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懷知言語上調戲了就算了,調戲完還不得不屈辱的讓他喂我吃飯。
這樣的覺,仿若亡國奴,屈服于敵國的威之下……
于是,我昏迷三天醒過來以后的第一個早晨,就在這樣詭異而森的氣氛中度過了。到了中午,他準備了很多補氣養的吃食,說:“你傷這件事,我起先是不知道的,這幾日調查也曉得,事件的主謀是李舞涓。眼下就在外面跪著,你可要我宣進來?”
李舞涓?
我有些吃驚。
就我昏迷前,大小姐來找我談的話來看,此事必然是不了干系的。沒想到懷知調查的結果,是無罪的。
繼而一想,大小姐和懷知好歹也是老人,必然會手下留的。
所以我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說:“知道是就好了,你按著懷國的法律懲治得了。我見著了只能是心里添堵,還是不見的好。”
“嗯。”他點頭,“傾風一聽說你醒了,就在外面等著了,你……見嗎?”
小白?
我笑道:“小白自然要見。”
說完這句話,我略略有些反應過來,皺著眉問道:“懷知……你這世子住的靜同殿……怎的忽然跟我家一樣,見不見誰都由我決定啦?”
說完,手里攥著被子。
他突然對我這樣,讓我覺得很是不舒服。
懷知聽了我的話也愣了一下,旋即自然而然道:“是我將你弄進來的,眼下你又是因我傷。這算是我欠你的,算是還給你。”
我愣愣點頭,不再說話。
原來只是對我心生愧疚啊。坐在床上,瞧著他玄的背影,我于心中嘆了口氣。
現在傷了,只能麻煩小白去冷宮給逸哥哥報信。可是如若這一次懷知又從中作梗……
懷知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小白就自己推著椅進來了。
這一次,他的臉更加蒼白了一些,倒是白干凈的很,像新的一樣。
“小白,”我揚起一抹微笑,“我剛才還想著你呢。”
他轉著椅的子,緩緩來到我的床前,深深的了我一眼后,輕輕出手,著我的臉側。
我得到,他的手冰冷異常,如同地獄歸來的鬼魂。
良久后,聲音有些許抖,說:“還好……你沒事……”
原來他是擔心我,我說怎的今日這麼不正常呢。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說:“你放心,我這子板兒可是逸哥哥從小訓練的,能有什麼事?左不過是些皮之苦,其實還不如小時候懶被罰的疼呢!”
“真的嗎?”他皺著眉頭,似乎很是不相信。
我大力的點頭說:“真的!放心!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知道我嗎?平時訓練有點疼都哭爹喊娘了,這次確然是沒什麼。”
剛說完這句話,懷知忽然就走進來:“芊芊,醫正的藥送過來了,一會兒吃完飯我看著你喝。”
我下意識看過去……只見懷知俊朗的眉也是皺在一起的。
他和小白這是怎麼了?
“芊芊,為何到現在,你都沒有好好胳膊?”小白看了懷知一眼,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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