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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店》 第二百六十五章 殘塔

稍微調整妥當,我們便一同驅車前往黃皮子的老巢——朝格溫都山上的敬德塔。

臨出門前,我突然想到這烏丹賓館不對勁,便把眼瞄向了艾魚容手裡的黃皮子,八這詭異的現象與它不了關係。於是冷冰冰地問它,今兒整個賓館都睡得死氣沉沉,是不是它搞的鬼。

那黃皮子聞言,眼珠子轉了兩下,承認道:“小的進來時,的確做了些手腳,待到三聲,他們自然會醒。”

說完,這黃皮子一臉無奈地看向我、艾魚容還有婆雅,眼底下難掩的鬱悶與不解之

嘿嘿,估計這貨也是沒想到,能上我們仨,但它不知道,就連那個綁在馬桶下的老烏也他孃的啥事沒有。

既然知道賓館的人沒有大礙,那就出發吧。

“燕先生,稍等一下,我去超市買點供品。還有咱們這幾天的口糧。”劉宏毅

“我也去,各自付各自的。”

“先生,還是……”

“那不去了。”

“別,別。嘿嘿。”

……

買好了東西,劉宏毅和楊宇一車——開得是牛哄哄的路虎衛士,跟在我的車屁後,這隻黃皮子則當起了嚮導。

兩車在天亮之前,就趕到了朝格溫都山東麓的山腳下。

“黃三,怎麼走?”我歪著腦袋從前擋風玻璃後面由下往上打量了一眼高山,扭頭去問被艾魚容控制了一路的黃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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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吧,我帶你們上山。”黃皮子語氣越發平緩,似乎真的不計前嫌。

我瞇著眼睛仔細觀察一會兒,實在瞧不出不對的地方,便招呼衆人下車。

劉宏毅和楊宇也從車上下來,跑過來問我:“燕先生,接下來怎麼走?”

我指了指艾魚容手裡的黃皮子,說道:“跟著它。”

“咱們走吧。”艾魚容淡淡說著,率先上了山,隨即衆人便一個跟著一個往大山裡走去。艾魚容在前,我在後,接著是楊宇,後面是劉宏毅,最後是婆雅。

這是我的安排,衆人沒有意見。

這裡的冬季寒風刺骨,加上又是爬山。著實風天寒、殘雪山,沒走上一會兒,我後的楊宇就開始吃不消,說什麼也爬不了。

我問黃皮子還有多遠。黃皮子的爪子一直指到山路之上的頂峰。

,大家休息一下。我也正好找個揹人的地方撒泡尿,順便嘬菸。

正尿到酣暢淋漓時,劉宏毅這傢伙也趕來湊熱鬧,兩個人站在瑟瑟的寒風中抖了抖,提上子。

見我要點菸,劉宏毅連忙掏出自己的藍熊貓塞給我。

,還有錢?”我嘿嘿一樂,也不客氣,把煙揣進兜,接著我的煙,還散了一給劉宏毅。

這小子在服上蹭蹭手,接過了我的煙,叼在裡。

還行,不是矯的人。

我心裡略作評價,給他點了火,然後自己也揹著風點著。

男人之間,但凡一起追過妞,扛過槍,菸喝酒,尿呲牆的,有這麼幾樣下來,一般都能爲不錯的朋友。

“燕先生,你年紀輕輕就一好本領,真人佩服啊。”劉宏毅吐著菸圈一臉的羨慕。

“這一本事,若是可以選擇,我寧願不要……”說話間我又想起了爺爺,若是用這條右臂來換爺爺,我一定會毫不猶豫。

劉宏毅見我唏噓,也不敢打擾。半響兒之後,我自己從追憶裡走出來,見手裡夾得煙已經燒了菸屁

而劉宏毅不知低頭想著什麼。

“想啥呢?”這麼有錢的主還有鬧心事。

“哦,”劉宏毅也回過神,嘬了一口手裡的煙,接著把菸屁掐死,衝我說,“先生,我在想,那黃皮子的老巢會不會有危險?”

劉宏毅提到的問題,我也想過,但至今爲止還沒發現那黃皮子出什麼破綻。不知道它是真的沒有壞心眼,還是壞心眼藏的極深。

而我也給艾魚容使過眼會時刻留意黃皮子的緒變化,一旦事有變,會立即出手斃之。

但按理說若是這裡真有貓膩,那麼離它的老巢越近,黃皮子的表現應該越興纔對。可我下車時仔細觀察過,這黃皮子表平淡得很。

我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那劉宏毅聽完也是頻頻點頭,但最後聽到“平淡”二字時,還是有些疑,便問我:“燕先生,你想過沒有,往往越是平淡,反而不正常。你想,它的孩子被我無意中撞死,如今沒殺了我報仇,還被你擒住,只能委曲求全地退而求其次,我和楊宇過來跪上三天。可我總覺得,以它對我倆的仇恨,別說只跪三天,恐怕就是跪上三年,也不見得解氣。所以……”

所以的容,劉宏毅沒有往下說。

言盡於此,意思非常明顯。我也覺得劉宏毅的分析不無道理,開始對這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傢伙有些另眼相看。面對此番駭人的經歷竟然還能保持如此清晰的頭腦,他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

但眼下一切都是猜測,只有到了黃皮子的老巢才能揭曉。

不過,害人之心沒有,防人之心必須有。這點兒行走江湖的心得我還懂。

看看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倆拍拍屁走人。

那一頭楊宇也跟婆雅們漸漸絡,不像之前那麼害怕,再看艾魚容時,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清秀可人的模樣上。

我跟劉宏毅對視一笑,當人轉移了注意力之後,往往會變得很強大。

“楊宇,休息好了嗎?”劉宏毅輕聲問道。

“嗯。”楊宇應了一聲。隨後跟婆雅們走過來。

我也解開老鳥提在手裡,手臂一揮,上山。

登山是件苦事,若是有作伴,便是苦中作樂的另一番滋味。

也不知爬了多久,終於爬到了山頂。我知道,黃皮子的老巢到了。

那確實是一座塔,只不過,是座破敗的殘塔。寒風中多顯得落寞,甚至悲涼。

塔只剩底座一層,似乎上面還用樹杈和草蓆搭了一個簡易屋頂。塔四周散落著些許的殘磚碎石,更多的怕是已經被歲月帶走。

就在這時,一聲公鴨嗓從殘塔裡傳來,“都來了,那就進來吧。”

衆人聞言,立即朝我來。

“進塔!”說完,我當先推開破舊的塔門,領著衆人魚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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