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暖的飯剛剛吃到一半,就接到了付麗的電話,口氣不善的要求跟見面。
栗暖讓等,等到吃飽喝足,心愉悅時自會和見面。
下午兩點,付麗又打來電話,惡狠狠的要求現在就來醫院,否則再也別想見到媽媽的骨灰!
栗暖瞇了瞇眼,眸子幽深了幾分。
進到付麗的病房時,天已經暗了下去。
病房里空的,只有付麗一人在床上躺著,見進門,整個人都繃起來,用著一種仇視的眼神一直在看著。
“喲,栗太太這是在等我嗎?”
栗暖不等人讓,一屁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樣子很是舒服自在。
的確,付麗從上午打過電話開始,一直在等,等到急了煩了,才又給打了電話,并囑咐白果沒有的允許不能回來。
要和栗暖單獨說說話。
“我有話要跟你談。”
“讓我猜猜,栗太太想要跟我談什麼?”栗暖眼波流轉,忽而一眨眼,眸子晶亮的:“莫非栗太太后悔了,想讓我重回栗家?”
“你休想”
的確,是的妄想。
栗暖聳了下肩,眸子閃過一瞬的深沉:“那就是栗太太要用我媽威脅我咯”
除此之外,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可跟談的。
“你確定你要幫著奕家對付栗家嗎?”
栗暖蹙了蹙眉,覺得這個問題似乎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見栗暖不語,也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表,付麗的臉就一陣黑一陣白的。
如果現在能下床就好了,肯定揍得栗暖說不出話來,哪至于現在這般氣。
“我問你,你是不是要幫著外人對付離家。”
“我以為這個問題,上次我已經回答的很清楚了。”
“所以,你還是不改變是嗎?”
付麗的眸子噴出星星火苗,栗暖似毫不以為意。
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付麗,手指不經意間略過打著石膏的:“所以,你要拿我母親威脅我嗎?”
母親的骨灰,還在的手上,這是的籌碼,也是栗暖唯一忌憚的地方。
付麗笑了,就連眼底都充滿了笑意:“你就不想知道,你那死媽被我放在哪了嗎?”
想,當然想,做夢都想知道,但這種迫切的覺,卻沒有表出來,反而無所謂的聳聳肩:“放在哪還不是一樣,反正人都死了。”
“你……”付麗一楞,沒想過栗暖會這麼說話,但很快,一抹冷笑就爬上了付麗的臉頰。
“那我可就人給它砸了。”
“好啊。”栗暖笑著點頭,轉去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包,背著付麗說道:“那我就告訴栗鶴堂,親的老婆不但養男人,還懷過別的男人的孩子。”
“哼,你盡管去好了,反正也鶴堂也不會相信你的空口白牙。”
要證據嗎?
栗暖最不缺的就是證據。
轉過來,用著一直戲謔的姿態看著付麗:“你知不知道,流掉的胎兒也可以做DAN檢測的?”
聞言,付麗得意的小臉瞬間煞白,手指也微微的握了拳。
“你真以為,我還是那個十七歲的孩子嗎?只會揮著爪子到?”栗暖的眼神冷了幾分:“我警告你付麗,別我媽,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栗暖笑了,似剛剛狠的人不是。
“栗太太,祝早日康復,我期待再次跟你見面的那一天。”
栗暖出了病房的門后,就聽到里面乒乒乓乓砸東西和付麗的怒吼聲。
嗯,生氣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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