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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妻:醫妃傾天下》 第五百五十六章:驚鴻一面

 我在恍恍惚惚中被懷知扣上了“王后娘娘”的高帽子,這一頂高帽子砸得我頭暈腦脹,半天分不清楚今夕何夕,分不清楚何方。

 說起來,倒也不是驚喜——驚嚇倒是差不多。

 要知道,我不過是個子,以前管的最大的也不過是碧海樓而已,如何擔當得起一國之母?!再者,懷國朝廷上對我做王后的反對之聲絡繹不絕,而且聲勢頗大,若是懷知執意讓我做王后,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子來呢。

 現在的生活我就已經很喜歡了,不想再有任何的改變。經歷過這麼多的事之后,我只盼著每天都能平安、平靜。

 他若是執意要立我做王后,難免要再鬧得滿城風雨。

 而就在我對此事憂心不已的時候,芙兒帶領著其他兩個梳頭的宮娥,已經給我梳了個十分華麗的發髻,又了很多的步搖發簪上去。

 等到這一通收拾下來,我只覺得自己的頭有千斤重,仿佛已經不是我的了似的。

 “戴這麼多東西,委實不方便了些。”我無奈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跟芙兒商量造型的問題。

 但是芙兒態度十分堅決的說:“曉得娘娘喜歡素凈,奴婢已經盡可能的沒往上加東西了。這已是王后娘娘正經時候梳的最簡單的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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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

 最簡單?!

 我立時愣在原地……

 若這都是最簡單的,在懷國王宮這十天半個月就要舉辦一次宴會的習俗上,我若做了懷知的王后,豈不是每隔十天半個月,就要讓自己的頭變別人的頭一次嗎?!

 這怎麼行?!

 “芙兒……你看看,眼下宮中還有沒有其他的子,可以替代我,頂著這個頭的?你把我的頭發還梳往日那樣就行,這樣……委實太隆重了些。”

 卻沒想到我這話剛出,就嚇得芙兒們趕跪下了,張兮兮的說:“奴婢們確實對王上沒有非分之想,對王后的位子也沒有非分之想。娘娘心思剔,當明白奴婢之心!如若今日奴婢有言辭不當之,還娘娘恕罪!”

 嘖,我這還沒說什麼呢,都開始認錯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快起來吧,我確實沒這意思,不過是覺得這頭發……也太過隆重了些……啊好吧好吧……我的頭今日隨便你折騰,行了?”

 知道這句話說出來,芙兒才算是出了笑臉。

 我著實覺得無奈的很,又十分的無可奈何。

 本以為頂著這麼一頭東西,被懷知瞧見了一定會被笑話的。

 卻怎知待我收整好了,又穿上了里三層外三層十分復雜繁瑣的裳后,去找在門外等我的他,出去時,他正站在南蘭殿外的那棵梨花樹下,花瓣落在他上,他也全然不知。在聽到我出來的聲音后緩緩轉,爾后,良久佇立,再未移開雙眸。

 從他的眼中,我讀出了“驚艷”二字。

 被這麼盯著,我本就十分的不好意思,后來又聽到站在后的宮娥們的笑聲,就愈發的不好意思起來。

 站的久了,最終還是掛不住面子,轉就準備回去,不去見蘇國使者了。

 怎知我剛轉過子,就被遠在梨花樹下的懷知拉住了手。回過子,才發現他竟在一個轉間,就來到了我邊。

 眼下他拉著我的手,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眼里的義就大咧咧寫在臉上了。

 怕他真的就這樣一直看著我,不再去見使者了,我急忙提醒他:“還看?!再看一會兒就見不著蘇國使者,人家直接帶著蘇傾風和薔薇就走了!”

 “我后悔了,”他還是看著我,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啊?”我愣。

 “我說,我后悔了,”他突然一把把我拉到懷里,后響起了一片宮娥淺淺的笑聲,“我不該讓你做我的王后,就應該直接將你像如今這般藏在后宮里,這輩子只需你見我,不許見任何人。我不想與任何人分你,不論是你的麗、你的聲音還是你的味道。”

 啥?

 連味道都要霸占?!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索現在還未冊封,你想后悔還來得及啊!”

 他笑而不語,拉著我的手,向外走去。

 跟在他的后,我還是不死心的說:“你想后悔真的來得及,左右我也不想做王后,這頭上的東西戴著太累了些。”

 話還沒說幾句,就遇到儀仗隊,專門走在我們前面的。說白了,就是拿來裝腔作勢的隊伍。

 民間許多話本子里都寫,國君無論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的,實則非也。國君又不是有自的傾向,走到哪里都帶那麼多人,豈不是會累死?

 國君出門,尋常也就帶著三四個高手躲在暗保護著而已。

 主要是出門見百姓,或是如現在一般來見使者,才需要特意找個儀仗隊來。

 懷知走在我邊,笑瞇瞇的拉著我的手,小聲說:“曉得你只管過碧海樓,做我的王后,我不會你為這些事心煩的。你喜歡游山玩水,我每年便空出時間來,我們帶著歆朗歆羽,一起去外面轉轉。”

 他的聲音極小,小到只有我這樣的習武之人能聽到,一旁儀仗隊的宮人,似乎半點都沒注意到。

 “只要你做我的王后,你想要什麼我都依著你,嗯?”

 這可是一國之君的承諾啊!

 他能不能不要這麼草率!

 而且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膽?!

 我要什麼都依著我?我要他的王位,莫非也要給我不?!

 剛這樣想著,懷知又道:“就算是你要我的王位,我也會拱手奉上的。”

 “……”

 心里十分無奈,不過無奈之余,更多的是

 我拉了拉他的手,如他一般小聲道:“你就是吃定了我,才會說這樣的話,對不對?”

 “沒有,”他道,“只是料定了你的心思,畢竟你心里除了我也沒有旁的人了,我若是不收了你,你豈不是要孤獨終老了?”

 “得你!”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若是不孤獨終老,就對不起國君這般用心良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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