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李功的警車把屁撅了撅,噴出一溜煙,調頭就往高速道口拐。
朝有兩個高速道口。據提供的信息,李功驅車前往的正是朝高速的北站。
“他孃的,這李子牛竟然放了鬼出來,咬死了七八個兄弟……等我抓住這癟犢子,非拔了他的皮……他孃的!”
邊開車,李功邊咆哮。說實話,認識他也算有些日子,可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麼瘋狂。
“別想太多,這皮的活計,還是給我來吧。”我。
李功聞言,匆匆扭頭瞥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話裡的善意,他已經到了。這種事與他來說,也只能咧罵幾句,圖個上的痛快。對於我而言,可以真手。
快到高速口時,李功的電話又響起來。
簡單幾句之後,李功猛地一拍方向盤,再次打調頭。我觀察到他的手在無自然的抖,那是氣得不輕。
不用問都知道,這李子牛顯然不上高速了。
“這狗曰的李子牛扎進了加虎。”
加虎,是個偏僻的小村子。走那條路也能到沈城。可這李子牛難道不懂,即使逃進沈城,他更加逃不掉?
如果他懂,就應該往人煙稀的地方,甚至人跡罕至的地方逃。
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不會往大城市裡鑽。
那麼這加虎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到底是他的後路,還是慌不擇路之下胡走的?
“李警,你們與這協會多都有些合作,你對這個李子牛悉嗎?”
“一點兒都不,這癟犢子雖說是捉鬼一組的組長,反倒不如他們的副組長孟大全出名……”
“呃……這位組長還不是一般的低調。”
“可不是,聽說這癟犢子在協會本沒啥存在。”說到這兒,李功按下車窗,朝車外吐了一口,接著狠狠道,“我在查那個殺手梅津大分查到了李子牛的頭上,就已經安排人著手調查這癟犢子,可調查的結果很不理想。一個組長甘願於此,我真不知道他的心機該有多重,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準備犯罪。”
李功畢竟當了刑警多年,那明銳的破案嗅覺還是很靈的。
我沉默了,李功的話給了我很大的啓示,如此心機的男人,很難想象他是因爲慌忙逃命才胡跑進加虎的。他引人過去,那裡,怕是有問題!
“李警,趕給你的人打電話,他們別跟太近,最好留在加虎的外圍。”越想越不對勁兒,於是我連忙李功把人喊住。
李功見我一臉嚴肅,正猶豫。
“了,趕快啊,再晚了危險!”我也不太確定,但總得這麼說,萬一是真的呢!
李功見我急了,也似乎恍然大悟,忙給手下的人撥去了電話。
嘟嘟嘟……
他麼的佔線。李功我一眼,兩眼通紅。
我李功再換一個打,打到接爲止。並且親自替換他開車,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速朝加虎駛去。
“嘟……嘟……”
“我,快接啊!”
“頭兒……”李子牛放了免提。
“剛子,你們老實在村外圍著,都別進去!一切等我到了再說!”李功焦急道。
“頭兒……”電話那頭被稱作剛子的男人好像有些哽咽。
“咋了?”這頭的李功顯然也有一種不好的覺,坐著的子突然繃直,微微抖。
“都他麼的犧牲了……”
“啥?”只聽那李功突然拔高聲音,然後著音調問道,“你有事沒事?”
“我……啊,鬼!”
“喂,剛子,剛子!”李功突然無聲了,可他的表還保持著吶喊中的痛苦。
我沒去勸他,而是怒踩腳下的油門。
半晌之後,李功彷彿才緩過勁兒來,低聲道,“又是四條人命。李子牛,老子記下了!”
我遞過去一菸,李功接過去,嘬得很賣力,似乎那裡叼著的不是煙,而是李子牛。
眼看要到加虎時,我突然把車停下。
李功疑道:“燕老弟,咋了?”邊說,邊不時環顧車外。
“沒事,”我衝李功說,“你在這裡守著,攔住後來人。”
“老弟,老楊已經在路上了,眼看就到……”
“楊大哥也老實在這兒待著吧,我去會一會那個李子牛,若是人在,我一定抓住他。若是人不在,我也一定會抓到他!”
說到這,我直接竄那黑夜中,同時,兩個鬼魅的影伴我左右。
“老弟,小心啊!”
李功最終聽了我的話,在車裡囑咐我。
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奔跑了遠。
“燕趙,這人跟你有仇?”婆雅問李子牛。
“或許有仇。”這李子牛跟我的仇怨只是推測,他現在的罪過是運死人,外加殺人。
“或許……”婆雅喃喃道,“那就殺了!”
,小妞,老打打殺殺的,莫笑爺會喜歡?
哪知道婆雅聽我說到莫笑爺突然不說話了。
我想到莫笑爺那可憐兮兮的壽命,也住口不語。
跑出大概二十分鐘,終於有些模糊的院落剪影呈現在月亮之下。
這一片靜謐的小村子,便是加虎了。
誰能想到,這裡剛剛死過人。
“好濃烈的腥味。”婆雅忍不住開口。
“能確認地點嗎?”
婆雅沒說話,而是率先竄出去。我和艾魚容對視一眼,隨其後。
這樣又行進了三五分鐘,已經臨近村口。
那婆雅也終於穩下了形,安靜地飄浮著等我。
我快跑兩步,正準備停下,噗哧一聲,似乎踩碎了什麼東西。一若有如無的腥味從鞋底蔓延,我掏出細小的手電筒打開一照,我,腳底下踩碎的竟是半截人的手指。一小鮮正汩汩地往外流……
我,這尼瑪是剛纔死掉的人的!
當然,我這句不是在問人,而是在慨!該死的李子牛,殺人如草芥,若是一會兒我逮住,非幫李功完心願。
“喂,前面有靜!”
“有人!”
艾魚容和婆雅相繼出聲。
這時,一聲嘰嘰的詭笑從村子口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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