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逸告訴我的事后,我反而因著懷知為我所做的事而,把本來要與蘇逸商量的事忘在了腦后。待我再想起來時,我已經出了蘇逸的房間了。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麼覺,反而有種竊喜。
而在懷知從左閣老那邊回來后,無論我怎麼問他,他都不肯和我說他們的談話容。
這種被排外的覺很不好,所以我心也不由得有些差勁。
因為我毒素未清,所以在蘇逸及碧海樓一眾親人的建議下,我還是決定要先留在這兒,反正有懷知陪著我,倒也不算得多麼難捱無聊。
這天,我正和懷知在一起吃飯,某位我所悉的蘇逸的隨從過來見我們。
“芊芊姑娘,”我見他角洋溢著笑容,難道是有什麼喜事?
我放下碗筷,示意他有什麼話就快說,不要在這兒賣關子了。
“樓主說,抓到了綁架你的人,然后吩咐我過來與你們二位說一聲。”他看著我和懷知之間親無間的接,臉上的笑容有些莫名。
聽到蘇逸抓到了綁架我的人后,我猛的站起來。在他們對我拳打腳踢,又是鞭笞又是喂毒迫的時候,我心中就想著,如果他們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沒想到還真的是因果回,報應不爽。這麼快,就抓到了這幾個混蛋。
“芊芊,我陪你一起去。”懷知站起來,他輕而又堅定的握住我的手。
我看著懷知,點了點頭。
我知道碧海樓的厲害以及蘇逸的神通廣大,但是有些時候,蘇逸還是能夠不斷的給我驚喜。就比如現在。這件我都不怎麼抱希的事被蘇逸做到了,而且還功了。
要是讓我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誰,我一定饒不了他們。
我和懷知由那隨從帶著,來到了碧海樓的刑房。
怎麼只抓到了一個?我不由得有些失。我這人記人一向很準,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在馬車上妄圖強暴我的三個歹徒之一。
“你以為我是剿匪的還是朝廷捕快?”蘇逸見我失的神就明白了我在想些什麼,無奈的打擊了我一句,“能抓到這麼一個,已經頗費功夫了。”
蘇逸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我更是想起了之前在街道上,我就那麼看著那個捕快輕信了匪徒的話,從我邊走過去。這些捕快也真是的,連個辨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嗎?看不出這是綁架嗎?
“怎麼了?”還是懷知率先發現了我緒中的異樣。
我搖搖頭。
“他這是……”懷知看著地上那昏迷不醒的綁匪。
“哦!用了點迷藥。”
在聽到蘇逸的回答后,懷知點點頭,而我神古怪起來。當初我被這些人綁去的時候,用的不也正是迷藥嗎?
就在我們隨意聊著時,那黑人也漸漸轉醒。
他先是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但是當他的目及到我的視線時,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我見他瑟了一下。呵呵,還真是想不到,像他們這種人居然也會害怕?
“誰指使你做這些事的?”還不待我做什麼,蘇逸率先冷漠的道。
最初那匪徒還打算和我們靠下去,什麼也不說,不過,如果他把碧海樓想象那種溫和的地方,可就料錯了。
他不說,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鞭笞這種魯的刑訊手段,一向不是我們碧海樓的待人之道。而有蘇逸這天下無雙的醫擺在這兒,隨便研制出點什麼藥就基本能讓這骨頭還算不上多麼的綁匪折服。
“這藥吃不去不會致死,但卻讓你猶如萬蟻噬心,生不如死。”所以冷冷的威脅著。
那藥的效果想來也沒有這麼顯著,如果能多堅持兩下,或許可以捱過去。但是也不知是不是那匪徒的心理作用,才過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他就直喊饒命,說要把一切都坦白。
即使坦白了,他當初所犯下的錯誤也是不可饒恕的,不過即使要折磨他,也要等他全部代了之后的。
“你們這伙人中誰是老大?”蘇逸問道。
“是……是那個人。”綁匪因為剛剛的藥的作用,臉上布著細細的一層汗水。
“可是那個手戴金釧兒的人?”懷知覺到了我在他手背所寫的字,他問。這伙黑人中,我只知道這麼一個人,還是偶然的機會。但是我著實沒有想到,這黑人居然那麼厲害,其他人竟然是聽命于的?
綁匪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知道這個人,他訝然的看著我們,最后點了點頭。
“是什麼份?什麼背景?”懷知問。
“我不知道。”綁匪回答。
“什麼名字?”
綁匪搖搖頭。
“的背后是什麼人在指使?”
綁匪仍然搖搖頭。
還真的是一問三不知啊!
不過看這綁匪的樣子,應該沒有在欺騙我。那麼這只能說明,他們的保工作還真是做的不錯啊,這些隨從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才更加安全呢!對雙方都安全。
既然這樣,那這個人的份更是不能小覷。
我們三人審問了這好不容易抓住的綁匪也有些時辰了,結果最后一匯總,還真的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來。
我不由得有些灰心,想起還未吃完飯便興沖沖的趕了過來,突然覺得有幾分不值。
“芊芊,你闖江湖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蘇逸問我。
要說得罪,那當然是有的,我瞬間明白了蘇逸的意思。既然從綁匪那邊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那我們不如自己去尋找突破口,而這個突破口,還要從我在江湖上的得罪過的那些人一一看過來。
我與蘇逸寫下了我所認為的得罪過的人或起過沖突的人,被他嘲笑了一句,“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我聽后很不好意思,不就是說好得罪的人多嗎?有必要那麼拐彎抹角的嗎?
我氣沖沖的拉著懷知回到了房間,繼續吃飯去。
“芊芊,蘇逸也是為你好。”懷知勸著我。
我點點頭。蘇逸對我什麼樣子,我心中看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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