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個小玲的丫頭的時候,雖沒有昏迷,可意識也不如何清醒。最后蘇傾風盤問的主意也只得作罷。
不過我和蘇傾風商量好了,他這幾日要裝作對我不理不睬的樣子。我們倆既然達到幕后之人的目的了,必定會現。
當然,最后蘇傾風離開琦夜殿的時候,我們倆又大吵一架。
就這樣過了一天。
第二天,我特意命人煲好了粥,帶著侍一大早就去說找蘇傾風,給他送吃的。結果他兒沒見我,我便在外面從早上等到晌午,才不甘心的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小玲已經恢復意識,對我很是激。不過瞧著樣子,也是不能刺激的。
小香已經被玉清看管起來,不讓與小玲見面。
又過了一天,蘇傾風對我不理不睬的,似乎完全忘了我這個人。
我也難得清凈的在琦夜殿里看了一天的游記,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一直到第四天,才算是真真切切的鬧騰起來了。
這天早上我還沒睜開眼,就聽到玉清來跟我說,世子殿下的那些個人們,今兒個組團來拜訪我了。
尚且沉浸在睡夢中的我,就這樣無的被玉清從被窩里拉起來,被強迫著去面對外面的那群人。跟我說了許久,告訴我那些人雖說位份都很低,在世子殿下面前也沒什麼寵幸。但是眼下我客居在蘇國的王宮里,連個位份都沒有,即便世子殿下多喜歡我,我也是不得不用做小的態度去面對那群人的。
其實我有一點很是想不通。
我既非蘇國的人,更不是蘇傾風的人。為何我偏生要用做小的態度去見蘇傾風的人?
所以我不不愿的被玉清裝扮好,出了門。
等到了前廳,我第一覺就是——濃妝艷抹,彩鮮艷,氣味濃郁。
在前廳等我的,一共有五個人,燕瘦環,各有姿。
不過們瞧見我的第一眼,倒很是一致——齊齊的給了我一個大白眼。
爾后一個穿著紫宮裝的人率先嘲諷的看著我,說道:“你……便是殿下近日的新寵?”
瞧著樣子,似乎是這群人的頭領。
我很是客氣的上前行禮磕頭:“民千芊。”
行禮時,腳腕上的鐵鏈泠泠作響。
這腳鐐,也引得那些人一陣嘲笑。
“千芊,”打頭的人念叨了一句我的名字,突然嗤笑,“這名字,未免太簡單無趣了些。”
“……”
我仍舊跪伏在地上,沒有被這群人允許起來。
打頭的人穿著一雙很是的繡花鞋,復雜的裝飾、好看的紋樣……似乎還是蜀錦做的。
穿著這雙的繡花鞋圍著趴跪在地上的我走了一圈,方冷笑:“聽人說是長在民間的天朝公主,今日看來,不過是個沒長開的鄉野村姑。沒規沒矩的,既然曉得我們到了,竟還磨蹭這許久才出來。果真是殿下的寵讓你驕縱了嗎?”
“……”
仔細看著地板上的紋路,我一言不發。
仍沒解氣:“作為先來的,我自然要警告妹妹幾句。咱們殿下,向來最是討厭恃寵而驕之人,也最是討厭目無尊上之人。妹妹如今這番做法,就不怕將殿下的寵和耐心耗盡了嗎?”
呵呵,蘇傾風討厭什麼人,這群陪了他不到幾個月的人竟然就這麼曉得了?
我乖乖的點頭:“諾。”
興許是瞧見我如此聽話,很是解氣吧,總算是說:“罷了,念在你初來乍到,又生長在民間,許多規矩都不知道,這次便先不計較了。你且平吧。”
呼心里松了口氣,我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
因著跪了許久,初初站起來,頭有些暈,膝蓋也很疼,站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恢復了些。
讓我起來的是打頭的人,等我站起來了,一直躲在后的人就一個個兒的上來了。皆是盯著我半晌,爾后說我的諸多不是。
不過怎麼看,這些人都只是附和打頭人的話。
想著這樣聽下去,也聽不出究竟誰是幕后的人。我便客客氣氣的行禮道:“各位姐姐,芊芊初來乍到,諸多事都不大明白,承蒙各位姐姐指點,芊芊不勝激。只是前幾日不幸惹怒了世子殿下,只怕各位姐姐的指點,都是再用不上了的。”
“惹怒了殿下?”們一同發問。
而發問的時候,唯有一個一直站在眾人后的綠人,神異常。
打頭人問我:“你究竟做了何事,惹得殿下了大怒?聽下人們回報,說是從未見過殿下如此生氣過。”
我嘆了口氣:“不過都是芊芊自作自罷了。芊芊本就姿平庸,眼下又自作自惹怒了殿下,只怕日后在這宮里再無立足之地了。”
這時打頭人邊一個藍人開口了:“你倒也不算姿平庸,前些日子我瞧見國君近日最是寵的那個易夫人……平日易夫人蒙著面,倒是看不出什麼。只是那日我偶然間瞧見風吹起易夫人的面容……細細看來,確然很是平常。”
藍人瞧著就是個子直爽的,眼下這一番話也印證了我的想法,半點不怕得罪人,也沒什麼細心思。
藍人的話,顯然比我有吸引力,引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過去了,不停有人慨:“國君那樣寶貝,又整日蒙面,只怕合宮的人都以為是個絕世難得的人吧?能得國君那般對待,竟是個姿平庸的?”
易夫人?
來之前,從未得到過半點這個易夫人的消息,我委實一愣。
縱使離開碧海樓,可這些年我到底也培養了不自己的人,組了一個暗隊,幫我收集消息。可眼下,們都沒能找得到這個易夫人的消息,可見蘇國的國君將這個易夫人保護的多好。
對這些后宮史不大興趣,我隨意聽了幾句,就將目轉向站在最后面,瞧著子很是溫和懦弱的綠意人上。
“這位姐姐怎的不如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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