝殼什麼的,可好看了,用貝殼再穿項鏈,這里的姑娘們都喜歡。”
看了一眼蕭塵霜,“不介意我這個老太婆你阿霜吧。”
“當然不會介意,婆婆,我們先幫你收拾。”
“沒事沒事,常年都是我一個人習慣了,這點小事兒本難不住我什麼。”麻利的收拾起碗筷,默默嘆了口氣,已經好久沒有和別人吃過一頓飯了。
婆婆堅持不讓二人收拾,他們想老人大概便是如此,不喜歡麻煩年輕人,也想承認自己有用所以會去做一些事來證明,他們沒繼續勉強,拉著手去了沙灘。
有許多漁民背著背簍在撿岸邊上的魚蝦蟹什麼的,還有些姑娘們赤著腳尋找著蚌殼,當有人撿到很大的蚌殼時所有人都會靠過去,然后共睹里面是不是裝著一顆很大的珍珠。
聽一些當地村民說最近有人在收這種珍珠,也不知是拿來做什麼,反正就是大量收購,因此最近才多了更多人下河采珠,來沙灘撿蚌殼的,畢竟這也是一門天生的發財道路。
夫妻二人走著走著又看到一條海魚蹦跶了上來,剛好就落在了蕭塵霜腳邊。魏風俯將魚撿起然后重新扔回了海里。
剛才海魚蹦跶的地方顯出一角,蕭塵霜蹲下.刨開沙子,原來是一只海螺。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不曾見過這些,最多見過田螺,兩者長的不一樣的,聽說把海螺放在耳邊能聽到風聲。
“運氣不錯,撿到海螺了,晚上把海螺放在枕邊,一晚上都能到海風在你耳邊輕輕吹著,伴你眠剛剛好。”說到這里他又說:“反正你最近睡眠不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我睡眠不好?”
“因為你老是來去的也太不老實了。”
有來去嗎?覺得自己的睡姿是比較完的了。
二人繼續往前走著,這次干脆還把鞋掉,赤腳踩在沙灘上,海水偶爾會涌上來會有一點點寒意,不過很快就能適應這樣的溫度。
那些采珠也三三兩兩走在一起,兀自數著簍子里有多珍珠,盤算著今日的收獲。
“那邊有賣貝殼項鏈的,我們去看看。”魏風拉著自家媳婦就往攤販跟前走。
那大娘熱的招呼著,笑著問:“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你怎麼知道的?”
“看就看出來啦,二位雖然穿的很普通了,但是在我們這里還是多顯眼。”
魏風:“大娘這話就假了,我不相信這麼大個村就沒幾個家境稍稍過得去的。”
“還不怕公子笑話,要不是那個大善人咱門現在的日子還沒這麼好過呢。”
蕭塵霜頓時來了興趣,“您說這個大善人是何方神圣啊,怎麼好像是他一個人撐起了這個村子的產出啊。”
“喲,要說起這個大善人啊,那可真是個心腸好的,也不知你們從城外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座宗祠,便是全城百姓一起出錢給建的。”
以往那些做善事的人確實會被人供奉起來,就是所謂的活菩薩這樣,但那都是善事做的多了,比如常常施粥賑災,或者幫忙修葺義莊,蓋慈院什麼的一些大事,這樣就會有人愿意為他建廟。
其實大多也就是一尊石像。來的時候夫妻倆是有看到的,不過當時沒在意還以為只是當地特。
聽到大娘在說大善人的事,又一小姑娘湊了過來,接著說:“那大善人不是一個人,似乎是一個組織,一個江湖組織,不過名聲不太好,但實際上里面的人都很善良。”
“難怪你們這麼崇敬。”
那嘆息:“可惜最近他生病了,聽說是好嚴重的病,現在就在宗祠里面養病,而且需要大量的珍珠。其實說白了他老人家現在病了我們理應孝敬的,就算不給我們工錢也該把珍珠送到他手里的。”
“既然是這麼好個人,那自然該到敬仰,我們想去拜訪一下,不知姑娘可否能帶路?”
:“還是算了吧不要去打擾他老人家休息。”
被拒絕了,魏風倒是不以為意,只是想著等過兩日再去看看,畢竟是這等好人那自是人才,能為民生著想的,那都是功臣。
二人在周邊逛到天黑才回家,木屋里已經燃了燈,門口掛著黃的燈籠,不過屋里卻靜悄悄的沒有人,想來是孫婆婆臨走時點上的。
蕭塵霜洗漱過后才爬上.床,整個人都十分放松,魏風洗完后也了過去,一張小木床,兩個人不得不挨的更近些,這種覺讓人覺得踏實。
不得不說,自那事之后二人的關系比之前還要好些。若說之前也好,卻始終帶著一種客氣和拘束。
但現在彼此都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且還能知道對方是絕不嫌棄更不會輕易跑掉,
如此和以往相比,自然是現在的才真正得到一種升華。
“海螺呢?”蕭塵霜忽然爬了起來。
魏風手就夠到了,“是不是有風聲?”
“是有風聲,我要聽著這個聲音睡覺。”
他無奈一笑沒說什麼,掀過被子把裹的嚴嚴實實,而自己則剩了一個小角,大半個背還在外面。
捧著海螺窩在他懷里,蜷著像只小狗,熱氣從他膛出,暖暖和和的很舒服,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半夜,一個影子忽然從外閃過,魏風倏而睜開眼,小心翼翼出被媳婦枕著的胳膊,重新給蓋好被子后才躡手躡腳的打開竹門。
那人站在院子里背對著木屋,單從影看去就知是個子。
“敢問姑娘是?”
子回過頭來,魏風愣了愣,花俠?
花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當然還記得,你是救我媳婦弟弟的人,也救過我媳婦,這恩還沒來得及還報什麼。”
花緋淡淡一笑:“既然沒來得及還報,現在就是你還報的時候,你可愿意?”
魏風挑眉:“這是自然,不過你需要我做什麼?”
花緋垂下頭,微微嘆息:“阿淵中了毒,還缺一味做明凈之火的藥材,那種火是長在火山石底下很難能夠采到,但我聽說你得到一張寶圖,通往沙城的寶圖。”
按理說有恩必報是做人的原則,但這寶圖事關重大他也不太愿意輕易和人分,何況又是段離淵這樣的人。
花緋知他難,便再次開口說:“太子,我別無所求,我只想得到明凈之火,那地圖上清楚標記過,所以我希你能帶我一起上路。”
魏風沉片刻:“他怎麼會中毒的?”
花緋嘆息:“說來也是奇怪,莫名其妙便泄行蹤,我只記得那為首施毒的人....他的眼睛是幽藍的,理應不是中原人。”
并未說出全部實,這一點魏風已經察覺出來了。他皺著眉頭:“僅僅如此?”
眼見瞞不過去,花緋咬牙,把心一橫:“太子果然聰明,小自知瞞不住那索告訴你真相,我們正在爭奪玄月令。”
“便是那傳說中能打開古格王朝寶藏的玄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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