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的時候,曹沅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迷茫。
可我卻是被嚇了一大跳,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麼?
那麼,呼喚的,到底是對樓蘭那種濃濃的歸屬呢,還是……的替!!
事實上,對於曹沅的替我一直有許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到底有一個什麼樣的布局,竟然不允許的靈魂去投胎,逃跑了,還要抓個倒黴蛋來幫扛黑鍋,這裡面究竟有多門道,值得人思索。
一時間,我也是給曹沅說不出個所以然了,只能問:“你還能覺到什麼嗎?”
“再沒有了……”
曹沅搖了搖頭:“就是覺這個地方好悉,就像是我的家一樣,仿佛咱們眼前這些斷壁殘垣我都曾經親手過一樣,那種滋味很複雜,我也有些說不清!”
你說不清我就更說不清了。
我苦笑一聲,前世重因,今生得果,過往欠債,眼下還錢,這個世界萬事萬之中都有一個因果纏繞,自己的因果得自己了結,我作為一個外人只能盡力幫忙,卻不能幫斬了因果,這不是規矩,而是天道如此,誰都改變不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只能在這陪著,一轉眼已經坐到了夜半三點,我終於是覺到了一困倦,於是拍了拍曹沅的肩膀站了起來,拍了拍黏在屁上的沙子,輕聲道:“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明天怕是還有一場仗呢!”
我指的是什麼,曹沅明白,點了點頭,角牽扯起一道苦的笑意,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起鑽回了帳篷。
這一覺睡得踏實,第二天清晨七點多的時候,我被守夜的林青了起來,從帳篷裡鑽出去一瞅――呵,原來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一會兒都下手狠點!”
青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沉聲道:“小天,你用刀鞘就可以了。”
這是我們賭上命的計劃,我卻無法全力以赴,心裡肯定是多有些不樂意的,不過沒辦法,我知道青他們是為了我好,不到最後一刻,我出手傷人反而會讓林青他們分心。
家夥事都已經準備好了,於是我們就牽著駱駝朝樓蘭跡那邊走了過去,這些駱駝是我們離開沙漠的倚仗,自然不能放棄的,我們幾個牽著這些駱駝到了跡邊緣的時候,那駱駝拴在了一座看起來似乎是寺廟一樣的建築外面的石柱上,然後一頭就朝跡最中心的地方紮了過去!
剛剛走進這樓蘭跡的斷壁殘垣中時,說實話,我們幾個是完全沒有覺到這跡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伴隨著一步步的深,我終於覺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跡深,總是給人一種嗖嗖的覺!
哪怕現在是大白天,老大個紅太正從東面往上爬呢,可這跡深就是覺不到毫暖意,裡面森的很,是不是的“呼啦”一下掃過一道風,哪怕我上穿的是把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迷彩作戰服都忍不住的打哆嗦。
“大白天的無故起風,絕是群魔舞的鬼窟,真不愧是從前死了無數人的地方啊!”
張金牙咧了咧,在一旁嘀咕道:“這地方晚上怕是會鬧鬼,他娘的,死在這鳥地方的人也真是不消停,骨頭都不知道爛了多年了,魂還是不肯散去,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啊,至於執念這麼深麼!”
張金牙這話是沒說錯,我估計這古跡裡還真是不太平,大白天的就風呼呼個沒完,鐵打的是有不怨魂盤旋在這裡的!!
“有鬼不好麼?”
伊詩婷這時候忽然笑了起來:“那四個k黨昨晚上在這待了一晚上,搞不好沒準兒被鬼死了呢!”
“大妹子,這話你可說錯嘍!”
胖子在一旁嘿嘿笑了起來:“那四個人手上沾過人命,上煞氣老重了,屬於神鬼不敢挨著的那種橫主兒,敢整這種人的鬼,那絕對是有了道行的兇鬼!不過依我看啊,這地方雖然氣重,那也全是魂多聚起來的,但有道行的兇鬼還是不太可能的,大妹子你是沒招惹過那種髒東西,那才個狠呢,你哪怕躲它們十裡地遠,讓它們聞著活人的味道就得過來削你,所以啊,真有這個級別的兇鬼的話,昨天不那四個家夥倒黴,咱們也是一樣睡不消停!”
“嘁……”
伊詩婷撇了撇,說:“埋在這地方的死人說都有上千年了,一大群髒東西湊一塊湊了上千年時間,能不出個兇鬼?”
誰知,伊詩婷話音方落,一直手掐指訣、閉目前行的青竟然睜開眼沉聲說道:“胖子說的對,這地方確實沒有道行深的兇鬼,奇了!葬下了一個古國,卻千年時間都孕養不出來一個有道行的兇鬼,這地方有古怪!”
我心下好奇,忍不住問道:“這古怪在什麼地方?”
“有違常理,怕是有什麼東西把這些魂的怨氣和氣都給吸走了。”
青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只是這樣的手段太高明了,只是吸氣、怨氣,但卻能把握一個度,不至於把魂給吸得魂飛魄散,我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做到這個地步,這個地方怕是在用這些魂的氣、怨氣豢養著什麼。”
說此一頓,青苦笑一聲:“說不好,三才聚煞的天就應在這裡了,只是這個地方的布置太高明,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青的說法讓我們苦笑了起來。
這個猜測,我早已有了,青眼下看出的東西又一次證實了我的猜測,約之間,我們仿佛在一步步走向深淵――那麼,在我們之前就來到這邊的那支救援隊是不是折在了這裡?一位天師的隕落,足以讓我們心蒙上一層影。
“不想了,先整死那四個王八蛋再說!”
胖子擺了擺手,二話不說一馬當先就在前面開路,見此,我們幾個也不多想了,隨其後。
這片跡不小,到是斷壁殘垣,我們在廢墟中來回穿,兜兜轉轉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繞了出去,然後終於找到了伊麗他們。
一看這四個傻,我們頓時就樂了!
只見,在他們旁邊已經打出了一條盜,那盜黑黢黢的,估著說也得有個十幾米深,很顯然是伊麗他們四個一晚上的戰果了,一綁在旁邊廢墟石柱上的登山繩直接延垂落在了盜裡,看樣子似乎還有人在下面土木作業呢。
伊麗、伯克、修斯三個人估計是累到不行了,所以靠著駱駝四仰八叉的就在地面上睡著了,他們睡得老甜的,估計在夢裡仍舊做著發財大夢呢,至於那個黑人卡爾斯則不再地上,估計鑽在盜裡進行土木作業的就是這家夥了。
“伯克!伯克!”
這時候,盜裡好死不死的傳出了卡爾斯的聲音:“你個豬,到你了!”
話音方落,吊在盜裡面的登山繩忽然有了一點靜,不消一會兒,盜裡忽然鑽出了一顆黑乎乎的頭,太往那頭上一照,還黑的發亮,一閃一閃的就跟個大燈泡子似得……
卡爾斯的腦袋往出一鑽,看到我們幾個分明一愣,顯然沒想到我們忽然會冒出來。
不等他說話,走在最前面的胖子已經拎著工兵鏟快步沖上去了,舉起工兵鏟就朝著卡爾斯那顆油鋥亮的大頭拍了上去:“我草泥馬,老子拍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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