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我和懷知是一起被抓到的,所以我們被關在了一個牢房里,并且是做了嚴防逃跑準備的牢房。
等到押送我們的人走了,看了看腳上鎖著的鐵鏈子,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懷知,看著他苦惱的看著腳上拴著的鏈子的樣子,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他邊,說:“這樣把布纏著,可以讓腳好很多,不然會磨破皮也可能磨到管。這里沒有醫正,容易發炎。”
說的時候,從擺下方撕下一塊布來,裹在他腳上的鐵鏈上。
他似乎很詫異我會這麼了解,我冷笑:“離開你以后,在蘇國,我腳上掛著這個東西一年,所以很了解。”
不過和這個無無義的男人說這麼多也沒意義,懶得再和他說一句話,我轉到離他最遠的角落里靜靜坐著,不再說話。
然而我不說話了,懷知這個家伙又主開口。
他似乎糾結了半天,最后問我:“你……以前認識我?”
“……”
我緩了很久,盯著他一本正經的表看了很久,才最終確定他沒在開玩笑。
“你在發什麼瘋懷徇謹?”我忍不住冷笑著問,卻也有一些奇怪的覺,“我們之間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有了趙靈彤,就什麼都不想記住了?”
而他一臉茫然。
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有些不大對頭。
就算他這三年中移別了,也不會將我忘得這麼徹底吧?甚至將我們以前是認識的這件事都忘了!
想了一下,我問:“你……失憶了?四年前我們就認識了啊!三年前你還說要娶我,這些你都忘了嗎?!”雖說失憶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很小,我還是忍不住問。
如若他真的失憶了,也就可以解釋為何這三年中從未想找我這件事了。
只是……
只是當年他替我檔的那一箭,傷到的是心臟,他的大腦完全沒傷啊!怎會失憶?!
他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
我仔細的盯著他所有的表,想找出個原因究竟來。
他呆愣愣的坐在那里許久,沒有說話。我知道,這是他藏緒的習慣。每每這種可能會流出不好緒或是不自信的緒的時候,他就會不說話,一直坐在那里。
他以前是世子,周圍虎視眈眈的有那麼多皇子,所以要未裝好自己所有的緒,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焦慮、著急和不明所以。
所以基本所有人看到的,都是時時刻刻自信滿滿、冷靜機智的懷知。
這是他的小習慣,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由是,這是無意識的自我保護行為,他現在是真的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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