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全又問道:“你沒有留他住一晚上嗎?”
“我留他吃飯,他帶著兩個孩子來,就坐了一會兒轉就走了。”
牛二全一想,他那個孫子,怕是現在都四歲多了吧。
這麼一想,忍不住笑了笑。
也好,兒子那個家算是保住了。
牛人全道:“等十五過了,我就帶你再去醫院檢查檢查吧,以后咱們被給他們添加麻煩了。”
反正,他們老兩口出了給這個兒子添以外,也做不了別的。
田文秀突然就哽咽起來,牛人全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又哭上了?”
他真的是煩了這個老婆子,不是謾罵就是哭哭啼啼的,反正每天都能給你整出點事來。
田文秀道:“我好像是做錯了。”
牛人全心里冷笑一聲:你不是好像做錯了,你是確確實實做錯了,現在知道后悔了,可惜來不及了。
“你想這麼多做什麼?別哭了,哭的人心煩。”
牛二全有些心煩,田文秀抹著眼淚,說道:“要不咱們去給桃子道歉吧,是我當初錯了,我現在去給認錯。”
“認錯?你覺得你認錯了就能原諒你了嗎?
冰凍三尺非一人之寒啊,你當初做事做的那麼絕,給自己一點退路都不留,你當初怎麼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呢?
所以,你想這麼多也沒用。
道歉什麼的,我看還是就算了吧,你想也別多想了。”
田文秀哽咽的更嚴重了。
牛二全也不多勸,勸了兩句之后,什麼都沒說,將牛軍拿來的東西放好,又轉出去了。
犯錯的人都不明白,其實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后悔藥的。
大年初八的時候,熊二開著拖拉機來給劉玉娥兩口子拜年,還有李長安。
大家現在都是朋友了,而且都是種地的,熊二覺得多一個朋友比較好,而且這幾個人都是值得可的。
熊二來了,還順便去給跟方鐵錘走了一個親戚。
熊二這才知道,方鐵錘和王秀娥走在一起了。
這個消息,方心然也是回來好幾天后才知道的,方晴晴跟他們念叨起村子里年紀不相上下的幾個人,方心然才知道。
還有,趙秀琴的事,方心然也聽說了。
別人的事,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評價。
只是,很多事最后的結果,是真的始料未及的。
人都是會犯錯的,可是有些錯誤可以回頭,更可以彌補。
但是有些錯誤,是沒有辦法回頭,也不會被原諒的。
錯了就是錯了。
熊二再見郭強,郭強問道:“今年還跟我去嗎?”
熊二道:“去,怎麼不去?
我這次來,還得把鐵錘媳婦編的那些筐子給帶走。”
很難想象,這些人曾經都因為一些事,見面都是很不愉快的,但是他們現在居然難得的聚在一起。
人生啊,果然是個多選題啊。
看看在座的,葉子跟方心然以前對著干,方心然以前讓李長安帶自己私奔,方鐵錘以前對方心然那是看不眼,還有王秀娥,聽自己媽的話勾搭郭強。
十一年了啊,時間匆匆一晃而過,他們此時此刻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仿佛曾經的那些不愉快,就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果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十年如一日啊。
方心然也很欣,果然時間是另一個起點的回。
相識便是緣分,孽緣也是緣。
緣起亦或者緣滅,你我最后皆是過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心然喝酒的緣故,突然覺得今晚上的自己有點。
等這幫人散的時候,其實大家伙兒都醉的差不多了。
方心然洗漱完,聽著窗外安安靜靜下雪的聲音睡意全無。
郭強一躺下,就鉆進郭強的懷里,變得不安分起來。
方心然仰頭,主親了一下郭強的,郭強扯笑道:“想我了?”
“嗯,想你了。”
郭強抬手刮了刮的鼻尖,他跟故意的似的,著的下吻的很慢,像是在啃噬,又像是在尋找什麼。
方心然索也不多想了,閉上自己的眼睛,胳膊圈住郭強的脖子,深吻著。
郭強覺到方心然強烈的,他著氣,兩人纏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這小丫頭腦子里又在想什麼,但是看樣子,肯定是又胡思想了。
在這事上,從來沒有像今晚上這麼主,這麼熱。
兩人從一開始的忍,到最后的肆無忌憚。
事后,方心然趴在郭強懷里,都在不停地抖。
郭強道:“是不是又胡思想了?”
“沒有,就是像神經病一樣,看到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一晃都十一年過去了。
你現在,都是老男人了。”
郭強的大手在腰間擰了一把:“你敢說我老。”
“本來就是,我也不小了好吧。”
“你忘記了嗎,我可是比你大十歲的。
你在我眼里啊,那就跟小人一樣,還是個小丫頭。”
方心然在郭強肩頭咬了一口,郭強假裝疼的倒一口涼氣,說道:“小沒良心的,我剛伺候完你,你就給我咬一口,你要謀殺親夫。”
“那你一口咬回來。”
郭強知道方心然有時候想的開,但是有時候會心事重重的慨很多。
他在上親了一口,說道:“我舍不得,好了,跟我說說,你心里又藏著什麼事兒?”
“真沒有,我想你了還不行。”
“行行行,當然行,那咱們在來一次。”
方心然踹了郭強一腳,卻被他抓住了腳腕。
“別鬧,要是我被你傷到了,你下半輩子怎麼辦?”
方心然有點累,閉了閉眼睛,都是自己惹的禍。
房間里又是兩人重重的息聲,方心然覺得,的跟郭強之前,每次兩人都很契合。
后面,耳邊是郭強著的重息聲,以及讓人恥的聲音。
后來,實在累了,就摟著郭強睡著了。
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小白狐貍。
說起來,小白狐好久都沒出現了,也不知道它好著沒。
每次想起小白的時候,都希小白能聽到的心聲,可是每次小白都沒能給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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