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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店》 第三百二十五章 光腳不怕穿鞋

如果把皺在一起的潦草紙條,還有裴大慶預警的電話放在一起看,會不會是一回事?如果是的話,那這所謂的不是小魚小蝦的貨,就是來自沈城的人?

我不斷在貨櫃上敲叩著食指,思索著對策。

一時間,裡陷了詭異的寂靜,似乎只有我敲木頭的聲響。

也不知叩了多久,直到瘋道人過來喊我吃飯,我才停止作。

“秦楚齊和婆雅呢?”

“婆雅小姐端著飯上樓去了。”瘋道人遞上碗筷,詢問,“老闆,還在想剛纔的紙條?”

我夾了一個大包子,一口塞進裡,話也說得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皮大仙喝一口豆漿,告訴瘋道人,這裴大慶打來了電話,似乎不太好。我聞言順了一口餛飩湯,撇撇:“何止不太好,那裴大慶的意思,我趕離開。。”

我話音未落,瘋道人搶:“老闆,那裴大慶是協會的副會長,他要是這麼說,我看……”邊說,那瘋道人的眼珠子邊打轉。

就看皮大仙剜了瘋道人一眼,就差拿包子揍人了,鄙視瘋道人膽小。

瘋道人不以爲意,完全一副會切脈的老中醫,衝皮大仙嘖嘖道:“徒弟,你不知道,爲師當初在協會,可是深知裴大慶的狠厲,若是從他裡說出來事嚴重,那就一定嚴重。”

這時,另一頭的老貓摳摳鼻子,一臉茫然地看瘋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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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道人遞給老貓一個包子,又說道:“要是姚苗也清醒,他也得這麼說。”

衆人正說話間,門口走進來一人。

瘋道人的位置正好看得見門外,所以連忙站起來說了句標準的歡迎語,同時把抓在手裡的吃的放下,又在子上來回蹭了兩下油漬,就連忙小跑過去招呼。

按理說現在白天,這活都應該是皮大仙的,可是這瘋道人心疼皮大仙,就他多吃。

那瘋道人剛腆著臉湊過去,問一句:“先生,需要什麼?”

話音未落,只聽嘭的一聲,瘋道人應聲跪到地上,口水順著乾嘔的角流下來。

咳咳……

老頭因爲劇痛已經弓了皮皮蝦,腦袋直接頂在地面上。

“我!”我嚥下裡的包子,已經扭站了起來。

旁的皮大仙更快,已經無聲無息地竄了出去,同時帶走的還有那半杯熱乎的豆漿。

噗地一聲,豆漿飛濺而起,那明顯進來找茬的人連忙避開,跟著橫起右臂,就要靠撞衝來的皮大仙。

皮大仙見狀,忙腳尖點地,止住形,架起雙臂一磕。

嘭地一聲,兩人各自後退三五步。

那人發出一聲驚咦。皮大仙話也不說,一記右勾拳轟出去。

我這時已經來到瘋道人旁,把他架起。帶回剛纔吃飯的棺材板旁邊坐下。我見瘋老頭皺得眉頭都到了一起,豆大的汗珠子吧嗒往下掉。

“還行?”我的聲音開始變冷。

“疼,老闆,這老東西手忒黑……”瘋道人咬著牙說話。

“你放心,他怎麼下手的,你一會兒照樣還給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死死盯住了那人。

只見那人此時正反撲皮大仙,皮大仙子一側,腳一勾,把那人絆在地上。不能他起來,皮大仙已經騎在他的腰上,一拳對準腦袋。

呼地一聲,拳風戛然而止,那人的灰白的頭髮微微飄,拳頭停在耳後三公分的地方。

“瘋老頭,還沒死吧?”皮大仙狠來來嚷道。

“我……”

“沒死就過來,揍回來!”皮大仙打斷了瘋道人的話。顯然,皮大仙和我想的一樣,以彼之道還施彼才是要,說白了,就是要以牙還牙!

瘋道人有些發愣,似乎也是頭一次見到皮大仙這麼瘋狂。我沒言語,因爲我見識過。

儘管不明白,可瘋道人還是咬著牙直起蜷在一起的子,巍巍地走過去。

當然,爲了不至於摔倒,我便在一旁架著。

就連老貓也吃完最後一口包子跑到瘋道人的另一邊,學我架人。

那被在地上的人見瘋道人走過來,自然知道,報復纔剛剛開始。所以他開始嚷,表明所謂的份。

“你們敢打我?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沈城樑家來的人。”

“沒聽過,瘋道人,照揍!”我哼道。

騎在這人背上的皮大仙更是罵他,他孃的廢話。

可聽了這話的瘋道人那隻擡起的腳卻死活不敢落下了。一臉苦瓜樣地著我。

“沈城?”這話既是問瘋道人,又是我自言自語。

“老闆,我看要不就算了……”瘋道人就要收腳。

“踹他!”我見瘋道人畏,吼了一聲。管他沈城誰家,到我店裡踹人,那就必須踹回去。

這時,皮大仙也催促道:“瘋老頭,再墨跡老子替你一拳揍死他。”

“你敢?”地上那人突然出聲,喊道,“我可是樑家人,沈城協會總會的樑家!”

這一句話切切實實地坐實了他的份,可對於我和皮大仙這兩個愣頭青來說,誰家本沒所謂。敢來店裡撒野,就只有一條,你得經得住揍。

“怎麼不敢?”這句是我說的。我懟了瘋道人胳膊一下,氣點。

瘋道人看看暴怒的皮大仙,瞧瞧已經橫起眼眉的我,最後兩眼一閉——也不管地上那人憤怒的眼,直接一腳踩下去。

嘭地一聲,瘋道人的腳板直接踹到那人的腦袋上。

這一腳也算是真狠,這纔是缺德帶冒煙的瘋道人!

眼見瘋道人這一腳踹得給力,皮大仙這次放過那人,當然,又在這人的後腰補上一腳。

兩腳下來,疼得地上這人連滾帶爬,裡雖然不敢再般出人,可那一雙怨毒的眼睛還是告訴了我們,這事兒,他不會甘休。

我朝那人呸了一口,罵道:“你來我店裡惹事,是得了誰的許可?”

那人只管打滾,對於我的問話本不理。於是我換了個問法,“你的主子是誰?”這人獨自一人挑事兒,自然不能是那惹不起的大人。頂多算是大人邊的鷹犬。

“我家爺的名諱也是你能知道的!”

,那就把我的名號報給你家爺,”我衝皮大仙喊道,“拿筆墨。”

幾個眨眼的工夫,筆墨齊全,我捋了一下毫尖兒,蘸了蘸墨,混著膠水一起,在這人額頭寫上,“打人者,燕趙!”寫完,我把筆一擲,喊了聲,只留一口氣,打!

那皮大仙與已經開了頭的瘋道人一起猛踹下來。

就連看熱鬧的老貓也跟著踢了幾腳。

他孃的,我就不信這趾高氣昂的樑家爺能忍得了啪啪打臉。若是直接來找我,倒省了我不工夫。

至於裴大慶所說的惹不起,在我看來純屬狗屁,俗話說:腳不怕穿鞋的。比起來,他們才更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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