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強睜開發痛的眼睛,不太舒服的頭部,又了幾下太,這才暫且使自己的神清醒過來。
但是在我睜開眼睛的那一瞬,我還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明了?
待我多適應了幾分之后,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四面無的地牢中。我自嘲的一笑,這算是剛出泥潭,又深坑嗎?
我簡直是把這輩子所有的霉運都用上了吧?
不,這次還與之前不同。至蘇傾風是我認識的人,但是這次,我卻連抓我的這些蒙面人是什麼份都不知道。
在面對蘇傾風時,我還能利用過去的那些往事強行試著勾起他的回憶與良知,但是現在,我連這群陌生人是哪一方的都不知道,我還怎麼自救?
我聽見了推門的響聲,是那幾個蒙面人進來了。這是算好時間來審問我的吧?
我剛對蘇傾風用了一次迷藥,沒想到這報應這麼快就落回到了我上。
審問我?我把他們想的太善良了。
那幾人一見我醒來,便把我五花大綁著,一頓鞭子猛過來。
如同雨點般的鞭花落在了我的上,那是深骨髓的痛楚,這種痛苦牽連著我的神經,即使我想自我麻痹都做不到。
我覺上背上火辣辣的,這是我之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痛苦。我不知道這場鞭笞行刑了多長時間,只是在我再也捱不下去,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一碗涼水潑在了我的臉上。
上還是那麼痛,但是在了這涼水之后,我也的確是清醒了不。
“說,四曲環在哪兒?”
我聽見這麼一個問的聲音。
四曲環?難道這些人是為了九曲環,為了那個天朝的而來的?這些人也是想得到統一天下的力量嗎?對那個傳說深信不疑嗎?
不,不可能是一群人。他們應該只是命于某人的。那麼,他們到底是誰的手下呢?
顯然,那群黑人并不會給我時間容我思量下去。
我又到幾下鞭子的力道落在了我的肩胛骨以及手腕上。
“不想苦的話,你還是早點代了吧!四曲環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
我因為劇痛,只能咬著牙低聲說道。
我低聲了一口氣,扭頭看過去,原是那黑人將一碗涼水倒在了我的傷口。
“四曲環在什麼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
我并沒有從王陵里出四曲環,這些人為什麼這麼篤定四曲環在我上?不,或者說,他們為什麼會認為我知道四曲環的下落?這一伙人,又是誰指使的?
看樣子他們似乎對四曲環很悉,但是他們對我又不怎麼了解,既然這樣,又是誰和他們說了我的蹤跡?我心中的疑團接踵而至,但是卻沒有半分的思路。
那群人見我只是咬著牙說“不知道”,那雨點一般的鞭子又落了下來。我只得繼續咬牙抗著那種骨的疼痛。期待著這場酷刑快點過去。
不行,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如果我再不說點什麼,一定會被他們給活活打死的,我還沒有見到懷知,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還有蘇傾風,我和他的約定還沒有完,我不能枉死在這種暗的地方。
“我……”我喃喃著。
那些人見我有了要說的意思,不覺得意一笑,那鞭笞自然也停了下來。
“姑娘,你終于想明白了?屈死在這種地方,最后尸還會被拿去喂狗,嘖嘖,姑娘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應該做出什麼選擇。”那人道。
我沒有反駁他的話,待他得意夠了,這才冷冷的堵回他那句話,“殺了我,你們主人會放過你們?”我不屑道。
“你……這就不需要你多管了。”那黑人瞪了我一眼。
“我是不是個聰明人不牢幾位心,我只想知道,對我用私刑,可是你們主人授意的還是你們為了任務而私自決定對我用刑呢?不知道如果你們主人知道了你們的做法,會怎麼責備你們?難道你們主人也希我死不?”
我盡量平靜的說完這番看起來像是在拖延時間而沒有任何意義的話。但是,凡事不能用“看起來”來判定。
我說了這麼多,也是為了試探他們這些黑人的主人對我是種什麼態度,以及,那個人到底是誰?或許我可以從他們的回答中判斷出一二。
“這個嘛,就不牢姑娘費心了。我只想知道,四曲環在哪兒?”那黑人并沒有被我的話而嚇到,反而是我,倒要重新考慮考慮了。
看樣子,可以對我用私刑這個命令,似乎是他們的主人授意的。那這麼說來,這個打探四曲環下落的,與我定然是有著不一般的仇恨。
但是要說我得罪過的人,還真的是一時想不出幾個。越是在這種時候,我越是心如麻。
“四曲環在什麼地方?”那人脾氣暴躁的問道。
“我有說過知道四曲環的下落嗎?”我翻了個白眼,不小心牽了上的傷口,疼的呲牙咧。
“那你方才要說些什麼?”那人怒然。
“我口了,想要杯水喝,不行嗎?”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明明知道,越是在這種被的時候,越是要低聲下氣的忍著一些。但是我就是覺得太憋屈,覺得實在是不了這種窩囊氣。
所以,我就忍不住要刺對方一兩句,尤其是在這種套不出任何消息的況下。
我見那人吩咐繼續打下去,簡直想昏過去算了。但是痛覺依然在撕扯著我的皮,這讓我沒有任何的多余的空暇去想其他的事。
痛到極,思緒反而縹緲了開來。
我想起了懷知,想起了和他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到了這種時候,這種思念之反而更甚了。
還有歆朗歆羽,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過的還好不好?
一悲傷之從心底而發,懷知,我恐怕是要失信于你了,你不要怪我啊!
誰能告訴我,我究竟該怎麼辦?我該怎麼逃出這該死的暗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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