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在的,只是……”白果頓了一下:“只是長久沒有人打掃,都是灰塵什麼的,姐姐還是不要過去看了吧。”
白果的話音剛落,后就響起了青姨的聲音:“大小姐,小姐,吃飯了。”
做飯的速度,依舊那麼快。
“好,青姨我們這就來。”白果笑意盈盈的站起來,拉著栗暖的手:“姐,我們吃飯去。”
栗暖回以一個淺笑,點了點頭。
栗暖和白果到餐廳時,栗鶴堂坐在主位上,右側是顧沐辰,旁邊空著的位置,大概就是為留的。
“暖暖,快坐下吃飯吧,看阿青對你多好,這一桌子都是你吃的菜。”付麗笑呵呵的,臉上的褶皺都多了幾分。
“是啊,阿青知道你回來,準備了好幾天呢。”栗鶴堂也在笑著說。
看著栗鶴堂慈的模樣,讓栗暖有一瞬間的錯覺,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個夢罷了,現在夢醒了,還是那個坐擁萬千寵于一的千金小姐。
不……不是!
現在發生的一切才是個夢啊,栗鶴堂只有在夢中才對如此慈的微笑。
這該有多諷刺啊。
“姐姐,在想什麼呢?”邊的白果拉了拉栗暖的袖,對著淺淺微笑。
栗暖輕搖了搖頭,繞過餐桌在顧沐辰邊落座。
“顧總,這一杯敬你,歡迎你來家中做客。”
栗鶴堂笑著舉杯,隨后付麗和白果也舉杯。
顧沐辰勾一笑,道了聲謝,隨后將杯子也舉了起來,而一旁的栗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低頭自顧自的吃著飯。
“暖暖……”栗鶴堂喊了一聲。
栗暖抬起頭看著其余四人將杯子舉在半空中等著,挑眉:“我不會喝酒,你們喝不用管我。”
說完,又夾了一塊排骨,放進了顧沐辰的碗里,瞧著顧沐辰帶笑的臉說:“你胃不好,不許喝酒,多吃飯,青姨做飯很好吃的。”
顧沐辰倒也聽話,將酒杯放下,應了一聲:“好!”
這下子,讓栗鶴堂有些尷尬,這杯舉也不是,不舉也不是。
倒是栗暖,很‘心’的為他解了圍:“這是醫生說的,可不是我說,你們喝你們喝。”
說完,低頭吃著飯。
一頓飯下來,但凡是栗鶴堂開口要和顧沐辰說話,就會被栗暖打斷,不是在夸青姨做飯好吃,就是讓顧沐辰多吃點,還說什麼食不言寢不語,是禮貌,他一個大總裁不能這麼不懂禮貌,弄的栗鶴堂的臉一陣白一陣青。
“啊,我吃飽了,顧沐辰你吃飽了嗎?”
栗暖靠在椅背上,著自己被撐的圓滾滾的肚皮,笑的很是開懷。
“嗯。”顧沐辰回答。
“那我們就回家吧。”
栗暖騰的站起來,拉著顧沐辰的手,聲音糯,帶著撒的味道:“我困了。”
“那我們回家。”
顧沐辰滿臉的寵溺。
栗暖對著他咧一笑,轉過來對著栗鶴堂很鄭重的鞠躬,說道:“多謝栗總的款待,我們就不打擾了。”
聽到栗暖喊栗鶴堂為栗總,顧沐辰的眉頭輕挑了一下,倒也沒說什麼。
“顧總,這……”栗鶴堂很是為難。
不是說好了,晚飯過后就開始聊公事的嗎?
“栗總還有事?”
“顧總,我們不是說好了晚飯后談公事嗎?”
一旁的顧沐辰還沒有說話,栗暖就搶先了回答:“據我所知,栗家的生意和AC娛樂沒有業務往來啊。還是說,栗總你要投資演個電視劇。”
“暖暖……”栗鶴堂的臉顯然不怎麼好看了,忍著怒氣沒發火:“爸爸和顧總有事要談,你去找果兒聊會兒天。”
爸爸?
跟誰倆呢?
難道他忘記了,三年前那張斷絕父關系的文件,還是他親自拿給簽的呢!
栗暖笑意全無,冷漠的按著栗鶴堂:“栗總,三年前我可沒有爸爸了,現在你要給我當爸,是知道我徬上了個大靠山嗎?”
靠山,指的是顧沐辰。
顧沐辰站在一旁抱懷,靜靜看著不做聲。
“暖暖……竟胡說,爸爸在這,你怎麼能說沒有爸爸了呢?”
“我胡說?那份斷絕父關系的證明,以及放下栗家財產的文件,現在還在我包里放著呢,怎麼?”栗暖挑眉:“栗總是忘記了?需要我拿出來幫栗總回憶一下嗎?”
栗鶴堂氣結,臉發青。
這個死丫頭,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暖暖啊,父哪有隔夜仇啊,再說這都三年了,你那點小子該使完了。”一旁的付麗笑呵呵的說話。
輕描淡寫的一句使子,合著這三年的苦,遭的罪,都是活該唄。
栗暖冷笑,眼眸里冒著冷的氣息:“那這麼說,三年前把我趕出家門,斷絕關系都不作數了?重要的,是我能繼承栗家的財產了?”
栗暖的反問,讓付麗的臉一變。
如果顧沐辰不在,肯定一個掌呼了過去,告訴栗暖癡人說夢。
可礙于顧沐辰的面子,有些難以回答。
付麗開始后悔同意,讓栗鶴堂請顧沐辰來家里吃飯了。
“我說笑的。”栗暖勾,手宛上了顧沐辰的胳膊,說道:“我真的困了,能回家嗎?”
顧沐辰點點頭:“那栗總,我們改日再談,我妻子困了。”
妻子……
顧沐辰的一句話讓栗鶴堂一陣腳,臉煞白的看著他。
結結到:“顧總是說……跟我小……結婚了?”
而一旁的付麗,也是震驚臉,不可置信的瞪著在旁得意的栗暖。
以為,他們只是重歸于好。
想著利用栗暖,先跟顧沐辰搭上關系,然后在慢慢的破壞栗暖和他的關系,可誰知……竟然已經結婚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幾個月前。”顧沐辰應答。
“真的嗎?那恭喜姐姐和沐辰哥了。”白果開心的像個孩子:“不對,是姐夫。”
白果是由衷的為到高興,跌跌撞撞的,終于畫上了一個完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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