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語心笑著,是難以掩飾的喜悅:“多謝,我爸媽他們肯定會很高……”
沈墨淵突然收起了手機,非常嚴肅打斷了郁語心的話,但他卻是看著老夫人開口的:
“,我跟語心是好朋友,再說了,我都有孩子了,語心那麼優秀,您不能這麼點鴛鴦譜。”
郁語心的話說到一半被噎住,繼續開口也不是,不開口又覺得沒能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老夫人看了看兩個人,自然將一切了然于心,自然,還是站在沈墨淵這邊的:“那這件事,咱們以后慢慢討論,語心,你等下陪著去院子里喂喂魚。”
郁語心遲疑片刻,但也很快調整好了緒,微微笑著:“好的。”
手機另一端,姜婉的微信信息戛然而止,看著屏幕上的文字,有些左右為難。
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答應,更要不要,跟葉堯商量一下這件事?
剛剛跟聊天的人自然是沈墨淵。
也是沈墨淵主挑起的話題。
他問:“打算什麼時候搬家?到時候說一聲,我去幫忙。”
回:“已經搬完了,也沒什麼東西,就是幾件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昨晚上找了搬家公司,一趟就回去了。”
他隔了一分鐘才回復,但轉移了話題:“小曦今天玩得開心嗎?”
一大早,是姜婉開車來沈墨淵這邊接的小曦。
“很開心,我們這會兒在劇組,等下就帶著他們吃個飯,再去游樂場玩一玩,最后再回家。”姜婉將一天的行程安排告訴了沈墨淵。
沈墨淵回復:“可以。”
原本以為話題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沈墨淵又發來了消息:“沈氏影業這邊在籌拍一部新戲,是古裝,但是劇本我看了一下,二這個角非常好,下周一你來試一下鏡。”
“古裝?是郁語心那部古裝大劇嗎?”因為郁語心這部戲前期宣傳非常到位,在業業外都是萬眾矚目的。
“是,二的格和長非常棒,是個很好的角。”
當然,這不是沈墨淵那次聽了郁語心的話而以訛傳訛,而是回家后,他專門找導演要來了劇本,仔細分析了的。
“但是古裝我不擅長,而且我的新戲還沒上映,觀眾口碑還不能確定,你直接把二給我,是不是有點冒險?”姜婉問。
雖然捫心自問,姜婉是真的希自己可以參演這部戲。
因為這部戲是有所耳聞的,制作良,導演和演員都是一流的,如果殺青的戲份播出之后,這部戲能接連上映,那肯定能將的事業推上一個小高。
可越是這樣,姜婉越是覺得心虛,沈墨淵這又是在幫助?
但是憑什麼呢?
憑什麼他要幫自己,自己又有什麼資本去默默接這些饋贈?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一是郁語心。
之后和郁語心低頭不見抬頭見,那是不是也即將意味著,和沈墨淵低頭不見抬頭見?
但最可悲的是,這樣的見面,卻是眼看著他們的幸福,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姜婉想想那樣的畫面,就覺得心頭抑著悲哀。
“沒關系,我相信你的實力,周一不要遲到,我會在現場等你。”沈墨淵回復的話,就是停留在了這一句。
自然也是這句話,讓姜婉滿心忐忑。
但轉念想一想阿堯現在的狀況,雖然葉林葉坤被帶走調查了,也判決了,但補繳了高額罰款的他們,不過才幾個月的牢獄之災。
不但如此,如果阿堯這邊沒有拿出手的好作品好藝人的話,也是會被那些老高層們排的。
阿堯到底年輕,想要守住葉氏,以后要走的路還很長,如果這次他們能接到沈氏的戲約,那以后葉氏的藝人自然也便多了一條選擇,這是雙贏的好事。
加之,葉老爺子去世之前,可是死死拉著姜婉的手,要姜婉幫襯葉堯的。
思前想后,姜婉還是覺得,應該和葉堯商量一下,到底要不要去。
但現在不著急這件事,還是先帶著孩子好好玩,等晚上回家后再說。
姜婉收起了手機,然后又和孩子們一起開開心心玩了起來。
姜婉那邊隨著孩子們的開心,進了歡聲笑語。
老宅這邊也開始熱鬧起來。
沈墨哲恰巧帶著知夏也回來看老夫人了。
看到郁語心,沈墨哲表現得有點驚訝:“我和知夏一進大門便聽著院子里有談笑聲,還以為是誰來了,竟然是語心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國了。”郁語心笑著。
沈墨哲問也笑著,臉上的,是久違朋友間的驚喜:“怎麼樣,國外這幾年?”
“還是老樣子呀,這不是最近混跡演藝圈嗎?加之被沈氏挖來了,也就回國了。”郁語心解釋。
“以后還走嗎?”
“看況,國這些年發展迅速,完全不輸國外,如果可以,我自然還是愿意在家里的。”
郁語心的目轉移到了知夏上:“這位是……”
“哦,忘記介紹了。”沈墨哲趕解釋,“這是我的朋友知夏。”
郁語心和善點點頭:“你好。”
“這位是郁語心,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
知夏也笑著點頭:“郁小姐你好,我知道您的,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您。”
雖然這些年郁語心大部分時間在國外,但是拍攝的戲份,基本上都是飛國拍攝完,然后再出去的。
至于原因,多方記者都曾用盡全解數追問過原因。
但郁語心的一直都很嚴,不想說,自然也沒人知道。
好在郁家背景雄厚,那些記者也不敢寫。
簡單的談之后,幾個人算是認識了。
現場相的也還算和睦。
老夫人非常高興,兩個孫子都回來了,邊還都帶著兩個人。
如果,自然是如果。
如果將來,兩個孫子都結婚了,那應該是多幸福的場面。
想到這里老夫人欣笑著。
午餐時間,沈萬南夫婦也來了老宅。
難得老宅里這麼多人,老夫人張羅著弄了滿滿一大桌的飯菜。
席間,沈墨哲無聲看了幾眼郁語心。
但郁語心一直都在低著頭專心吃飯,倒是知夏,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但還不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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